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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湛看得出來她沒有撒謊,她確實不懂他在說什麼,他沒再多問其他,立即拉起她就走。
她問他:“怎麼了?”
他沒有說話,突然摟住她的腰,施用輕功帶她去了醉夕院。他牽著她進入藥閣,對藥幾後頭的江成兮道:“快給她把脈。”
江成兮半點不想去把虞秋的喜脈,但見江以湛臉色異常,便起身過來:“你要把什麼?不就是個母體強壯的喜脈?”
第096章
江以湛直接將霍淩淮的信遞給江成兮; 江成兮接過來一看,這才微變了些臉色; 立即執起虞秋的手認認真真給其號脈。
虞秋來回看了看兄弟倆; 懵懂得很。
這一次; 江成兮給虞秋號脈的時間尤其久; 讓虞秋越來越不安; 她不由問道:“我到底是怎麼了麼?”
暮王的信; 與她的身子有什麼關係?
終於; 江成兮放開她的手腕,看著江以湛肅色道:“你媳婦確實中了毒,也確實是青黎國的烏渠散。”
虞秋聞言大驚:“我中毒了?”
江以湛沉著臉,拉住她的手; 正欲開口對江成兮說話,被江成兮打斷:“霍淩淮說得沒錯,我解不了此毒。此毒在普通人身上只是潛伏; 雖然好解,但就算是我也不能發現。此毒只有懷孕時才會蔓延開,隨著孕期越來越長; 越來越容易被發現,但此時只有它的解藥才能解,除非墮胎。”
“墮胎”兩個字讓虞秋的臉色大變,她拉住江以湛的胳膊:“我為什麼中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毒?”
江以湛摟住她; 眸中浮出陰戾:“你被霍淩淮送給我之前; 住在他府上時; 就被他下了毒。”
虞秋看了看江以湛,又看了看江成兮,無措得很。
她問:“不墮胎呢?”
她這問題問得比較多餘,江成兮倒難得認真回答:“懷孕能引起毒發,若沒有它的解藥,只能墮胎解毒,否則一屍兩命。”
虞秋的身體打了個顫,更是抓緊了江以湛的胳膊。
風月不知何時已站在門外,她將裡頭的話都聽得清清楚楚,她見江成兮似不經意抬眸朝她看了眼,便立即道:“你是神醫,你一定有辦法。”
江成兮不理她,只回去坐下,問江以湛:“你想如何做?”
這時戚韓踏入醉夕院,他聽到藥閣那邊的聲音,便邁步朝這邊走來。當下蘇和正坐在藥閣前的石桌上擇撿草藥,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
戚韓見到她的臉,莫名覺得一陣眼熟。
但想不出所以然,他便不想,只踏進藥閣,恰聽到江以湛在對江成兮說:“你盡全力研製解藥。”
江成兮道:“我會盡力,但時間太短,結果怕是難盡人意。”
江以湛冷著臉拉起虞秋就走。
風月也沒逗留,轉身離去。
戚韓一見他們的臉色便知道發生了大事,他沒跟上江以湛他們,而是留下來向江成兮瞭解情況。
江以湛牽著虞秋往藍軒回,沉默間似有琢磨。
虞秋突然拉著他停下腳步,撲入他懷裡,極為委屈道:“我不要打胎。”
江以湛看著她紅通通的眼睛,輕輕環住她:“好,不打。”
虞秋問他:“暮王為何要給我下毒?你之前說的鑰匙是什麼?”
提起這個,江以湛便眯了眼:“他會在那麼早給你下毒,大概就是為了以後有用。如今他在找一把極重要的鑰匙,他說鑰匙在你身上,唯有鑰匙已換解藥。”
“什麼鑰匙?”虞秋擰眉,“我能有什麼鑰匙是他所要的?”
江以湛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問她:“可記得你剛來瑜都時,所住的有福客棧?那時可有人給你鑰匙?”
虞秋聞言驚訝:“那時你知道我住那裡?”
江以湛道:“恰好調查到的。”
雖然從她入瑜都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關注著她,卻沒有盯死,他是在帶人去搜查有福客棧,帶走吳應的屍體讓人繼續調查後,才湊巧得知那天她也在那客棧裡頭留宿。
虞秋果斷地搖頭:“沒有人給我鑰匙。”
話罷,她便懷著依賴埋在他懷裡。
常悅書院中,白如嫙在外面待到次日才回去,因遊蕩的時間太久,也不知在外面做了些什麼,她的臉色越發不好。去到後面時,她頓了下,才轉而去了西北角楚惜那裡。
她進入楚惜的書房,看到他坐在案桌後頭,案桌上有一個帕子,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