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壑討論主子的事,連忙搖頭說不清楚,林青壑知道沈缺這人一向唯沈令安是從,當下白了他一眼,不再自找沒趣。
沈缺摸了摸鼻子,有些許委屈,且不說他確實不敢跟別人掰扯主子的事,主要是這回的事連他也二丈摸不著頭腦。
主子跟孟姑娘的關係實在是錯綜複雜,一會兒看到她被打卻不許他插手,一會兒又把人帶回相府,可帶回相府又不好好讓人伺候著,最後還鬧出個咬舌自盡來,著實令人費解。
孟竹睡得極不安穩,她的喉嚨裡發出模糊的哭聲,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冷汗,沾溼了鬢髮,身上也汗溼了一片,似乎陷入了夢魘。
她一會兒夢到自己在靜法寺的長廊上拚命奔跑,身後的追兵近在咫尺,她怎麼都甩不掉;一會兒又夢到自己在公主府裡,菱樂公主的銀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她身上,讓她皮開肉綻;一會兒還夢到自己被那個令人作嘔的中年人蒙著雙眼放在床上,那人伸手挑開她的衣帶……
孟竹嚇得驚坐而起,心有餘悸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房間裡空無一人,她的嘴裡還有淡淡的藥味,舌根上的痛沒有之前劇烈,但她還是很難說出話。
她坐了一會兒,發現身體雖然有了些許力氣,但仍是軟綿綿,渾身上下更是痠痛難當,她驀地想起那那晚沈令安對她做的事,她的心微微一顫,不由自主地垂了眸,連想都不敢想。
他,他何止連本帶利地從她身上討回了她曾對他做過的事?
好在那晚之後,沈令安便不曾出現過,這倒是讓孟竹自在了不少。
沈令安派了兩個婢女伺候她,婢女都是話少的人,她又不能說話,日子過得頗為無趣,只能安安心心地養傷。
過了第幾日,舌頭的傷勢漸漸痊癒,可以開口說話了,她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婢女聯絡沈令安,“不知沈相可在府中?可否幫我問下我何時能夠回家?”
她已經一個多月不曾回家,也不知鍾伯他們會急成什麼樣?
孟竹沒有想到的是,沈令安還未出現,薛雨凝倒先出現了。
“阿竹,你這段時日在這裡過得可還好?沈相應該沒有欺負你吧?”薛雨凝大喇喇地進了孟竹的房間,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笑嘻嘻問道。
孟竹有些愣,“你知道我在這兒?”
“那當然,要不是我找哥哥求了沈相幫忙,你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脫身?”薛雨凝坐到孟竹身邊,煞有其事地道:“你可知把你囚禁在那個別院的人是誰?”
不等孟竹回答,薛雨凝又繼續道:“那可是先皇唯一一個弟弟,是當今瑞王爺。”說著,她壓低了聲音,“一個極好淫樂之事的老混蛋,不知多少女子毀在他的手裡。”
孟竹一聽,心裡又是一陣後怕。
“那日你傳來訊息後,我便知道你肯定落在了他的手裡,好在本小姐機智,直接讓哥哥去求了沈相,也就沈相可以壓制這個淫亂王爺了。”薛雨凝說到此處,也是為孟竹後怕了一陣,她拍了拍胸脯,道:“不過前些日子瑞王爺不知做了何事,一直被沈相追著錯處,忙得團團轉,這才會將你留在那別院那麼長時間都不曾來動你。要不然我就算再機智也不頂用。”
孟竹沒有說話,原來竟是薛雨凝和薛錦嵐為她求的沈令安,不過他們一定沒想到,她會被沈令安矇住雙眼、然後……而她,咬舌自盡不成,還被欺負了個徹底。
若這事被他們知道,指不定要瘋了……
孟竹打定主意要把這事爛在肚子裡。
“雨凝,我是不是可以回孟宅了?”孟竹拉住薛雨凝的手,一雙如小鹿般的眼睛期待地望著薛雨凝。
“雖說瑞王爺知道是沈相把你帶走了,一時半會兒不敢動你,可是你要是出了相府,我怕他對你還是賊心不死,遲早要再對你下手。”薛雨凝有些猶豫。
“可我與沈相非親非故,總不能一直住在他的府上,他也不能護我一輩子。”孟竹有些黯然,何止非親非故?簡直無名無分。
即便她這輩子已不打算再嫁人,住在他府中,也終是不妥的。
“雨凝,若是京城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不如我便走吧?”孟竹想到什麼,眼神又亮了些,“我可以帶上明俏,找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小城生活。”
“你是不是傻?你這副容貌,在京城都能招惹這麼多麻煩,你以為去了其他地方便沒有人覬覦你了?”薛雨凝戳了戳孟竹的臉頰。
孟竹的眼睛頓時有黯淡了下來,以前在江州時,她足不出戶,竟然還能招來李大人的覬覦,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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