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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嫙是個挺聰明的人; 只一會; 她便明白過來江以湛不那麼容易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只因她算計虞秋的每一步都走得太過順利; 所以竟是得意忘形了。
其實從很早開始,她算計每一個人都是順利的。
所以後來她明明有時腦中閃過異樣; 卻被她忽視了去。
因為江以湛腳下力道終於有所放鬆; 她緩了緩後; 說話算是順暢了些:“你……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
江以湛看了眼同樣在好奇的虞秋:“從你莫名接觸虞秋開始; 我就派了人盯你。”以他對虞秋的在意,又怎會容許一切意外,自然一切異樣都關注著; 包括這素來讓他看不透的白如嫙突然接近她。
白如嫙未想會是這樣; 她睜大眼:“所以從一開始; 你就知道我在唆使吳柔恨王妃害王妃?我做的每一步你都知道。”
江以湛冷笑:“被送上雲端,再拋下的滋味如何?”
話罷,他腳下突然又一使力。
“啊……”措不及防的白如嫙又叫了聲,冷汗漸漸出來。
她自詡聰明,自以為凡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見江以湛一次又一次為她與虞秋吵架,便以為自己一定能成功趕走虞秋。
卻未想自己被耍了。
一旁的萬彩在瑟瑟發抖,她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子。
白如嫙依舊難以置信,既是因為她從未想到向來木頭人一樣的江以湛也會玩演戲這一套,也是因為她是因救他而喪命的恩人之女,可素來重情重義的他,竟然為了這些小事,如此虐待她。
她喘著氣:“你……為……為什麼……要裝?”
“查你的目的,順便還你爹的恩。”江以湛舔了舔嘴角,似乎挺享受虐待她的感覺,“我給了你三次機會,足夠抵消你爹的恩。”
“你……”白如嫙聞言不由激動道,“那是一條命,怎麼夠還?”
“我的妻子在我看來,你千千萬萬個爹都抵不上,三個陷害她的機會足夠。”江以湛腳下再次一碾壓,“咱們的賬算清了。”
白如嫙痛得顫抖,她不相信爹的恩就這麼不值錢。
她一直以為爹對他的恩被他看得很重,所以覺得她努力努力,就算讓他娶她也不是一件難事,只是她對他一直無心罷了。
未想結果會是這樣。
江以湛繼續使力:“礙人眼的東西,還真以為虞秋在我心裡的地位是你可以撼動的?別說她什麼都沒做,就算她真做了什麼,哪怕欺盡天下人,我也仍會把她當命,你算什麼東西?看不起她?”
白如嫙不斷顫抖著,這一次她越發難以出聲:“既然……算……清賬,為何……還要……還要虐待我?”光是聽她說話,都覺得疼。
驚訝已漸漸緩過來的虞秋,不由後退了一步。
江以湛冷哼:“我堂堂堇寧王,看不順眼一個人,虐待又如何?要了其命又如何?何況你的目的是想要虞秋的命,對吧?”他突然放開她,後退一步取鞭朝白如嫙身上甩去。
白如嫙已叫不出來,只像狗一樣嗚咽著。她不意外他能查到她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讓虞秋失去他的庇護,然後殺了。
她更受不了的是他的毒舌。
礙人眼的東西?看不順眼?
她有哪裡讓人討厭?虞秋這樣的人,難道就讓人看著順眼?一個一個都這麼對一個虞秋掏心掏肺。
究竟是憑什麼?
想到始終放不下虞秋的楚惜,她無力地抬起雙手捂住眼,眼淚不斷由指縫溢位,她哭得不斷哽咽,卻又無聲。
萬彩不由軟了腿,跪倒在地,也淚流滿面。
明明前一刻她們還歡歡喜喜,這一刻卻被絕望充斥著,承受不住。
江以湛見他的殘忍似乎讓虞秋有點不適,便收了鞭過去將她拉入懷裡抱著,他寒聲白如嫙:“你為何要殺虞秋?”
白如嫙突然使出了力,滿臉淚地嘶叫道:“你殺了我啊!說什麼給我三次機會,全是你假仁假義的藉口,你為了個虞秋,任何道義都不顧。”話罷,她不由蜷縮著身子,摟著腹部咳嗽起來。
江以湛確實為了虞秋,任何道義都不會顧。
何況他本就不是好人,偏偏總有人覺得他是正派的。
他吩咐姜風:“將她拖到野外使勁折騰,逼她說出她要殺虞秋的目的。”他可不相信她喜歡自己。
感覺極為意外的姜風立即應下:“是!”
已被折騰成一灘爛泥似的白如嫙,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