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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直接刺向自己腹部。
虞秋愣住。
這時江以湛與江成兮恰踏進院中,見到看似是虞秋捅了白如嫙一刀的一幕。
白如嫙帶傷癱倒在地,她白著臉看向虞秋:“有什麼誤會,我們好好說不行,王妃為何非得這樣偏激?”
一旁有意擋住凝蘭視線的萬彩驚叫出聲:“姑娘!”她立刻撲了過去。
虞秋回神後,也是無奈了。
她看了眼大概又不相信她的王爺,回了屋關上門,不想看到這操心的一幕。
江以湛看著虞秋那失望的模樣,薄唇微抿了下。
江成兮吩咐院口的護衛:“把白姑娘送到我那裡。”
“是!”護衛應下去扶白如嫙。
但在路過江以湛身邊時,白如嫙忽然停下,她看著江以湛,蒼白的嘴唇顫了顫,道:“我有話與王爺說。”那把匕首還在她的腹部,血雖不多,看著卻極虛弱。
江以湛淡淡出聲:“說。”
白如嫙似乎痛得連話都難說,她緩了緩,才道:“自我爹因為王爺喪命,我投奔王爺,王爺答應會照顧好我後,我便一直將這裡當家。我一個弱女子離不開這個家,可如今在這個家裡,自從多了一個王妃,我便似乎也並不容易生存了。”
江以湛未語。
白如嫙又緩了緩,繼續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王爺看在爹的面子上答應我,免得我這條命也保不住。”
江以湛又只吐出一個字:“說。”
白如嫙的眼裡流出了淚:“王爺送走王妃好麼?或者想想其他兩全的方式也好,我真的不想死。”
江以湛的眼底隱約劃過一道冷光,仿若流星,稍縱即逝。
他道:“你先養好傷再說。”
見到他這反應,白如嫙心中鬆了口氣,有點竊喜。
說了這些話,白如嫙便被護衛與萬彩一起扶著離去,江成兮笑著拍了拍江以湛的肩頭,便跟著去治人了。
江以湛嘴角掀起一抹不屑,他看到緊閉的房門,才斂色走過去。
他推開門便看到趴在桌子上看著燭火發呆的虞秋,他抿了下唇,靠近將她拉起抱在懷裡,不顧她的掙扎,低頭在她嘴上重重地親了一口,問她:“沒什麼要與我解釋的?”
她別開頭:“沒什麼好解釋的。”
他胡亂揉了揉她的腦袋,直到她的頭髮凌亂,才不輕不重地罵了聲:“真是蠢死了。”
她垂下眼簾,任他欺負,任他罵。
“行了!”江以湛看不過眼她這模樣,“不準委屈!”
虞秋紅了眼:“我能不委屈麼?曾經活在底層時,人家欺負我,誣賴我,我必須忍,現在當上堇寧王妃,難道也還要忍麼?”
看到她這模樣,他是真心疼:“那就別忍,你想怎樣便怎樣。”
虞秋抬起紅通通的眼睛看著他:“我不懂。”
江以湛抱緊她,只道:“我想死你了。”話罷,他便低頭又覆住她的嘴,一解多日不見的相思。
親。吻間,他直接將她抱起擱在桌子上。
虞秋掙扎:“走開……”
他們的問題還沒解決,她不想與他那個,但她哪裡推得開禁。欲多日的男人,被壓在桌子上後,拒絕聲,怒罵聲,漸漸支離破碎。
另一頭的白如嫙在治了傷後,便被送回自己那裡。
萬彩看著坐在床上,極為虛弱的她,擰眉道:“姑娘用什麼計不行,怎非得用這苦肉計?”
白如嫙眸中浮出寒色:“我要儘快將虞秋趕走。”
萬彩想了下,又道:“看剛才王爺的反應,說不定可以成功。”
白如嫙搖頭:“沒那麼容易,現在只是個良好的開始,後面我要做的還有很多。”她明白得很,讓一個王爺趕走一個王妃,不會容易,但她會努力。
萬彩點頭。
白如嫙在萬彩的相助下,緩緩躺下後,吩咐道:“我先歇著,明日一早,你讓王爺過來看看我。”
“是!”萬彩應下。
次日一早,萬彩起床看了看仍在睡的白如嫙,如其所言,去了藍軒。當她踏進藍軒時,便看到江以湛與虞秋在亭下用早膳的一幕。
她看不透夫妻倆是否又因昨晚的事受影響,只過去福身。
見到白如嫙的丫鬟,虞秋也是厭惡得很,便哼了聲。
萬彩對虞秋亦是討厭,她沒有去看對方,只對江以湛道:“王爺,白姑娘想見您,奈何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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