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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委屈地摸著耳朵:“我解釋過了,楚惜也被你打傷了,你還想怎樣?”
江以湛一碰她就想吃,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耳側,意有所指地說道:“我想讓你哭,泣不成聲的那種。”想想,他便血脈奔騰,不由一把抱起她大步往裡走。
虞秋聞言自然害怕,趕緊顫顫道:“我不要。”
這事哪裡能由她,到了藍軒房間,他進門就將她按在牆上,俯身就去親她,扒她衣服。就像上次一樣,他的薄唇與手掌似乎多了一股神奇的法術,胡亂點火,點得讓她不由希望火勢更大,甚至主動攀著他親。
後來她確實哭了,泣不成聲的那種。
他問她:“感覺如何?”
但別說虞秋現在不能回答他,只知道抽抽搭搭的哭,就算能回答,她哪裡能厚著臉皮去回答這種仿若身體不屬於自己的滋味。
直到深夜停歇,沒用晚膳的虞秋餓極,奈何太累,只能睡去。
次日巳時中,她才醒來,難得有一次醒來時,她竟是在他懷裡。因著是青天白日的,她不由覺得不自在,下意識想從他有力的臂膀間出來,未想閉著眼的他突然出聲:“若是亂動,我們白天繼續。”
她聞言便立即不敢動,只抬眸看向已睜眼看著她的王爺,在他深暗漆黑的目光下,令她越發不自在。她垂了垂眸,道:“我好餓,該起床了。”
“再抱抱。”江以湛難得有一次吃得挺飽。
“嗯!”她乖乖應了聲。
江以湛抵著她的額頭看她,見她垂眸間,眼睫顫啊顫的,臉蛋通紅,便問:“你在想什麼?在想昨晚?”昨晚的她真是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可惜虞秋只覺得昨晚給她的是個羞到無地自容的大驚嚇。
她突然有些懊惱,抬手在他身上捏了下:“我要起床,我好餓。”
他看她這惱羞成怒的嬌嗔模樣,想到戚韓對他說的話,卻是覺得極為高興,便覺得以後得再接再厲,一定能將她由身到心的征服。他目光越發柔和,翻身壓著親了會,才頗為滿意地放開她,兩人一道起床。
一起醒來,一起起床,一起用膳,虞秋覺得這種感覺不錯。
用完膳後,江以湛有事離去,虞秋便獨自坐在亭下繼續想著她哥哥的事,到現在,她仍是有些緩不過來哥哥仍活著的衝擊。但未料,她想著想著,腦中忽然浮現昨晚她與王爺……
她立刻拍了下腦袋,未想自己是這種人。
“王妃。”白如嫙不知何時進入了藍軒,她踏進亭中,朝虞秋福了個身,暗暗將虞秋臉蛋酡紅,眉目含春,仿若被雨水初打過的嬌花模樣收入眼底。
虞秋回神,見到又來找她的白如嫙,下意識覺得不喜。
她終究還是她,容易恃寵而驕,也容易仗勢行事,王妃沒當幾天,連王爺都不怎麼怕了,何況是其他人,自然是不喜便是不喜。
“有事嗎?”她問白如嫙,沒忘對方是王爺的恩人之女。
白如嫙道:“無聊得緊,想找王妃說說話,我在王府待的時間雖不短,卻是未有半個知心人。”
虞秋抿嘴,實在是不知她與白如嫙有什麼話好說。
知心人?與之聊對方如何如何喜歡她的丈夫麼?
這時吳柔端了盤點心走過來,恰見到王妃以高姿態看著白如嫙,就算白如嫙和善恭敬地說了這番話也沒所表示的一幕。她壓下心中思緒,去到王妃身側,將點心擱在王妃身前。不想她突覺有東西撞了下自己的腳,這一次她不只是崴了下,整個人都撲在桌上,將那盤點心給打翻了。
虞秋見勢,不解吳柔怎老是這樣。
吳柔馬上跪下求饒:“王妃恕罪。”但她的心裡卻是恨得死,上次她不確定,這次她總算確定了,是王妃在絆她。
王妃分明是看她不順眼,要找事。
為了什麼?莫不是不容許藍軒有年輕的丫鬟接近王爺?卻又想在王爺面前維持乖巧懂事的形象?
她恨這種人竟能嫁給王爺。
不配!
白如嫙倒沒有因虞秋對自己的態度而覺得不悅,只道:“吳柔並不是故意,王妃就饒了她吧!”
虞秋道:“我沒說怪罪。”
吳柔連忙道:“謝王妃饒恕。”
虞秋看了眼吳柔總那麼怕自己的模樣,心中有些不適,她突然起身對白如嫙道了聲:“我還要去看頎兒,改日再聊。”言罷便邁步離去。
吳柔鬆了口氣,對白如嫙道:“謝謝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