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2/4 頁)
繼續道:“大公子說你這是心病,心病也能要人命,難道你真要死嗎?暮王已經不要頎兒了,你也不管他?”
文初雪嘆道:“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為什麼控制不了?”虞秋不解,“他都那樣對你們母子了,又何必再喜歡他?你應該忘掉他啊!”
文初雪搖頭:“忘不了,為了兒子,我不會讓自己出事,但我知道,我定然一輩子都忘不了他。這是一種情難自禁的感覺,秋秋,你難道不會了解?”說著,她便有些哽咽。
情難自禁的感覺……
虞秋便不由想起楚惜,記得一開始,她也是明知他不值得,卻仍對他抱有希望,不斷給他機會。
她便道:“你的感覺,我應該懂,我與楚惜的事情,你非常明白,可我還是很快就走出來了。你應該告訴自己,不要喜歡他,要忘了他,慢慢的,就真的忘了。怕就怕,你不想忘。”
文初雪道:“你可以忘記楚惜,前提是你可以割捨他,可我割捨不了。”
她們走得並不遠,大概忘了江以湛他們全是會武功的,他們都將她們的話收入耳底。因為提到楚惜,提到虞秋的感情方面,江以湛便遲遲沒落棋,全神聽著。
江成兮笑著提醒他:“回神,落棋。”
他這才隨便落了一顆棋。
江以湛的臉色還行,也虧得虞秋沒說忘不了楚惜等話。
虞秋有點急了:“那麼一個人,有什麼不能割捨的?”
文初雪也說不出這種感覺,明明她也是喜歡一個人,虞秋也是喜歡一個人,但她能一直執著。她想到什麼,便道:“或許是因為用情深淺的問題,若是堇寧王拋棄你呢?”
在她看來,虞秋與堇寧王朝夕相處了幾個月,纏纏綿綿,甜甜蜜蜜的,該是感情很深。
未想虞秋卻是撇嘴道:“拋棄就拋棄,誰稀罕啊!”
“……”
江以湛手裡的棋子陡然被捏碎,他緊抿著薄唇,眸色冷沉。
他果然是多餘的。
江成兮抬手按了按鼻子,壓下嘴角勾起的笑,道:“行了,他們虞家人都是薄情的。看看虞欽,看看風月。”
江以湛聲音寒冷:“別說的似乎你能忍受風月的薄情似的。”
江成兮挑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能忍受?”
江以湛重新拿了枚棋子落下,語露不屑:“是誰一直在折騰著風月?”
江成兮道:“我那是在懲罰她弄掉我的孩子。”
江以湛拆穿道:“確定是懲罰?而不是為了打破她的平靜,逼她生出反應,用偏激的方式走入她心中?”
江成兮差點也捏碎一顆棋,他道:“那只是順便。”
虞秋勸說文初雪,終是沒有勸出個大結果,便只能一起又回來了。
虞秋見到你一顆棋我一顆棋在落的兄弟倆臉色都不好,仿若被誰欠了錢似的,便過去問道:“怎下棋下得要打架一樣?用得著這麼認真?”
戚韓非常清楚緣由,只坐一旁懶得說話,由這些苦情兒女瞎鬧。
江成兮還好一點,他淡道:“該上菜了。”
這時風月拿了藥過來,她遞給文初雪,文初雪愣了下,便接過吃下,道了聲:“謝謝!”
虞秋道:“這聲謝謝就見外了,咱們這裡都是一家人。”
文初雪扯了下唇角。
風月最近對江成兮的情緒尤其敏感,哪怕他看著仍舊頗為風淡雲輕,透著絲沒心沒肺,她還是能知道他又不高興了。
她只看了他一眼。
很快菜便上來,一干人坐下,也算得上是一個小家宴。
虞秋時不時看一眼身旁的江以湛,見他一直黑著臉,跟個閻羅似的,便終是忍不住貼近他的耳朵,小聲問道:“你和你哥下棋,輸慘了?”
江以湛沒理她。
正在喝酒的戚韓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二哥,別像個小媳婦,太笑人。”
江以湛便拿起一粒花生米彈了過去,打碎了戚韓手裡的酒杯,戚韓便忙道:“好好好……我不問你的事。”
一場小宴也算是愉快地度過,便繼續一起玩著。
日頭落下一半時,才有江成兮與風月先離去。
虞秋忽視江以湛一直不冷不淡,似乎誰都不樂意搭理的模樣,挽著文初雪的胳膊:“我們送你們過去吧?”
文初雪點頭:“好。”
戚韓手裡拿了把瓜子,跟在他們後面,因為他想看二哥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