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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上毫無血色,本能讓她努力出聲:“別殺我。”
江以湛聞言冷笑,反而抬起更重的一鞭抽向她,鮮血在她身上如注流下。他惡狠狠,陰冷冷地問她:“滋味如何?”
白如嫙渾身顫抖:“放……過我……”
偏偏她越是求饒,他會越是狠重地抽打她,又一鞭落下,讓她趴在地上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
他明顯在有意折騰她。
江成兮將風月的劍負在身後,不緊不慢地走過來看著滿身傷,滿身血的她,輕嘖道:“如何想不開過來送死?”
聽到江成兮的聲音,白如嫙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這對兄弟是魔鬼,能重重地直擊人的魂魄中,身心皆被折磨。
可她不想死,該死的是虞秋,她還沒有殺了虞秋。
她忽然使了力,努力往前爬去,這時江以湛一腳踩在她的背上,他彎腰低頭問她:“很想活?活下來繼續殺虞秋?”他的聲音陰沉沉的,宛若魔咒,讓人不寒而慄。
白如嫙顫了顫唇,聲若蚊蠅:“放……過……我……”
但江以湛鞭子突然再次甩來,環住她的脖子,他忽然一用力,轉過她的身子,近距離看著她的眼睛。看到她眼裡的恐懼,與求生欲,他漸漸拉鞭,勾起一抹殘戾嗜血的笑。
這一抹笑足夠讓她到了下面,也會深深地記住,不敢找回來。
她睜大一雙充血的眼睛,終於斷了氣。
江成兮淡然地看著這一幕,見白如嫙死了後,問江以湛:“楚惜該是沒參與,又是女兒家的嫉妒作祟?”
江以湛收鞭前行:“我捉摸不透楚惜。”
江成兮聞言稍思,見他躍起,便也跟著躍起。沿著屋頂朝齊湖去,只留倒在血泊中的屍體。
他們回到畫舫,就見到從裡面出來的虞秋。
虞秋見到他們,發現江以湛也在,便心覺疑惑地迎了過來:“你……”
江以湛只問她:“可傷了哪裡?”
虞秋搖頭:“沒有。”
江成兮已進入裡頭,他稍頓,邁步去到屏風後頭,看到坐在床上歇息的風月。風月睜眼見到他,眸色微動,又閉了眼。
他隱隱冷呵了聲,便過去坐下,抬手握住她的衣襟。
她不由又睜開眼,知道他是要給她上藥,兩人朝夕相處幾年,這不是沒發生過的事。她雖身子微僵,卻也沒阻止他,任他扯下她剛換上的衣服,取下虞秋給包紮的細布,重新去上他自己的藥。
她的眼睫顫了顫,再次閉了眼。
江成兮手法熟練地給她上藥,奇怪的是,以前他不會覺得如何,作為一個大夫,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曾給她上藥,對他來說,與給他弟江以湛上藥沒什麼區別。
但現在……
他微抬了眼簾,目光落在她那不斷顫動的眼睫上,再下移,看著她難得微紅的臉,目光忍不住又往下,細細打量。
他手下動作放慢,不由起了念想。
好不容易盼到他上好藥,風月立即將自己的衣服拉上,不顧傷口是否凝起。她躺下翻身背對著他,始終沒說一句話。
江成兮站起看了她一會兒,轉身離去。
外面,虞秋坐到畫舫的邊上對湖晃腿,看似是在看景,明顯卻在走神。江以湛則坐在桌旁嗑瓜子,目光落在她的背上。
江成兮坐到江以湛的對面,也拿了把瓜子嗑著,目視遠方,似有所思。
江以湛瞧著江成兮,未語。
江成兮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便道:“我發現我確實喜歡風月。”
意料之中,江以湛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江成兮默了會,忽而勾起一抹冷笑:“喜歡歸喜歡,她弄掉我的孩子,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江以湛只丟給他三個字:“瞎折騰。”
嗑完一把瓜子,江以湛過去拉起虞秋,虞秋不解:“要做什麼?”她有聽到他們兄弟的話,但不知作何感想。
江以湛牽著她下了畫舫:“我們去別處玩玩。”
虞秋回頭看了眼江成兮,由江以湛牽著離去。
江成兮能喜歡她姐姐,這最好不過,她希望他心中的怨氣漸漸消散後,能娶了她姐姐。兩個人都老大不小,哪裡還好繼續折騰下去。
夫妻倆離開後,江成兮獨自再坐了會,便起身又回了裡頭。
他看著仍背對著外頭的風月,不知她是否已經睡著,他半眯了下眼,過去直接上去將她壓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