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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抬眸看了戚韓一眼,轉頭對江以湛道:“喝完了。”
江以湛看著傻乎乎的她,問道:“所以呢?”
她理所當然地吩咐他:“去幫我拿酒。”
江以湛適應不來這丫頭將他當下人使喚,便不悅道:“不去。”就算是讓下人去拿,也不行,她喝得夠多。
可惜她這回是真的醉了,脾氣也大了,竟是將手中空酒壺往地上一扔,柳眉豎起:“混蛋,我要酒。”
江以湛看著地上碎裂的酒壺,眯了眼。
他再讓她喝酒就是龜兒子。
對於虞秋醉酒的德行,對面的戚韓倒不是多意外,他當下看著分明已醉得不輕的虞秋,心裡只有鬱悶,他的棋藝竟與一個平時腦子就已經不好使,現在還喝高的醉婦分不出高下。
這讓他不由懷疑自己才是腦子不好使的那個。
兩個大男人都只看著虞秋兇巴巴的樣子,就連戚韓都忘了這丫頭喝醉後很會轉移注意力,都沒注意到她擱在桌下的手已經脫了鞋。
看到這一幕的江成兮挑眉,一邊射箭,一邊看戲。
虞秋握著鞋,又對默不作聲,只緊盯著她的江以湛道:“我要酒。”喝醉了酒,還知道要東西,要向丈夫要。
江以湛固執回絕:“不給。”
忽然,她的鞋板朝他拍下,他眸色一凜,倏地握住她的手腕。他看了看離自己近在遲尺的鞋底板,臉色變冷。
戚韓掩嘴咳了咳,挪著椅子離遠了些。
江以湛緊抿了薄唇,真想脫了這丫頭的衣服揍一頓,怎就沒有老實的時候?他將她往懷裡按了按,低頭看向她的腳,未想她的襪子也被脫了,正落在地上,那白嫩嫩的小腳丫子在晃動著。
他的臉色立即更沉,倏地看向也看了她腳丫子一眼的江成兮,還有剛過來,正看著她的腳丫子覺得奇怪的姜風。
二人接收到他凍死人的目光,立即看向別處。
江成兮笑著,越發覺得這小子娶的妻子真像個女兒。
又單純,又愛胡鬧。
江以湛不由勒緊懷中人,惹得她擰眉痛撥出聲,足見他是真的生氣了。他深呼了口氣,壓下怒火,沒心思去哄她自己穿襪穿鞋,只直接將她抱起擱在他所坐的位置上,蹲下親自幫她穿。
姜風震驚地瞧著這一幕,差點回不來神,直到王爺又冷冷地看向他,他才訕訕地轉過身去,給王爺留點面子。
他暗道,了不得,了不得。
江以湛可沒做過這種事情,自然彆扭得很,偏偏這丫頭還不配合,抬腳就去踹他,任性地嚷嚷著:“我要酒。”
江以湛措不及防被踹,一個向來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愣住。
這下不得了,戚韓他們皆睜大眼看著這稀罕極的一幕,回不過來神。
終於緩過來後,他們看著那個本是尊貴高大的堂堂堇寧王,此刻卻是坐在地上越發黑了臉,差點沒爆笑起來。尤其是姜風,終究是屬下,捂著嘴,肩頭一聳一聳的,瞧著忍得極為辛苦。
江以湛也覺得不可思議,倏地大怒著起身:“虞秋,你要死了?”
他的樣子好可怕,虞秋見了,終於扁著嘴乖了些。
她的丈夫好凶。
不喜歡!
江以湛見她瞧著可算老實了些,才在冷冷地看了她一陣以示警告後,終於壓下揍她的衝動再次蹲下給她穿鞋子,見她還有膽掙扎,他抬眸瞪了她一眼,她才又老實。
虞秋太過分,江以湛的臉很臭。
他再看了眼戚韓他們,沉臉微咳了下,忽然一把抱起這醉鬼妻子大步離去。他現在急需懲罰她,也急需滿足自己摸到她腳丫子後的念想。
真是醉得不輕,一路上,她還不忘低聲罵罵咧咧。
鬼知道她有什麼好罵的。
回到藍軒,他就將她扔到床上,眼見著她似被什麼嚇到一般,正睜大眼就要爬起,卻被他俯身壓住,堵住她的嘴,在路上他就想這麼做,可是不想讓其他人見到她動情的模樣。因她喝了酒,他覺得她本就香甜的嘴兒,更是添了一股醇香的味,讓他不由越發沉醉,深入地吞噬著。
虞秋不適,便唔唔地掙扎起來,卻被他按住手。
他能感覺到她哪怕喝醉了,也止不住地害怕,他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無法迴旋,在扒了她的衣服真揍了她一頓後,他一步步再次將她吃下,狠厲地佔有,極為失控。
她果然是又哭了,哭得極為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