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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問虞聽燕:“你去王府看了,是什麼情況?虞秋可還在王府?”她就眼巴巴指望虞秋那事趕緊有個結果,也好讓她女兒好好待在堇寧王府,吸引堇寧王的注意。
不想虞聽燕卻道:“堇寧王似乎又看上二姐了。”說起這個,她就生氣,卻不好表現出來。
“什麼?”薛氏擰眉,“這話如何說?”
虞聽燕自然不會把自己故意想整虞秋的事情給說出來,只道:“二姐在王府過得很好,堇寧王與她的關係也很好,哪怕她在王府任意妄為,王爺也遷就著。我見他看二姐的眼神,分明是有情。”
虞老夫人聞言未語,似有些琢磨。
薛氏咬起了牙,怎麼也不願相信堇寧王被那掃把星給勾搭了去,她又問:“你確定?會不會是誤會?”
虞聽燕搖頭:“我打聽過了,他們時常在一起,很曖昧。”
薛氏氣急,礙於虞老夫人在,便不好發作。直到離開虞老夫人這裡,她才沉著臉恨鐵不成鋼地點了下虞聽燕的額頭:“為什麼得罪過堇寧王的虞秋都行,你就不行?你怎就死腦筋將心思放在那教書先生身上?”
虞聽燕攥緊拳頭,只暗暗慶幸,楚惜已不喜歡虞秋。
誰能知道遭遇到過那種事,堇寧王還能像犯賤似的貼上虞秋。
藍軒書房中,江以湛坐在案桌後頭,一雙眼睛目視著前方,面無表情。江成兮則坐在茶几旁,拿了本書在看著,時不時瞥一眼總喜歡跟自己過不去的老弟。過了會後,他終於隨意地擱下書,笑道:“明明是一頭狼,卻非得壓抑自己,就那麼怕嚇到她?”
江以湛未語。
江成兮輕嘖道:“還真是名副其實的鐵漢柔情。”
站在江成兮身側的風月暗暗看了江以湛一眼,又垂下眼簾,掩下眸底的那絲讓人不易發現的情緒。
江成兮琢磨了下,繼續道:“不過說起來,你對她的情意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何況她還沒瞎。她要麼是真蠢到死,要麼就是在有意忽視這個問題,嘖嘖……你這一腔熱情,還真是擱在木頭人身上了。”
提起這個,江以湛便不由握緊拳頭。
他又怎會不知這個,她雖乖到任他搓圓捏扁,卻是半點回應都不願給他。想想當初她勾引他的那個勁,如今他沒用處了,她明顯恨不得將他一踹了之。
真是個白眼狼!
江成兮看著江以湛這模樣,倒是覺得挺有趣,便故意道:“她就是不對你動心,你覺得幾分是因為楚惜的存在?楚惜雖是個偽君子,卻是很能勾姑娘家的心,姐妹倆都向著他。”
江成兮瞧著江以湛薄唇抿起的模樣笑了笑,又轉眸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見不早,便起身就走,從風月身邊路過時,他看了她一眼,才邁步離去。
風月跟在他身後。
一直站在門外的謝青兒抬眸看著江成兮與風月漸行漸遠的背影,見他們離開藍軒後,所去方向並不是醉夕院,她稍頓,便邁步也離去。
作為堇寧王的親信,對於王府各處的情況,她自然瞭如指掌。她能輕而易舉地躲過一切眼線,不讓任何發現地去到醉夕院,然後直奔江成兮的藥閣。她根本沒來過這個藥閣,便覺得極為陌生,她好生將裡頭打量了番,似是有意在熟悉裡頭的一切。
最後她按照從姜風那裡套來的話,拿了瓶看著不起眼的藥離去。
離了醉夕院一段距離後,她面無異色地前行,抬眸間,她見到迎面走來的白如嫙。白如嫙似乎是後一步注意到她,便驚訝道:“謝大人,很巧。”
謝青兒看著眼前的白如嫙,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白如嫙似不介意對方的不言不語,又道:“謝大人這是從哪裡來?”
謝青兒淡道:“有點事,告辭。”
白如嫙應了聲:“嗯!”
擦肩而過時,白如嫙勾了下唇,見到迎面過來的護衛,很快又隱去。
謝青兒回頭看向白如嫙的背影,她不由想起之前她因煩悶而在後花園王爺常在的地方練武時,所發生的事。那時白如嫙緩緩過來,見她不是王爺,似乎很驚訝,卻也仍舊坐在那裡泡茶,還與她聊了起來,雖然她極少回話。
白如嫙的眼睛很毒,突然就點出她對王爺的心思。
後來白如嫙又仿若不經意間說起似地道:“這並不是難以啟齒之事,以王爺的身份地位才貌,又有幾個人能不為之所動,就連大公子身旁的風月,不也芳心暗許,痴得很。”
謝青兒當時便極疑惑這白如嫙為何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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