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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死?”霍淩淮嘴角勾起一抹諷笑,沒有回應。
虞秋拿不準眼前的暮王究竟想做什麼,便覺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像傀儡似的,被帶著一起往堯山去。
霍淩淮似乎知道去堯山的捷徑,次日清晨他們就到達所謂的堯山。
他們沿著山腳繼續往裡去,直到要上山時,才下了馬,虞秋被押著跟在霍淩淮後面,一顆心始終懸著,後來上了山,霍淩淮突然停下腳步,她也被押著停下腳步。
懨懨的她便抬眸看去,未想會見到前方索橋口,負手站在那裡的江以湛。
她驚訝極了。
江以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心虛地低下頭。
霍淩淮見到一身黑袍,氣度凜冽的江以湛,亦是覺得驚訝:“倒沒想你會來得這麼快。”快得不大正常,不過結果都是一樣。
江以湛冷漠不語。
霍淩淮接過押著虞秋那人遞過去的劍,直接飛過去刺向江以湛,江以湛立即迅速後退,他取下腰間銀鞭,與霍淩淮打在一起。
這時霍淩淮的人押著虞秋往另一方向離去。
霍淩淮武藝雖高,卻也知自己不會是江以湛的對手,他沒有要真的與對方打,他把江以湛逼上索橋後,兩側山頭立即有亂箭射下,直奔江以湛而去。這箭術一看便知是個中好手,江以湛借力躍起,朝虞秋飛來。
他一鞭斷了押住虞秋那人的喉,隨之拉住虞秋的手。
見到那人以喉間血流如注的方式悽慘死去,虞秋不由捂住嘴,臉上慘白一片,江以湛單手將嚇得不輕的她護在懷裡。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罵道:“不省事的東西。”
虞秋哪有心情回話,只顫顫地趴在他懷裡保命。
他冷哼,又是這死德行,用他的時候,總是理所當然,毫不客氣,心裡卻不是想離開,就是掛著別的男人。
他真想扒了她的衣服,抽她的屁股。
他拉著她並沒有往回去,而是沿著虞秋剛被押去的方向快速前行。
霍淩淮見到這一幕很是意外,他喝了聲:“追!”隨著他的聲音落下,立即出現了一大波人朝江以湛他們追去。
江以湛快到那邊山上時,突然抬起銀鞭狠狠地迅速揮了幾下,索橋斷裂,他帶著虞秋飛身而起,去到對面。而那些追他的人,因為並無高超的輕功,而紛紛墜落山底。
跟在後面的霍淩淮因為過去不遠,跳回及時,才險險地沒有落下。
他看著已經離遠的江以湛他們,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但事已至此,只能繼續下去,他便轉了條道施用輕功追去。他這一次為殺江以湛,佈置的是天羅地網,整個堯山群山都是他的人。
江以湛能破一局二局,卻難一直破下去。
江以湛帶著虞秋快速前行,因虞秋不會武,體力有限,見她累得夠嗆,他便乾脆將她扛在肩上,惹得她不由臉紅,從沒有此刻感覺到自己沒用過。他一路使用各種方法化解車輪戰的攻擊,最後從一個山腰停下,他忽地施用內力擊開了一塊大石,大石後儼然是一條暗道。
但他並沒有帶虞秋入暗道,而是飛身從山頂越過。
他們從對面落下的地方站著幾十個人,他們過來拱手:“王爺!”這些都是江以湛的精衛。
被放下的虞秋轉身驚訝地看著這些人。
忽然他們身後響起一道接著一道,非常密集的慘叫聲,虞秋順著聲音回眸,發現聲音都是從他們剛才過來的山裡面傳出的。
那邊霍淩淮落下便見到眼前的暗道,暗道裡有許多毒蛇爬出。
暗道裡慘叫的是他的人。
他總算明白過來,江以湛這根本是早有所備,該是提前看破他的計謀而布了局,才能輕易脫困,難怪會提前過來。只是頗讓他不解的是,既如此,虞秋為何還會落在他手上?
他領著剩下一部分人改道過去,見到江以湛他們後,便知自己猜對了。
他微眯了眼,勾唇道:“我還以為堇寧王是有勇無謀。”
江以湛低頭看了眼還懵裡懵懂的虞秋,他會留霍淩淮這個野心家壯大,其實是為自己。鳥盡弓藏,兔死狗烹,他功高蓋主,權大勢大,孝樂帝難免視他為眼中釘,所以他便需要個平衡。
但此刻因對方動了虞秋,他便不想饒對方。
他冷眼看著霍淩淮,默了會後,吩咐下去:“殺了他。”一聲令下,他的人全數朝霍淩淮他們攻去。
霍淩淮剩下的人不少,對付江以湛的人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