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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好。”旁桌的一姑娘道,“我與玉兒是要進常悅書院習舞的,也就那麼一個舞師,不怕她不收。”她名喚萬琪,算是晉國公世子不大親的表妹,她過來不過只是玩玩。
另一姑娘接嘴:“聽說那舞師的舞藝極為精湛,我倒想見識見識。能成為常悅書院的舞師,定然是極厲害的。”她便是萬琪口中的玉兒,姓陳。
這時門口忽有異聲,他們便停下了話語。
虞秋正被守在酒樓口,不知哪個府上的護衛攔在外頭,她向裡瞧了瞧,軟聲細語的懇求著:“我就進去找個東西,找不到便出來,拜託了。”
護衛冷著臉:“不容放肆,趕緊走。”
“我……”
正是虞秋不知如何是好時,那藍色華服的公子來到門口,他見只是個寒酸可憐的小公子,便道:“看來小公子是丟了挺重要的東西,讓他進來找找便是。”
這位公子的身份該是不低,護衛猶豫了下,便終於給虞秋讓了路。
“多謝。”虞秋向對方彎腰道了聲謝,就急著進去了。
那萬琪看到這小公子長得雖是極好,卻是太過瘦小,像個姑娘似的。尤其是那身衣服,一看便知是出身寒門。她打量著虞秋,見其找到自己這塊地兒後,便嘲笑了起來:“公子不像是能吃得起這酒樓東西的人,是真找東西還是假找東西?”
萬琪身旁的陳玉兒也掩嘴笑了起來,眸中盡是鄙夷之色。
虞秋能伸能屈,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對方,也並不因為被羞辱而覺得難堪,她只暗覺這一個個千金小姐怎都這般面目醜陋。
令她不堪回首自己的過去。
當下的酒樓人少,有沒有玉珏是一目瞭然的,後來她找夥計問了問,未有結果,失落之餘便決定還是走罷。
恰在她邁步往門口走時,北面的樓梯上有幾個人正下來。
其中有一公子身穿白袍,頭束同色髮帶,瞧著似乎是個書生,卻又不同於普通的書生。他氣質儒雅溫潤,面如冠玉,生得極為好看,極為出色。下樓間,他正聽著旁邊晉國公世子張怡說什麼,嘴角恰到好處地微勾著一絲弧度,從容自若。
不經意間,他抬眸見到正往外走的虞秋,這才面有異色,喚了聲:“秋兒?”
虞秋身子微僵,雖以為自己聽錯了,仍是不由回頭,當她見到上頭那因看到她而漸漸露出喜色的楚惜,驚訝極了:“惜惜?”
楚惜朝晉國公世子張怡微微頷首示意後,便加快步伐走下樓梯來到她身前,聲音溫柔,眸含笑意:“倒是巧。”
虞秋怔怔地看著他:“怎麼回事?你們怎麼在這?”話語間她看了看那與張怡一同踏下來的老先生,那是常悅書院的院長賀董成。
這時張怡走了過來,語態謙和地問道:“這位是?”
楚惜介紹:“她便是常悅書院的舞師。”
其他人本就因楚惜對待這寒酸的小公子不一樣而覺奇怪,他這話一出口,都驚住,尤其是那萬琪,她立刻問道:“她是姑娘?”明顯在激動,似乎更多的是因為楚惜與虞秋之間的親密氣氛,估計是看上一表人才的楚先生。
陳玉兒亦是覺得不可思議,她看著眼前這瞧著不過十七八歲,還莫名穿一身男裝,打扮地極為磕磣的虞秋,如何也不相信這就是常悅書院的舞師,這未免貽笑大方吧?
誰都知道常悅書院雖不大,卻是當下大胤出人才最多的名院,朝廷內外新秀,不少是出自常悅書院的學生。常悅書院的先生,更是個個實至名歸,而眼前的楚先生,雖還不到而立之年,卻是滿腹經綸,身懷未易之才,為常悅書院最年輕最絕學的先生,還是才貌雙絕。
所以這常悅書院才一搬來,愛惜人才的聖上便特派晉國公世子招待著。
而這些貴公子,也是想借機拜入楚先生門下。
據說常悅書院中,女子所學的舞課與文課是大概一年半之前所加,自此常悅書院便才開始收女學生。此舉難免讓人譁然,這常悅書院的女先生,便成為讓人好奇,哪怕沒見過,也不免讓人心懷敬佩之意的存在。
誰曾想,她們想見的舞師竟只是個野丫頭。
陳玉兒上下打量著虞秋,看不出她有什麼特別的,哪裡配當她們的先生。
楚惜看似笑而不語,仍舊彬彬有禮,卻是不動聲色地在忽視著萬琪,他只抬手碰了碰虞秋的額頭,問道:“臉色很差,這是生病了?”
虞秋搖了搖頭,又問:“你還沒說你們怎麼在這兒呢!”
“待會再說,嗯?”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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