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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上。
“好吧,我和你當知己。但是呢,只有我嫁人的時候才會對你說,你也知道,我實在怕了。”文無憂攤一攤手比劃下週圍的環境,忽然從雲家的準兒媳變成長公主府的準兒媳,文無憂有現在不說的足夠緣由。
小郡主看樣子就不是好矇騙的人,她顰著小眉頭想上一想,也認為現在不能勉強,但是呢,她也不能輕易的就此放過,伸出小指頭:“那你確定下來嫁給誰,頭一個對我說,行嗎?”
“行。”文無憂和她拉了勾。
小郡主接著說下去:“表哥們呢,在外面走動有什麼稀奇。丟了隨身的物件兒,也不算稀奇。”
“等等,隨身的物件兒哪能隨意丟?”文無憂疑惑的打斷她。
小郡主直接又是一個白眼兒:“就不能丟了帕子,丟了幾兩碎銀子?”
文無憂陪個笑臉兒給她:“是是,你再說。”帕子掉了確有可能。
“丟在哪裡都有可能,但是那一天,喬家來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指名要見我萬安姨母。後來我問看門的人什麼氣派?看門的人先是這個樣兒,”小郡主說到喬氏時,本就小嘴兒撇到半天裡,這會兒再用力往下撇著,看上去都覺得吃力。
文無憂撲哧一聲樂了。春草在外面見到,也跟著嘻嘻笑一聲。姑娘又肯笑了,郡主是個好客人。
“看門的人說,我搭眼一看,就知道是個使喚人,又眼神兒不正只是亂瞍。憑她是個官兒,也不能說見長公主就見。看門的人就讓她留下話,她不肯。看門的人不理她,她在大門上一守就是四、五天,終於等到萬安姨媽出門兒去,她往轎子前面一跪,雙手捧著一個包袱,說機密大事,有關府上清譽。”小郡主說的過程裡,又拋好些不屑出來。
文無憂尋思道:“包袱裡就是二爺的帕子?”
小郡主點一點頭。
“這就奇怪了。撿到外面男人的帕子,閨中女兒哪方便送還?她家裡總有兄弟,沒有也應該由父親和叔伯交還,這才不妨礙到她自己才是……”
話漸漸的低了下去,文無憂瞠目結舌下,她懂了。
小郡主很會察顏觀色,不禁有些得意:“我認你當知己,你並沒有丟我的人。”
文無憂沒留神聽這句完全抬高她的話,猶在不敢置信裡:“閨中的姑娘送還外面男人的帕子,這也太大膽。長公主若是不答應親事,她可怎麼辦?”
“她知道我姨媽心地軟,人慈善。又算定二表哥糊塗油蒙了心。”
文無憂讓提醒:“是啊,長公主收到這帕子,哪能不問過明二爺的,二爺的意思是……”她不等回答又明白了。其實想一想喬氏嬌媚豔麗的面容,也就等同於答案。
小郡主氣呼呼:“姨母叫來二表哥,斥責他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她把個小手點點,凌空飛舞好似她親眼看到。
文無憂撇起嘴兒,但現在不敢打斷她,不然她又不肯說完:“後面呢?”
“我二表哥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叩頭。後來,就這樣了,這個歹毒差點毀了我表哥名聲的壞人就成了這家裡的人。”小郡主滿面沮喪,如果她不是力陳曾要嫁的是明三,又足以讓人懷疑她曾和明二爺定過空口親事。
“說完了?”文無憂不放心,先追問一句。
小郡主還在氣憤裡,隨意道:“說完了。這個訊息大吧,看在你是我的人份上,我不得不提醒你。”
幾時又成了你的了?文無憂納悶,從昨天見到她開始,自己的身份就一里一里的變動。先是奪她親事,再就讓她算計。再然後呢,就要當她的知己,不當還不行。現在倒好,徹底降下去,直接成了郡主的人?
當不起啊當不起。文無憂把郡主從自我陶醉和自我“沉痛”中打醒,笑得的有點兒壞壞:“這個訊息不小,但要我信你,得真實才行。你實說吧,大門上的人聽你的,我相信。但長公主審二爺,你是怎麼知道的?”
學著她,纖白的手指點起來,輕笑掩面:“好似你就在旁邊,這一句,你敢說不是假話嗎?”
小郡主語塞,但很快反唇相譏:“很生氣的時候,難道不會這樣點點點嗎?”
她的手指又點動地面,再就嘻嘻哈哈的笑起來,覺得這樣好玩。
“我就知道是你猜的,二爺回的話,你壓根兒就不知道。”文無憂斷然道:“這個訊息隨便聽聽,接著說下一個。”擺個張牙舞爪:“不說,還要打你呢。”
一根雞毛撣子拿上來,原來文無憂沒有丟掉木尺,小郡主見到,又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