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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只想找到虞秋。
江成兮無奈,朝夕門不是個簡單的門派,這迷陣明顯也結合了心理戰術,長時間耗著他們身心,偶爾出來個未知的大危險。
他很慶幸風月沒過來。
卻不知當下的風月也已陷入更深的危險當中。
風月因發現他們路過的山谷底下似乎連通著之前楚惜與霍淩淮落下的地方,直覺告訴她,這底下或許有什麼線索。
她便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在近著陸時,她抬腳點了下山壁,讓落下的速度得到緩衝。雖如此,掉下的她,還是摔成重傷,尤其是點過山壁的雙腳。
她喘息著艱難爬起,無力前行,哪怕雙腳疼得鑽心。
但她忽然聽到什麼聲音,立即轉頭看去。
意識到是一把劍飛過來已來不及,這把劍刺入她的腹中,本就重傷的她突然跪倒在地,臉色慘白如紙。
她抬眸看著眼前山壁,看不出來劍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如此卻恰恰證明這底下是有玄機的,為了找虞秋,她不得不強撐著站起身,轉身繼續前行,好在一路上沒再遇到莫名其妙的危險。
可她的體力漸漸不支,頭暈目眩的,看不清前路。
她晃了晃,終於倒下。
她顫顫地試著抬了抬手,卻還是閉上了眼。
身在閣樓上看著谷中風景發呆的虞秋突然覺得不安,她撫了撫胸口,感覺心慌難忍。直覺告訴她,或許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遇到危險。
這時楚惜上來,見她臉色不對,便過去問道:“秋兒怎麼了?”
虞秋轉身看著楚惜,見他雖神情柔和,模樣無害,眼眸深處卻不見底,仿若藏著會讓人恐慌的未知東西。她張了張嘴,終是隻道:“我好悶,不喜歡待在這山谷。”
楚惜摸著她的腦袋:“待拜堂圓房後,我便帶你出去。”
拜堂圓房,虞秋想想就覺得可怕,卻不得不壓下心機點了下頭。
楚惜將她拉到懷裡抱著:“秋兒很乖。”
他的聲音清潤溫和,宛若春風,透著絲絲柔情,她卻看不見他危險微眯起的,深暗漆黑的雙眼。
虞秋攥緊拳頭,反感至極。
楚惜良久才下了樓,踏出樓閣,由他常去的方向離去。虞秋仍在樓上暗暗看著他的背影,琢磨著那個方向究竟是哪裡,她如何才能找到機會獨自過去。
楚惜眸色微動,能輕易知道她的作為,但不為所動地前行。
直到從一窄小的山間停下,有一人向他稟報:“門主,江以湛他們已闖入島上,入了迷陣。”
楚惜勾唇:“讓他們死,不允許僥倖。”
“是!”
迷陣中,江以湛他們仍在小心翼翼地前行,他們打起精神警惕著,後來雖遇到幾次危險,都費力地躲了過去。但之前本就疲憊的他們,再被困在這裡面漫長的時間,實在疲累。
尤其是本就中毒的江以湛,幾次差點倒下。
江成兮強制拉著腳步已經不穩的江以湛倚著一棵大樹坐下,他道:“休息下,別把命不當回事。”
江以湛蒼白著一張臉倚著樹閉上眼,拳頭再次緊握起。
江成兮見他如此,便執起他的手腕號脈,發現什麼後,便勸道:“放寬心些,你這樣極易毒素攻心。”
未想他話罷,江以湛的嘴角就溢位黑血,嘴唇更無血色。
江成兮難得沉了臉:“我讓你放寬心。”
江以湛未給回應。
虞欽坐在地上單手抵著劍,冷聲道:“還欺負她麼?楚惜不簡單,朝夕門更不簡單。今日你可能就算死在這裡,也無法出去見到她,而我們這些人還要給你陪葬!”話語間,他的聲音不由變大。
姜風躺在地上摸著肚子:“好餓。”
虞欽繼續說著風涼話:“你死了也罷,楚惜也是才貌雙絕的人,秋秋跟著他並不吃虧。”
江以湛倏地睜開通紅的眼。
他絕不允許虞秋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絕不允許!
他突然又吃力地爬起身,腳步顛顛地前行。
江成兮也站起身,無奈地對虞欽道:“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虞欽冷呵:“怎麼?你弟弟是人?我妹妹就不是人?當初強娶的是他,後來不珍惜的也是他,他活該。”
江成兮詫異噤聲,原來虞欽都知道。
虞欽是知道,這都是他後來查出來的,奈何事已成定局,他妹妹瞧著與江以湛過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