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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無果,反而被他給固定住雙手於她頭頂,她便細細地看著上方的人,能看到他那泛著幽光,讓她見了會不寒而慄的眼睛。他在看她,目光冰冷無情,勝於以往任何時候。
“王爺?”她很怕現在的他。
她在黑暗中算是半個瞎子,江以湛卻仿若一隻真正的狼,他那雙幽暗的眼睛能看清夜間的一切事物,他的目光鎖定在她臉上,緊盯著慌亂不已,想掙扎,卻無法掙脫半分的她。
“你也知道害怕?”他終於寒聲道,“明明是個膽小如鼠之輩,卻能做出最不怕死之事,你倒是能給人驚喜,驚喜到讓人恨不得掐死你。”話語間他漸漸咬牙切齒起來,似乎在下一瞬就能像狼一樣撕咬她。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柔軟的身子被他堅硬沉重的身子壓住,實在是太羞人。他如此兇惡的態度,也實在是太過可怕。又羞又怕的她不知該如何是好,便下意識扭動了下,不料只這一下,就感覺身上之人的體溫上升起來,如火燃起,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也更重。
她身子陡僵,就算沒經歷過什麼,也知不妙。
江以湛瞳孔微縮,眸中更添了份深暗之色,他看著她勾起一抹諷刺:“怕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勾引我?”
“我……”虞秋不能動,也不敢再動,只覺得想哭了。
江以湛單手固定著她的雙手,另一手撫摸起她的眼角,動作溫柔,聲音仍舊幽冷:“你可知我為何讓你進王府?”
虞秋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下意識讓自己乖點,不更加惹怒他,她乖巧地搖了下頭。
江以湛默了會,便一字一句道:“從你踏進瑜都的那一刻,我便已知道。那時我就只有一個念想,將你困在我的手掌心,再也離不開,只任我為所欲為。”
他貼近她的耳朵,聲如咒:“困住你,折磨你。”
虞秋聞言震驚,她從不知道他早就知道她的存在,還有這種念想。
江以湛又抬頭看著她的眼睛,眸中含著怒火。可惜不管什麼念想,有多出息的念想,在她的示好下,卻能一寸寸被擊碎。
但她竟敢玩弄於他!
他握緊她仿若一捏就斷的纖細手腕,壓下真想捏斷她的衝動,繼續道:“我從沒想過要放過你,你倒好,自己迫不及待將自己送到我這裡,還想勾引我?那你使出你的渾身解數來勾引我,看能不能讓我滿意,能不能改變我的初衷。”
虞秋睜大眼睛看著他,所以他果然在記仇,比她想象的要更記仇得多。
他見她愣著,便突然喝了聲:“勾引我!”
她嚇得一顫,哪裡敢做什麼。
他看著她這沒出息的模樣眯了下眼,便翻身從她身邊躺下,手裡仍握著她的一個手腕,他閉上眼,似乎是打算給她時間,也或許是就這樣睡覺。
他不再壓著她,她總算舒服些,她怯怯地看了眼身側男人,感覺很莫名其妙。
他沒再動,也沒再說話,她便也沒敢動彈半分,連呼吸都壓著。
她不知他想做什麼,也不知他何時走,二人就如此耗著,許久也沒見他的動靜。虞秋本就少眠,睏意便越來越濃,她捂住嘴打了個哈欠,感受到身旁男人近在咫尺的氣息,又不敢睡。
這種又困又怕的滋味實在難捱。
眼見著外頭隱約有些蒙亮,她的眼皮子已經重得根本撐不開,而他卻仍舊一動不動,仿若睡著了似的。
她努力撐住不睡過去,卻終是沒撐住。
隨著她的呼吸變得均勻,她身側與她緊靠在一起的男人終於睜開那雙冰冷銳利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她,仿若冰刀在颳著她。
天剛亮,小院中的丫鬟已經開始忙碌。
因著如今已沒了向嬤嬤在限制著,言顏便不會吝嗇於往這邊跑,這日早早她便踏入院中,打算與虞秋一起用早膳,不想抬眸便看到高大冷漠的堇寧王大喇喇從虞秋的房裡踏出。
言顏與端著洗漱水的丫鬟皆是呆在那裡。
直到他快越過她們時,她們才回神立刻倉促地福身。他這大早上的從虞秋房裡踏出,由不得她們不多想,不震驚。
見到他踏出院中後,言顏趕緊進了虞秋房間。
虞秋睡得不踏實,也早早醒了過來,她醒來的第一反應便是看向身側,因沒再見到江以湛,摸了摸身上的衣服也都完好,她便鬆了口氣。
言顏去到床邊坐下,急問:“一大早的,王爺怎會從你房間出來?”
虞秋詫異:“他才剛走?”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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