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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向自己一直吃的點心,發現似乎是他平時最喜歡吃的口味,便趕緊將手縮了回去。
“……”
虞秋想了下,為了討好對方,便拿起自己跟前的茶杯,倒了杯茶遞到他面前,笑盈盈道:“王爺,您喝。”
楚惜見到兩人的相處模式,倒琢磨出了些什麼。
江以湛接過虞秋給他倒的茶,一口飲盡後,道:“可歇息好了?”他會選擇待這裡坐,或許有點原因是為了想看虞秋的態度,也有點想膈應一下情敵,可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她累了,但他並沒有將虞秋給別的男人看的愛好。
另外拿了個茶杯給自己倒茶喝的虞秋頓了下,頗為有些不好意思地出聲道:“我想去方便下。”她的聲音很小,自認為只有江以湛能聽到。
楚惜甩開摺扇輕輕搖了搖,嘴角微勾。
江以湛微抿了下嘴,看著她默了會,才道:“去。”
虞秋將手裡茶一口飲盡,便起身快步離去。
這時在南面的一棵樹下,正等著實施下一步計劃的張妙傾清楚地見到那撒了藥的茶杯已被江以湛用了,她的臉色便大變,小手不由抓緊跟前的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恨不得掐死那將茶遞給她江哥哥的虞秋。
沒了虞秋,亭中的氣氛更是有些詭異,江以湛與楚惜各自喝茶吃瓜子,竟是沒有說話的意思。
楚惜擱下茶杯,繼續搖著摺扇看比武。
張妙傾當下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她不由在想,若是江哥哥身上的藥效發作該怎麼辦?她從來不想傷害她的江哥哥,也不想他找女人。後來她忽然靈機一動,眼裡劃過亮光,祖母說過,這藥性很烈且無解,任何人都不能剋制。
所以她……
她握了握拳頭,稍作猶豫後,便扯下面紗朝亭那邊走去,她進入亭中就還算乖巧地喚了聲:“江哥哥。”
江以湛見到這陰魂不散的東西,面露厭惡之色。
張妙傾見他如此,心中不由一痛,她扁著嘴,委屈道:“二表叔在悠閣等你,說是有事讓你過去一趟。”
江以湛便站起身就走。
張妙傾就知道以戚韓為藉口,他定然會聽,便壓下歡喜跟了上去,她下意識欲挽他胳膊,卻被他給厭惡地躲開。
張妙傾不由跺了跺腳,仍快步跟著他。
楚惜側頭只看了眼二人的背影,便仍舊看著比武。
悠閣在雅坊大院內東頭,平時江以湛他們也會在這裡住,所以這裡有他們各自的房間,江以湛到後沒看到戚韓的身影,便過去進入其房間,卻仍沒見到戚韓,便問身後張妙傾:“人呢?”
張妙傾面露疑惑地搖頭:“我不知道,他剛才還在這裡。”
江以湛瞧了她一眼,便從桌旁坐下,打算等等,卻未想只是一會,他突覺有一股濃烈的異樣感瞬間由身下漫起,速度極快,令他措不及防。他活了二十多年,唯獨對虞秋有強烈的感覺,多年從未消去半分,所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他不由握緊拳頭,冰冷的目光刮向張妙傾:“你給我下了藥?”
尋常媚藥並不能耐他如何,但這藥明顯非比尋常。
張妙傾見他已發作,便趕緊將門關起,她不想他覺得她是在算計他,便解釋道:“我只是想把這藥下給虞秋,未想那茶杯卻被你用了去。”殊不知,對他來說,給虞秋下藥才是更該死。
他的呼吸很快便開始紊亂,拳頭越握越緊,腦中揮之不去的都是虞秋柔美的樣子,嬌軟的身體,清甜的氣息,越想,他便越難耐。
張妙傾見他如此,就知這藥是連他都不能剋制,便越發覺得這是自己的希望,如此陰差陽錯,倒不見得是件壞事。她馬上就扯開自己的衣襟,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美好,她滿含期待地朝他走去,嬌聲道:“江哥哥,我替你解藥。”
哪怕到此情況,江以湛多看她一眼,也是厭惡無比,他閉上雙眼,壓下那股子難以自持的感覺後,再睜眼時,眼裡迸射出令她發寒的凜冽之色,他陡然起身單手掐住她的脖子:“不知死活的東西。”
“江哥哥……”張妙傾突然慌了。
江以湛只要一想到若這種烈性的藥用在虞秋身上的後果,便恨不得將這東西給掐死,他指下力氣增大,直接扣入她的脖中,令她憋紅了臉。
張妙傾努力出聲:“江……江……”
江以湛臉上透出陰狠:“你以為沒有虞秋,老子就會要你?你以為若不是因為戚韓,老子會忍你?”一個義字,還不足以任意操縱他。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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