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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欽看了眼江以湛那德行,暗哼後,便問又站到江成兮身後的風月:“琇琇如何想的?若是不想當女侍,哥給你還恩。”
風月垂眸道:“不用,我已習慣追隨公子。”
姑且不說,江成兮不會答應,就算答應,誰也不知道他會如何對她哥,那絕對不是她願看到的。
虞欽叉起腰,冷笑了下。
他還真是氣得不輕,兩個妹妹竟是被江家這對兄弟給分了。小的那個倒也罷,是個名正言順的妻子,大的這個竟然只是個女侍。
他突然踹了下亭旁的紅柱,氣勢洶洶地大步就走。
更可恨的是,他那曾也沒薄待的堂妹,還極有可能就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祖父與爹去世的罪魁禍首。
他這哥哥做得何其心累?
院裡沒有了其他人,風月見虞欽走遠後,便立即朝江成兮跪下,低頭拱手道:“風月領罰!”
在江成兮救她時,就已經說過,他不管她是誰,她都將是個沒有過去的人,只是他的女侍風月,沒有任何人權的奴僕,只為他所用。
這幾年,她也見識到他的不通情。
江成兮沒理她,只端起一杯茶輕呡了口後,又放下茶杯起身負手朝正屋走去,任她繼續跪在那裡。
第089章
虞宅的書房中; 虞書意正坐在案桌後頭看虞家的賬本,看到虞家的錢財越發多; 他便越發開心。
看著看著,他不由笑了。
他是虞家的一家之主,有家財萬貫,還是堂堂堇寧王妃的叔父。不得不說; 有了堇寧王妃這層關係在; 對他們虞家的好處確實足夠大。
要不了多久,他們虞家便會是個有名的大戶。
這時薛氏突然淚流滿面地闖進,在虞書意驚訝中; 她過去拉住他的手; 哭道:“聽燕被堇寧王給抓了; 老爺; 該怎麼辦啊?”
虞書意聞言大驚:“什麼?”
薛氏氣得一邊抹淚; 一邊咬牙:“他們偏要說聽燕毒害了虞秋的兒子,還說當年大哥與老太爺的死; 都是聽燕害的。”
“你先別哭; 好生與我說說。”虞書意全然是懵的; “秋秋哪裡來的兒子?大哥與爹的死又怎會與聽燕有關?”
“誰知道虞秋哪裡來的兒子; 誣賴,通通是誣賴,他們有權有勢; 便拿聽燕開刀。”薛氏的眼淚越流越兇; 只恨不得拿把刀去把虞秋那賤蹄子給捅了。
在傷心與怨恨中; 她哭哭啼啼地將事情都與虞書意說了。
虞書意聞言白了臉,他知道妻子是什麼性子,說話自然向著自家女兒。他也知道堇寧王府的人不會莫名其妙如此做,更何況他那清傲的侄子還在。
聽燕犯了那麼多事,而侄子還活著。
這在他心裡造成的衝擊可想而知。
薛氏晃了晃丈夫的胳膊,哭道:“老爺,你說該怎麼辦啊?”
虞書意現在是開始恨極不會教孩子的妻子,便不由煩躁地喝道:“怎麼辦?我怎知怎麼辦?若聽燕真什麼都沒做,自然會沒事,若她做了,那死不足惜。”若女兒真是害得家破人亡的人,那連他都不能原諒。
薛氏被兇,便激動地回嘴:“聽燕不可能做這些事,是他們有意整聽燕,他們一定會誣賴到底,沒證據也能製造證據。”
虞書意忽然扔下賬本,煩得很。
虞老夫人雖不信虞欽他們的話,卻也受了大影響,回家沒多久就病倒,何況被她最疼愛的孫子那般對待。沒幾天過去,她連下地都難,後來虞書意去看她時,她咳了咳,問道:“聽燕那事,可查出結果?”
才幾天,虞書意的狀態看起來也不好,他嘆道:“已查出毒害那孩子的事確實是她乾的,至於過去那些事,不好查,還無結果。”
聽到兒子的話,虞老夫人突然閉眼不說話了。
轉瞬半月過去,當年的那些事情仍是沒有查出個結果,畢竟時間過去太長,亂世之後的北冀也物是人非,就連劉祐也不好再找到。江以湛聽聞楊柳帶來的結果,自然不悅:“加派人手繼續。”
他知道虞秋揹著克親這鍋並不好過,他一定要幫她拿下這鍋。
江成兮進入恰聽到楊柳與江以湛的對話,楊柳過來與他行禮並離去後,他去到茶几旁坐下,道:“若真查不到,那便不查,直接給那女的用藥,逼她自己說出來。”
江以湛似因兄長的話略有琢磨,但並未說話。
此時的堇寧王府牢房那裡,虞秋與風月兩人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