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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總是這樣,由春天到秋天,再由冬天到春天。花開了會落,葉凋零再生。
這和文無憂的心情不一樣。
隨著又一年冬天到來,離三殿下起兵的日子越來越近,天氣也越來越寒冷,但文無憂的心情彷彿一直沉浸春天裡。
“噹噹,”冬天緊閉的房門讓敲響。
春草歡歡喜喜:“姑爺來了。”
開啟門,明逸帶著滿身的寒氣,卻在進來以後春風拂面,手上握著一封信,進門一步就開始嚷嚷:“玉成又來信了,無憂,你先看。”把信送到文無憂手上。
這樣的話裡,信沒有拆封,文無憂笑盈盈開啟著信,明逸問候的話已十句八句的擠著出來。
先看文無憂的衣裳,蜜合色繡纏枝花卉的錦襖,水紅色的裙子。三爺眉頭微擰:“這天氣還冷,怎麼穿得這麼少?”
帶著笑伸出三根手指,因房裡有個春草,三爺的嗓音低不可聞:“讓我摸一摸。”
這句決計不是調戲,三爺也不是頭一回說,文無憂一面抽出信,一面嬌嗔他:“看你,”白一眼兒過去,但是把個袖子對著三爺過去。
明逸不是要摸人,而是捏捏衣裳的薄厚,認為跟他眼睛看的一樣,眉頭再緊三分,拿出他昨兒晚上參與三殿下御前會議大事的嚴肅神氣:“換一件厚些的,這幾天最冷不過。”
房屋遠沒有在京裡住的寬敞,衣櫃在裡間,裡間的門沒有三步就進得去。但春草聽得這一聲,小跑著的姿勢:“好嘞。”
“不用了,”文無憂對這兩個人好生的鄙夷。先對明逸撇嘴兒:“這房裡生著火盆呢,不出門兒就穿厚的,你讓我出去可穿什麼?”
再尋找春草時,春草的小跑不慢,已取了一件衣裳出來。文無憂毫不掩飾她的“嫉妒”:“春草,如今你可越來越聽三爺的話了,你是我的丫頭啊。”
這赤裸裸的諷刺,明逸和春草都不放心上。春草笑道:“三爺說體貼姑娘的話,我就聽。不說,我就不聽。”
明逸覺得春草聽自己的有哪裡不對嗎?他去看那件衣裳,半舊的嬌黃色厚襖,因覺得顏色更好,笑吟吟慫恿:“穿這件吧,這件你穿上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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