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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湛將虞秋送回小院後,便派了人嚴加看守王府,他決不允許虞秋再被人擄走。一切吩咐妥當,他去了江成兮的醉夕院。
虞秋進入房間見到言顏與頎兒,自然被言顏好一陣關心。
她見被扔下的頎兒好好的,也放了心。
後來她欲再去床上睡一會時,風月踏了進來,她見到老護著自己的風月,心裡下意識一暖,迎上去就問:“風月姐姐有事嗎?”
風月瞧了瞧她略有些蒼白的臉色,問道:“你是不是受了點驚嚇?”
虞秋微愣後,便點頭。
關在黑乎乎的密室裡面,自然會害怕。
風月朝她遞了瓶藥,道:“喝了這個,能調節身心上的一點虧損。”
“謝謝!”虞秋笑著接過,便開啟藥瓶,仰頭就喝掉,甜甜潤潤的,還挺好喝。她又對風月道,“你人真好,真有心。”
一旁的言顏瞧到風月雖看著冷漠,眼裡卻透著對虞秋的關心,她不認為風月這是人好,這分明就是單單隻對虞秋好罷了。
也不知到底是出於何緣由。
風月沒多言,只道了聲:“不用謝。”便轉身離去。
虞秋瞧著風月的背影,突然又有些恍惚,直到耳邊響起言顏的聲音:“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虞秋捶了捶有些疼的腦袋,爬到床上,迫不及待想再睡睡。
風月回到醉夕院時,江成兮與江以湛又在亭中下棋,她面無表情地過去站在江成兮身後。江成兮沒看她,只淡道:“倒茶。”
風月便倒了杯茶擱在他面前。
他落下一枚棋,左手端起茶喝了口,頭也不抬地問道:“去給虞秋送藥了?”
風月應了聲:“嗯。”
江成兮默了會,又道:“我倒是挺好奇,你如何這麼關心虞秋,我這當主子的,都沒感受到過你真正的貼心。”
提到這有關於虞秋的事,江以湛便抬眸看了風月一眼。
但風月只站在那裡,閉口不語。
對此兄弟倆都不覺得意外,因她本就是個極少說話的人,哪怕有人與她搭話。虞秋之於她來說,算是個特殊的存在,特殊到莫名其妙。
直到後來風月轉身進入藥閣時,江成兮才勾唇對江以湛道:“你可有覺得風月與虞秋之間怪怪的?”
江以湛淡應了聲:“嗯!”
“兩人之間好像飄著一絲淡淡的情愫。”
“……”
江以湛來此不過只是為了與江成兮分析楚惜的事,順便陪其下兩盤棋,因著他也很累,沒多久便回去歇息了。近日暮時,他休息得差不多,又去了虞秋那裡,未想這丫頭還在補眠。
他覺得她可能真是太累,便沒打擾她,去了後花園練武。
他自認為自己的鞭法不錯,這次他練的是劍,他猶記得自己初見虞秋時,所用的武器就是劍。但那時候他偷偷見到過她纏著喜歡劍法的虞欽用鞭,因為她覺得男子用鞭好看。
所以自把她帶入王府後,他便改用了鞭。
正是他揮舞著劍遊走於樹下時,白如嫙在萬彩的伴隨下走了過來,她在看了眼他那登峰造極的劍術後,又去到石桌旁就著萬彩擺好的茶具遊刃有餘,又不乏精細認真地泡茶。
隨著夜漸漸地深了,江以湛才收劍扔給護衛,邁步就走。
這時白如嫙終於出聲:“王爺不喝杯?”
江以湛停下腳步,倒是難得轉身看向那素來溫婉安靜,從來不惹事不多事的白如嫙。他接過護衛遞過來的汗巾,給自己擦著汗。
白如嫙倒了杯茶,走到他面前:“王爺從沒喝過我泡的茶,何時能嚐嚐?”
江以湛仍舊沒接過她的茶,其實他看不透這白如嫙的想法,她極少會主動接近他,偶爾接近也讓人摸不透她的動機,所以他並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也沒興趣知道。
不過他突然覺得有必要處理下她的事,便道:“白姑娘可有看中的人?”
白如嫙似有些微怔,反問:“王爺是何意?”
江以湛應道:“你在堇寧王府留的時間不短,年齡也不小,該嫁人。”
白如嫙雖是對他有恩的人之女,他也因此收留了她,卻從不會去管她的事,仿若就是單純地給她提供食宿,倒是難得與她說這麼多話,但談的卻是這個。
白如嫙輕柔地笑了笑,道:“王爺應該不會關心我的親事,會突然如此,是因為虞姑娘?覺得我留在王府,是個會令人多想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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