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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顏踏入小院; 恰見到文初雪抱著孩子跑進側屋的一幕,她懷著疑惑正欲靠近正屋; 未想卻看到如此火熱的情形; 當即便睜大了眼; 愣了會後。趕緊也進了側屋; 急問:“這是怎麼回事?”
文初雪低頭看了眼懷中在咬手指的頎兒; 紅著臉搖頭:“我才剛過來。”
言顏呼了口氣; 道了聲:“真是好傢伙。”這話是說虞秋。
江以湛就像是平生初嚐到至味美食,只一嘗; 便有一種難以收拾的感覺。他貼著虞秋柔軟甜美的唇。瓣頓了下; 眯眼看了看她睫毛輕顫; 臉蛋通紅的嬌美模樣,便再緊覆於她,憑著本能細細地品嚐起來; 吞噬著能吞噬的一切; 急切中含一絲壓制,壓制著想將她這個人也吞下去的衝動。
虞秋在最開始是下意識想掙扎的; 可腦中劃過什麼的她便乖乖由著他。但她哪裡經歷過這些,自然是又羞又難受,一雙小手緊握著桌沿,漸漸越發覺得呼吸被奪去,才憋紅著小臉下意識握住他的肩頭想要推他。
或許是夠了; 也或許是真怕憋死她; 江以湛終於撤離; 低頭看著她臉色緋紅,小嘴變得更加紅豔滴水的模樣,眸中深黑一片。他打量著她這雙泛著瀲灩,越發勾。人的美目,發現這也算是給她原是清澈見底的眼裡染了些不一樣的顏色。
虞秋在他的胸膛之下輕呼著氣,目光遊離,不敢去看他近在遲尺的胸膛。
江以湛感受到屬於她的密密麻麻的溫熱呼吸撲打在自己身上,握著她小巧肩頭的手不由使力。他緊抿了下薄唇,便突然起身坐了回去,他閉了閉眼,隱約深呼了口氣,低頭自己處理起傷口。
虞秋起身站在他面前,她伸出手指輕觸了下自己滿是他氣息的唇。瓣,再摸了摸自己羞紅熱乎的臉。她調整了下自己,便蹲在他面前輕輕推了下他的大腿,她抬頭看著他,無辜又小心道:“我沒有拒絕你,我只是不能呼吸了,你可以換其他地方親啊!”她以為是因為她推他,他才撤離。
江以湛處理傷口的手頓了下,便“嗯”了聲,未說其他話,也沒看她。
她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再推了推他,心急了:“你來啊!”
看得出來江以湛時常給自己處理傷口,手下動作利索得很,他很快便處理好傷口,將上衣拉上理好,他看著她眼巴巴的模樣動了動薄唇,想說些什麼,卻終是沒說出口,只起身頓了下後,邁步離去。
虞秋看著他的背影,心中疑惑,是她又惹怒他了?
可看著也不像啊!
隨著江以湛的離開,言顏就從側屋跑了出來,她站在虞秋面前,看著虞秋那張水潤飽滿,如雨打過的花瓣一般的嘴兒,張了張嘴:“你……”
虞秋知道她們都看見了,便不由低下頭,覺得又羞又尷尬,但更多是失落堇寧王又沒要她,她抬眸看了眼言顏,沒有說什麼的意思,欲轉身進屋。
這時抱孩子過來的文初雪看到虞秋的衣襬,驚道:“秋秋,你身上有血。”
虞秋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襬,道:“是堇寧王的,他受傷了,我進去換身衣服。”言罷她便進屋去了裡間。
文初雪與言顏對視一眼,跟了進去。
江以湛負手從虞秋院中走出的一幕,恰好被不知何時過來的張妙傾見到,她登時便氣紅了眼,過去就道:“江哥哥去找她做什麼?”
江以湛沒理她,越過他就走。
她畢竟是極喜歡他的,看到他的臉色越發蒼白,便不忍心胡攪蠻纏,只欲直接踏進小院教訓虞秋這個小賤人,不想卻被跟過來的姜風擋住去路,她便怒道:“你這是做什麼?莫不是我連找個舞姬說幾句話的資格都沒有?”
這堇寧王府的所有人,包括江以湛本人,容忍張妙傾都全是因為戚韓的面子,畢竟她平時也翻不出大風浪。但如今她想找虞秋的事,作為將虞秋當做未來王妃看待的姜風自然不能置之不理,畢竟誰都可以看出虞秋是個容易讓人欺負的善茬。他環胸朝張妙傾翹了翹下巴,哼道:“如何?”
張妙傾跺腳:“你算什麼東西?讓開!”
姜風可不怕她,見她要越過他靠近小院,便又側移擋住她的去路,不屑道:“我不管算什麼東西,都有權將你趕出王府,王爺還不會拿我如何,可要試試?”
“你……”張妙傾知道江哥哥這幾個手下在江哥哥那裡的地位不一般,只恨不得掐死眼前這不識好歹的姜風,之後又覺得越發不妙,便問,“你為何要護著那虞秋?”
姜風聳肩不語。
張妙傾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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