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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準備去見長公主,“咣噹”一聲,房門開啟來,明逸只著小衣,著急的出來:“她很難過,熱水,快請太醫來。”
四個媽媽忍著笑:“沒事兒,下一回就好。”
“熱水!藥。”明逸堅持的道。細看,他的眼角也有痛苦。
四個媽媽哄著他:“就來。”到底還是把熱水送進去,按三爺說的也送進去止痛藥。
明逸甚至不讓春草進來:“我會服侍她。”
把熱水桶拖到床前,抱起文無憂放到水裡:“好些沒有?你好些沒有?”
文無憂抽抽噎噎:“我們,是不是鬧了笑話兒,有人會要熱水嗎?”
明逸在別的地方腦子從來轉的快,就是剛才因沒有經過而不靈光。他迅速地道:“這好辦,等凌甫成親,讓他也要一回。”
這種時候談論外人,文無憂漲紅臉兒,忍無可忍的輕輕給了他手臂上一拳。
洗過,重新回到床上,兩個人都睡不著。過上一會兒,文無憂輕輕地問:“你,覺得快活嗎?”
明逸如實回答:“不。”他疑惑的不行:“都說這事兒有多好,為什麼咱們不好?”
文無憂很是擔心:“會不會咱們倆個不和?”
“不會。”明逸斷然道:“實對你說了吧,在咱們假定親以後,母親給咱們合過八字,是相配的夫妻。”
“哦,”文無憂嘟囔:“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了。”說過,省悟洞房這晚不應該說太多話吧,把臉兒扭著給床裡,悄悄的把身子也微側過去。
但她儘可能的躲著明逸,卻躲不開明逸的聲音。
明逸沒注意到妻子往裡面挪動,是他全心在自言自語上:“不可能啊,那些風流鬼兒們喜歡的恨不能幾天不下床,怎麼到我就不好了呢……人生四喜,金榜題名,洞房花燭,久旱逢雨,他鄉故知……金榜題名好不好,好啊。久旱下雨,暢快不是。他鄉遇故知,喜悅。洞房花燭…。洞房花燭…。是哪裡不對?”
頭一回的不如意,讓明逸把媽媽說的“下一回就好”當成安慰話。
唸叨好一會兒不得其解,無奈地道:“咱們睡吧,但是,我還是想親近著你睡才好。”這才看到文無憂把自己身子蜷縮到床的最裡面。
明逸很是氣餒,追過去,拿沒有底氣的話哄她,哄的有氣無力:“無憂,下一回會好,下一回……”
蚊蟲般細小的嗓音回他:“我睡了,可不能回你的話兒。”
睡了為什麼還能說話?
明逸嘻嘻一笑:“那我也睡了。”往文無憂身邊一貼。文無憂大為窘迫,很想推開他,但推開他卻要先碰他的肌膚,只覺得兩個人相連的肌膚好似起的炭火,喜帳裡很快熱騰騰起來。
這樣還怎麼睡?文無憂侷促不安。片刻,侷促不安中帶著哈欠。再片刻,累了一天的兩個人睡著了。
第二天,給長公主請過安,長公主說她是新媳婦,讓她回房歇息。無憂正和春草認著房裡的丫頭,外面傳來一聲喊:“無憂,”明逸興沖沖地進來。
把房裡的人全攆出去,親手關上門,就開始解文無憂的衣裳。那眉眼兒偷吃到什麼似的賊兮兮:“我知道了,我問過大哥……”
“你,你怎麼能問大哥……”明逸雖沒說明白,只看他的動作就知道說的是什麼。文無憂的羞澀一掃而光,換上來的是悲憤莫明。人家還要在這個家裡做人呢。
“奶媽說的不清楚,我想她是個女人她不懂,還是問男人的好,不問大哥問誰?你放心吧,大哥最穩重,大哥不會說出來……哎喲,”明逸輕呼一聲,隨即對著手上剛讓咬出來的口水,嘿嘿笑著繼續解衣裳。
這一口把他咬的徹底明白:“我錯了,我可以去問大哥,卻不應該對你說,你不知道就不會咬我,哎喲……”
第一口咬下去,第二回 咬的毫不為難。文無憂很想再板個臉,但親暱的時候,臉兒是板不起來的。
緊閉的房門,一刻鐘過去沒有開,兩刻鐘過去沒有開,奶媽對著看,笑得見牙不見眼。春草其實不懂,但裝模作樣:“嗯,姑爺疼愛姑娘呢。”
奶媽撲哧一聲地笑了:“春草啊,你不能亂說。”春草納悶:“為什麼你和媽媽們都在說,不讓我說?”
媽媽們一起笑著她:“是了,我們都可以說,你就別說了。”
天氣轉冷,西風中夾著菊花香,春草在香氣裡好生的悶悶。好容易,房門開啟,媽媽們眉開眼笑去望明三爺的臉兒。明逸神清氣爽眉舞春風,和回來的時候一樣,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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