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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夫妻說的話,並沒有讓無憂滿意,但她嫁的丈夫卻在滿意上,更添一層。
……。
明逸忽然就忙了,他怎麼還好意思賴床。一早起了個五更,就要出門又回首,杏紅色的錦被裡,玉色的人兒酣然甜睡,嘴角邊是純真的笑容。
如果可以,明逸願意無憂一輩子保持這樣的笑容。他喃喃道:“我怎會捨得放你去詭譎中,”雖然無憂的話實在有道理,並且在她沒有說出來時,明逸就想到妻子在兩家的關鍵性。
文無憂起床以後,春草就來回話,春草高興不了:“三爺給您指派兩個小子,媽媽們說功夫不比我差。”
“是誰?”明逸身邊的人,勤王的時候未婚夫妻在一起,文無憂那時就認得。
春草嘴巴噘的可以抽油瓶:“就是您認的那兩個。”
文無憂撲哧一樂。這一笑不是為三爺,為春草的委屈。再輕笑,為的才是她體貼入微的丈夫。
這是擔心無憂遇到傷害,還是助長無憂出門兒會人?不管哪一個原因,都攔不住無憂出門去。
徵求三爺的意見,請他同意,是無憂對他的敬重。三爺白天不在家,萬安公主面前回過,文無憂就可以出去。
早飯過後,她坐在耿氏旁邊翻動昨天送來的請帖。耿氏隨意地看一眼:“三弟管的事兒又多出來,這樣的貼子今天還會有一堆。”
文無憂拿起一個落款為“珍寶閣”的請帖:“大嫂,咱們今年回京,母親幫著安置百姓還沒有結束,如今又愁冬衣冬被。皇上說有幾年沒有收成,節儉為主。這賣珠寶的鋪子卻是招搖?”
“他家才有招兒呢,你開啟看看,他上面不會寫請去看好珠寶,他鋪子後院有株說不清年頭兒的老梅,花開的時候半個院子遮得住。往年他也說賞梅,今年一定隻字不提珠寶。”
文無憂開啟來,見裡面寫的果然是賞梅。笑著送給任氏看:“二嫂你看,還是大嫂知道的多,幸虧問過大嫂,不然我平白就要看輕他。”
任氏看一看姓名,笑道:“以我看,這是他家看輕我和大嫂,這上面只請平王妃。我和大嫂在哪裡。”開玩笑道:“三弟妹,你趕緊的去吧,這是單請你的貼子。”
“這個又是什麼?”文無憂手快的抓起另外兩張,開啟來,送到任氏面前。
耿氏不用看也知道:“珍寶閣最會做生意,不會不寫母親和咱們的請帖。這是遭亂以後開張頭一回邀請,又不知傳什麼訊息直到滿天飛。”
“傳訊息,滿天飛?”文無憂聽了進去。
“他常年請的是有身份的門第,不是我說,我們三個應該在一家,都不是亂說話的人,”耿氏在這裡想到明喬氏,還是有點兒打寒噤。那位可是雞蛋裡都想挑出骨頭為難人,幸好她已不在。
面前的兩個妯娌,大帥不用說,能讓人稱為大帥,性子不會尖酸。任氏呢,也不是話裡藏話的人。
耿氏可以放心的鄙夷那種人:“珍寶閣每年請賞花請看珠寶,愛說閒話的女眷碰了頭,隨後,京裡就各種謠言都出來。”
哦?
文無憂動了心思,這個地方合適她去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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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還是趕出來了,幸福。
早幾天,開始先發後稽核,作者幸福。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配備人手
文無憂手中拿著請帖不放,耿氏想到,對她道:“三弟妹想去,對母親說一聲就可以出門。”
這正是無憂下一句想說的話,耿氏先說出來,她答應一聲,對二位嫂嫂說聲告辭,去見萬安公主。
在她走以後,耿氏對任氏道:“宇文家最近運道不好,三弟妹想來煩悶,讓她先去,等下一回,二弟妹和我輪著過去。”任氏就知道耿氏是做解釋,忙道:“大嫂不必多心,只要母親答應,誰先去還不是一樣,橫豎都可以去。”
妯娌兩個相對一笑,繼續理家。
萬安公主可能也和耿氏想的一樣,見到三兒媳把請帖送到面前,笑靨如花的問著:“母親,這裡有一張好請帖呢。”長公主會意:“我不得功夫,你去轉轉吧。”
她也不偏不倚,打發無憂出門後,讓人見耿氏任氏:“以後輪流出去。”
……
馬車在珍寶閣外停下,報一聲“平王妃到了”。迎門的夥計除去一個以外,別的一氣全跑了來,在馬車旁侍候下車。沒出來的那一個往裡走,文無憂下車的時候,他把掌櫃的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