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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的話:“你是來接我的嗎?”
多麼的期望,雲浩然拋卻一切接她回家,哪怕接她回雲家呢。
有人說這是什麼心情?有人說沒有失戀過,不懂這種心情。戀愛的人都應該有。
情意中出現的小小誤會,第一時間想的是尋找對方說上一說。說了,有時候和沒說沒有分別,但心是這樣想的,又能怎麼樣?
文無憂固然知道雲浩然不能上山打虎,下海擒蛟。但意中人在最困難的時候挺身而出,哪一個少女沒想過?
明三爺不想她見雲浩然,甚至春草也不情願。雲劉氏的退婚,毀的不僅是一門親事,還有她在別人心中原本的位置。
眾人阻攔我獨行,文無憂不顧一切的要見到雲浩然,要早早的見到雲浩然。為的是什麼?
為的是兩人情意值得無憂這樣去做,驟遭大變,她需要迫切的證實。她也需要在父母回來以前,證實兩人情意。在爹爹也說出這門親事不要了以前,拿到這份來自雲浩然的底氣。
她是家中掌上明珠,只要兩個人情比金堅。文無憂相信父母會讓步。
至於顧氏和別的人為她深思熟慮的婆婆不好與家族不好,文無憂可不害怕。
她認為自己處置的好。
她現在要的就只有雲浩然的回答,痴痴的眼光緊盯熟悉的面龐,想要的答案從她的面上呼之欲出。
雲浩然不知道心碎是這種滋味兒,他的人還在,他的神氣魂兒轟然崩塌,粉面兒似的散開來,沒有落了一地,邊散邊讓小客廳上不可能存在的風吹走。
他的整個人成了虛空。
他用虛空的嗓音穿透自己和文無憂的身體:“我遵從母命。”說完,他一步一艱難,好似拖著重重腳鐐的犯人,沉重的走了,沒有回過頭。
一個虛空的人走得異常沉重,這感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沒有回頭,他不忍看,也知道自己只要一回頭,就會握上無憂的手,帶著她飛快逃離那裡。目的地是哪兒呢?是哪兒都行。只要離開這裡,去一個清靜之地。
但是,他有什麼臉面回頭呢?他已傷了無憂太深。他為什麼這樣做?他的母親已傷無憂太深。他無法挽回,索性的,一傷到底,再傷自己到底。
他走了,帶著他支離破碎不知該去哪裡的身體。
留下的那個人,嘴唇哆嗦著,雙眸失神著,如他所想,讓他傷的很深。
千言萬語化成的希望,遭遇迎頭痛擊。
對情意美好的流連,遭遇迎頭痛擊。
扶著小几的身子有了幾分搖晃。
明逸沒有跟進來,但也沒敢離開。不管雲浩然說明三爺想聽的話,拒絕了文尚書之女。還是雲浩然情意大發作,帶著文尚書之女做逃亡的舉動。都讓明逸不敢輕視。
他在廳外看得清楚,雲浩然走的幾乎一步一滴血,但他還算看清大局。這叫明逸高看他一眼。但是文尚書之女讓他傷的也不輕,站的人,一步沒有動過,也給人腳步虛浮之感。
她不會傷痛的暈過去吧?
明逸一個箭步衝進去,男女大嫌顧不得了,扶著她的手臂坐下,張張嘴想勸,勸什麼呢?明逸忽然沒了話。
三爺在這種時候不太寬厚的尋了尋根源,她的傷心來自哪裡?父母選錯親事唄。
什麼郭村,什麼鋤奸計,都與真正的情意沒有關連。歸根到底,怪你爹怪你的娘,三爺沒有什麼好勸的。
他能做的就是離開文無憂,走到廳口吩咐人:“去太醫那裡拿些安神壓驚的藥。”
三爺覺得自己做的不錯了,有關切有體貼有實物。這位姑娘,你可以不用難過了。一回身子,本打算心平氣和說的幾句滯的不上不下。
木著的面容,應該因為傷心。但那木中帶著生氣全無的,至於嗎?
明逸有些小慌亂,也顧不上這位姑娘愛多心,打迭精神來勸:“保重自己為上。”
木著的面容紋絲不變。
明逸的慌亂添上三分,柔聲道:“為一個不要你的人生氣,不必。”
木著的面容一動不動。那種哪怕春風拂面,我自冬寒大地的神情讓明逸徹底慌亂。
狠狠心,來一記重藥:“雲家不要你了!”
文無憂呆坐依然是聽不到。難過組成重重的盔甲,把她包圍在內。陪伴她的只有她的心思,耳朵外的話一個字也聽不進。
“這可怎麼辦?”明三爺能辦的大事兒不少,獨哄姑娘從沒有過。打小兒他生得好,都是姑娘們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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