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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註明:“這不是我的意思。”
他認為有趁火打劫之嫌疑,而且三爺從沒有主動討要過姑娘。
自己有什麼好,能讓萬安長公主這就青睞?文無憂暗暗搖頭,這還是衝著爹爹來的親事。跟雲家一樣,雲劉氏和浩然都不知道爹爹身份,前準公公雲祝卻瞭然於心。
多多少少的,雲祝有攀附的意思。就如此時,自己輕易的回了話。說不是,拂了萬安長公主不見得有多嚴重。說是,成了自己家有攀附之意。
她應該尖叫一聲“非禮啊,我不答應”?
文無憂心平氣和地道:“父母之命。”她已能靜下心來,等候父母回京作主。
她的父母不管怎麼決定,這是她的終身大事,都會問過她。她何必身為客人時,把主人面子掃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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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提醒,有些應該理順。麼麼噠。
第一卷 第八十七章 ,有心之人明三爺
有一個看法一定不會有人反對,不管在本朝,或在後世所謂的開明朝代,婚姻這件事兒,大多與感情無關。可以確定的是,大多。也可以確定的是,起初有情意的佔大多,但到最後可就說不好。
它是雙方家世、見聞等等的結合。
當事人是不是有情意,往往並不重要。
有人說愛得死去活來,如果對方居無定所、月無進項,這種情意會存在,但不是主流。
有人說愛得死去活來,過上幾年,不用別人多話,自己回頭一瞧,都怪當初太年青。
有人說,這意思所有的婚姻都與情意無關?貌似也不是這個意思。維繫長久的相伴,情意如一鍋熬到濃的湯,慢慢出來。
明逸和文無憂的這番對話,也就沒什麼奇怪。從各自的立場、名譽、家世等等,他們都有談論的資格。與沒有情意就不應該談論沒有關係。
文無憂表明心思,由父母作主。明三爺更沒什麼可說的。他這就要走,小郡主進來,讓三爺多了幾句話。
玉成郡主嘻嘻哈哈的抱著一滿懷的花草,香氣大老遠兒躥人鼻端。嗣哥兒搖著一枝子花,另一隻手裡是他離不開的糖塊。
“看我的花多吧,我把你心愛的海棠全採光光,讓你就會哭鼻子,索性你起勁兒哭,我又做胭脂去了,才不要理你。”
嗣哥兒緊隨姐姐不動搖,一枝子花搖的得意洋洋:“你會哭鼻子。”
海棠不過是無憂和小郡主說起過,春天是海棠開的季節,她偶爾一談。而海棠是樹,那麼多,也不可能採光光。文無憂微哂。
有明三爺在場,姑娘家保持風度,不能跟小郡主對嘴。但是,明三爺毛躁了。
在花裡翻翻撿撿,拿到手裡數枝白花,三爺驚的頭髮都要豎起來:“我的一品蘭,玉成,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孩子。”
他欲哭無淚的對著花,玉成郡主和嗣哥兒眨巴著愣住神,文無憂怎麼看怎麼滑稽。
小郡主“身經百戰”,不管任何時候的指責都能對付幾句,很快小嘴兒巴巴的說起來:“哄三嫂呢!”
“轟三嫂。”嗣哥兒是個好跟班兒。
“姨母許掐,隨意掐。”
“許掐。”小跟班兒估計眼裡只看到銀票。
明三爺在話裡找到根源,遷怒的對文無憂沉下臉:“我不容易到手的一品蘭,在房裡養沒日頭,搬到外面養又怕寒氣重,這幾天暖和我剛搬出來請母親幫忙照看,”
氣急了,跺跺腳:“你能不能快點兒好!”一扭頭,怒氣衝衝走了。
“哈哈哈……”數日裡,文無憂頭一回發出暢快的笑聲。太可樂了,這個人也會有氣急敗壞的時候。太可樂了。她對著小郡主翹起大拇指:“玉成,拔得好。”
嗣哥兒伸出粘乎乎的小手,水汪汪大眼睛似乎能融化一切。
文無憂也對他翹翹大拇指:“嗣哥兒,你也拔得好。”
“給錢。”
“什麼?”文無憂愕然,這是什麼回答?
嗣哥兒笑嘻嘻:“三表哥說的,你笑了,就給錢。”轉過臉兒對姐姐一瞥,就地把她出賣:“姐姐都收了好些。”
“是……嗎?”文無憂有點兒回不來神。她的心讓什麼狠狠的撞上一下,有些地方原本冰寒,如浸春水般的軟了下來。
春天,彷彿真正的來到這個房裡。春草笑的見牙不見眼,對新姑爺的看法重新漲回去。下去的那一些,曾是因為舊姑爺來了以後,新姑爺乾瞪眼不會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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