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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樓時,虞秋又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文初雪見了,不由又問:“你真沒感覺哪裡不舒服?”
虞秋揉了揉鼻子:“沒有啊!”
文初雪瞧了瞧她的臉色,也看不出有什麼,便沒較真。
次日天未亮,剛起來的夥計正緩緩走向櫃檯,突聞密集的踏踏馬蹄聲靠近,便抬頭看去,就見到幾位容貌出眾,氣度不凡的公子騎馬從門前停下,他只一見他們,便知都是非富即貴的主,便立刻迎了過去:“幾位是要留宿?”
這幾人便是江以湛他們,江以湛直接邁步進去,冷眼將客棧瞧了一圈。
痞裡痞氣的戚韓也隨之踏入。
江成兮正欲進去,忽然意識到什麼,就轉眸看去,便見到風月正緩緩朝這邊走來。月光下,隱約可看到她那身霜色的衣裳上不乏血跡,從其步履上看,明顯是受傷了的。
風月抬眸見到他,沒露出意外之色,只繼續過來。
江成兮微哼,沒再看她,邁步進了客棧。
姜風正在問面露疑惑之色的夥計:“這裡是否來了一對夫婦,帶著一個一歲多的孩子。”他們能尋來這裡,自然做了充足調查,當然知道虞秋已扮成男子。
夥計一聽就知他說的是誰,便應道:“是的,當下在房裡睡著。”
聽到夥計話的江以湛薄唇抿得更緊了些,他壓下上去逮人的衝動,去到裡頭的桌旁坐下,冷聲吩咐下去:“上點酒菜。”
夥計應下:“好咧!”
江成兮與戚韓也過去坐下,這時風月踏了進來,過去站在江成兮身後,江成兮未看她,只隨手扔給她一瓶治傷的藥,她接過便仰頭喝下。
待酒菜上來,江以湛拿起酒便為自己倒了杯一口喝下。
以江以湛這身仿若被拋棄似的幽冷之氣,已經打趣過他的戚韓倒沒再多嘴,只問起身上有血的風月:“你怎會也在這裡,還受了傷?”
風月應道:“意外見到虞姑娘他們離開王府,我便跟上來保護他們。”
江成兮夾了點菜遞入嘴裡,頗為散漫地說道:“倒是盡心。”
風月垂眸。
戚韓聞言驚訝:“所以虞姑娘他們遇到了壞人?”
風月道:“是一名高手,背後似乎不簡單。”
戚韓想了下,便問只一個勁喝酒,連口菜都不吃的江以湛:“二哥?虞姑娘似乎被人盯上了,你怎麼想?”
江以湛倏地握緊酒杯:“怎不弄她個半死?”
“……”
因著急於趕路,在江以湛他們坐下沒多久,天半亮時,虞秋他們便從二樓房裡出來,踏下樓梯,來到大堂。當下大堂裡零零星星地坐了些人在吃早飯,大概也是趕路的。
虞秋打了個哈欠,正要與櫃檯後的夥計退房,未想忽然聽到噼裡啪啦的雨聲,便快步去到門邊,驚訝道:“這雨早不來晚不來,在我們起床後才來,這不整人的嘛!”
文初雪過去看著雨,道:“也罷,我們就繼續去歇息。”
這時一直在外睡馬車的劉唯冒雨踏了進來,問道:“今日可還接著趕路?”話語間,他還是不由頻頻看向大美人文初雪。
虞秋見劉唯仍如此輕佻,便將文初雪拉到自己身後擋住,眼裡毫不掩飾對劉唯的嫌棄,語氣也頗為不好:“不趕了,還有,別再看我媳婦,我給你加錢。”終究是個膽小的,只會想到給人家好處,不會想到用壞處威脅對方。
劉唯很乾脆地應下:“可以。”
虞秋哼了聲,沒再看劉唯,只拉著抱孩子的文初雪往裡走,未想會見到客棧夥計也在看文初雪,還看得眼睛發直,便擋住對方的視線,道:“不退房了,我們先上去。”
夥計應道:“好咧!”
虞秋牽著懷抱孩子的文初雪上樓,側頭瞧了瞧文初雪那張美豔動人的臉,她本只是不喜別人對自己的姐妹心存不好的心思,當下卻不由小聲開起玩笑:“我看那些個臭男人個個都在嫉妒我能娶到這麼個美嬌娘為妻。”
文初雪聞言只笑了笑。
虞秋忽然眼睛一亮,便抬手搭住文初雪的肩頭:“媳婦親一個。”言罷便在文初雪的臉頰上親了下,吧唧一聲,還挺響。
文初雪哪裡經歷過這些,哪怕對方是姑娘,她不由臉紅:“別鬧了。”
虞秋便咯咯笑起,拉著文初雪母子回房。
這時坐在大堂昏暗角落中的江以湛他們面色各異,戚韓瞧了瞧江以湛那張明顯更沉了的臉,抬起拳頭壓著嘴笑起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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