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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奇怪時,她已跳到牆的那邊。
江以湛也早已看到這一幕。
戚韓抱起胸,摸了摸下巴:“虞姑娘這是爬去了文府?”
江以湛環視起這院中的荒敗淒涼,若是王府別處,這個時辰該是都掛上了燈,而這裡卻只有正屋有點燭火,顯得整個院子尤其昏暗,搭上這嗚嗚的風聲,與生機罕見的景象,倒真像是個鬼屋。
戚韓見江以湛去到亭中坐下,便跟著過去,他也看了看這沒有別人的院子,又道:“我記得在我安排舞姬過來後,這裡就不只有虞姑娘了,怎突然又剩下她一人,連個丫鬟都沒有?”
戚韓不知道,江以湛更不知道,他只目視著前方,聽起院牆那邊的聲音。以他的功力,自然可以清清楚楚地聽到虞秋與文初雪說的話,便知道虞秋是在那邊與文初雪一道用膳。
戚韓明顯也可以聽到那邊的聲音,便單手托腮若有所思。
虞秋回來時,夜已深,她沿著那邊的梯子爬上院牆,並未注意到亭下坐著兩人,她跳下院牆,突見亭下有人影過來,嚇得當即白了臉,以為是見到鬼,便趕緊捂住嘴蹲下身不敢動彈。
她一直以為這裡雖被稱為鬼屋,卻不可能有鬼,未想今日……
正是她瑟瑟發抖時,走過去的戚韓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虞秋身子僵了下,這才狠狠地鬆了口氣,她站起身氣道:“你怎不早出聲?可知你嚇死人了?”
難得見她生氣,戚韓便笑了起來:“怎麼?以為見鬼了?”
仍坐在亭下的江以湛看著那邊一氣一笑的兩人,倒生生看出打情罵俏的味道,月光的對映下,他眸中之色明顯冷了不少。
虞秋撫摸著胸口幽怨地瞥了戚韓一眼。
好一會兒後,漸漸習慣黑暗的她,才看到前面亭下坐著的江以湛,便呆住。
“我們去坐下,說說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話語間,戚韓就要拉她,不料突然一顆石子打向他那正要拉她的手,疼得他幾乎跳起來。
他甩了甩手,問江以湛:“是二哥在用石子打我?”
江以湛未語。
在江以湛的目光下,想到上次所發生之事的虞秋覺得頭皮發麻,她猶豫了會,還是很識趣地朝亭下走去,她站在他面前福了個身,喚了聲:“王爺。”
江以湛看著她,薄唇輕微抿了下,仿若有話要說,卻終是沒說。
戚韓從桌旁坐下,吹了吹自己那還在疼的手,並問虞秋:“虞姑娘為何會去文家大姑娘那裡用膳?”
虞秋不解戚韓為何知道,愣了下後,便道:“餓了啊!”
因為她的呆傻,戚韓不由又笑了:“我是說,你為何不在王府用膳?還有,這小院的人呢?怎又只有你一個人?”
虞秋這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怕得罪向嬤嬤。
上次虞秋所受的委屈,戚韓已從姜風那裡得知原因,他想到此,便面露不悅之色:“莫不又是向嬤嬤?上次事出有因,這次因為什麼?有意苛刻?”
虞秋揪了揪手指,未語。
戚韓想到虞秋是個膽小的,又道:“受了委屈,說便是,難道你覺得我還能比不過一個嬤嬤,不能給你撐腰?你就說,究竟是不是向嬤嬤在有意欺負你。”
虞秋猶豫過後,點了下頭。
見虞秋承認,戚韓自然生氣,他又問:“你連膳食都沒有?”
虞秋終於道:“我剛來王府的時候,也沒有丫鬟,沒有膳食,每次都是我自己去大廚房要吃的。這一回,向嬤嬤把人都調走,我又只剩一個人,但因為傳言的事情,便不好再去大廚房,才在院牆那邊與文家大姑娘一起吃。”
她言罷,便抬眸又看了看江以湛,她倒是希望他能有點反應,可惜他的臉上仍舊一片漠然之色,她便失落地低下頭。
江以湛將她在看他之後的失落反應收入眼底,眸色微動。
戚韓聞言也看向江以湛,問道:“這向嬤嬤實在太過分,二哥管不管?不管我便管了,她就是仗著自己有點功勞,才目中無人。”
江以湛只仍看著虞秋,終於道:“我會派姜風將她打半死,再趕走。”
虞秋聞言立刻抬眸看向他,面露驚訝。
第037章
自江以湛有自己的府邸開始,向嬤嬤就來了府上管事; 後來天下大定; 江以湛被封王,她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 在堇寧王府不僅有獨屬於自己的,極為不錯的獨院,也算得上是個金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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