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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站在鋪子外頭朝裡看著正在細細品嚐,認真挑點心的虞秋。
直到她們要出來時,他才不動聲色地離去。
回到王府,文初雪去小院中看孩子,虞秋便再去尋江以湛,可是仍舊沒看到他,這讓她不由覺得,他這莫不是故意躲她不成?但想想自己也沒這麼大的臉,便又懷著失落離去。
次日。
張老夫人的壽辰到來,因她是個愛面子的人,她的壽辰自然辦得極為風光,絡繹不絕的賓客進門道賀後,便是杯觥交錯,有說有笑的宴席,照壁前面是精彩的戲,整個前院熱鬧極了。
但坐在主桌的張老夫人,臉色卻有些不好,只因最重要的人沒來。
此人便是堇寧王江以湛,能讓她長盡臉面的人。
賓客們不少也盼著堇寧王來的,他們見始終不見人,便終有人問道:“這往年堇寧王都在,今年怎還未來?”
有第一個人問,便會有更多人附和,張老夫人壓下不悅,仍舊沉著端方的模樣:“許是有事耽擱了,我那侄兒也不知在哪兒。”
她的話音落下,終於見到江以湛與戚韓的踏入。
江以湛走到哪裡都是一個耀目的存在,何況是區區一張府的宴席,眾賓客便起身行禮。但他這臉色蒼白得太過明顯,不免讓人心中疑惑,卻並沒人敢多言。後來還是端著姿態迎過來的張老夫人關心地問道:“阿湛這臉色怎這般差?是哪裡不舒服?”
江以湛對張老夫人確實頗為尊敬,他應道:“受了點傷,待坐會我便離去,姑母擔待。”雖是有傷,並不減他的氣度,除了臉色不好,倒看不出其他異樣。
挽著張老夫人的張妙傾見到江以湛自然是又高興又驕傲,聽到他說受傷,她才變了臉色,急問:“江哥哥是傷了哪裡?”她過去要拉他的胳膊,卻被戚韓給不動聲色地擋開。
張妙傾不悅地瞪了戚韓一眼,倒也沒在眾目下鬧起。
攜傷也要來這壽宴,張老夫人關於之餘,更多的是覺得江以湛對她這壽宴的重視,心頭極為滿意自豪,她點頭道:“既然有傷,那自然得早些回去養著。來,先坐下與姑母說說這是怎回事。”
他們都從主桌坐下,大部分時候都是其他人在說話,江以湛只喝著酒,偶爾應一聲,垂眸間,讓人看不到他的神色。
後來張老夫人便道:“阿湛即是有傷,便少喝些。”
江以湛應了聲:“嗯!”但酒杯卻沒放下,酒也仍在喝。
到了舞姬獻舞時,張妙傾立刻轉眸看去,忽地變了臉色。這時也看過去的張老夫人因不認識虞秋,便不慌不忙地問道:“哪位是虞姑娘?”
戚韓摸了摸鼻子,道:“這裡頭沒有虞姑娘。”
張老夫人聞言驚訝,隨之眉頭微擰:“我不是說借虞姑娘?”語中含著些責備之意,是對江以湛的。
江以湛繼續飲著酒,應道:“換其他舞姬也一樣。”
張老夫人臉上不悅很明顯:“不過只是個舞姬,有何不能借?”
江以湛是個悶葫蘆,以往張老夫人說他什麼,他無論聽不聽,都會默默由著對方去說,但這次事關虞秋,他便不喜聽,於是忽然站起身道:“我回府養傷,姑母告辭。”言罷便邁步離去。
未想他竟會為個舞姬不給她面子,張老夫人看著他的背影沉了臉。
戚韓無所謂地聳了下肩:“我就說嘛,借不到。”
張老夫人眯了下眼,她本不認為一個舞姬能翻出多大風浪,可如今看江以湛的態度,她便開始覺得那姓虞的不可小覷。畢竟江以湛出身江湖,若娶妻不在乎門第,那也不意外。
張妙傾心中氣急,但宴席上不好發作,直到散宴,她才拉著張老夫人道:“我就說那舞姬與江哥哥的關係不簡單,祖母,您說該怎麼辦?”江哥哥竟然為虞秋駁她祖母的面子,她只恨不得撕了虞秋。
張老夫人拍了拍張妙傾的手,倒挺鎮定:“祖母自然有辦法,你聽祖母的便是。”她終究不能直接插手江以湛的姻緣,但拐著彎的方法,還是會有。
張妙傾便乖乖聽祖母的。
江以湛回到王府,踏下馬車時,因著傷勢不輕,抬起拳頭掩嘴咳了咳。踏出王府的楊柳見到這一幕,便立刻跑過來問道:“王爺這是怎回事?”
楊柳欲攙他,被他抬手止住:“沒事。”
他進入王府後,所去的方向,並不是藍軒。
關於王爺身上的事,楊柳也有所瞭解,便猜到王爺這又是要去虞秋那裡。他想了下,跟過去稟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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