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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折騰兩回已爬不起來,死魚般的癱在地上似乎已不能進氣,追著父親腳蹤的喬大姑奶奶尖叫出聲:“你們太欺負人了!”
喬大人沒看到自己完成什麼高空險舉動,喬大姑奶奶看得一清二楚。她的父親罵過人以後,太師身後衝出一個男子,把她的父親踢到半空。剛落下來,文尚書後面衝出來一個男子,接著把她的父親踢到半空中。
老莊和老張抱著手臂,猶在欣賞他們的佳作,死魚一樣不能動彈的喬大人。
面對又出來的罵聲,顧氏回了話:“虧你還知道什麼叫欺負人!你們不想著欺負人,想來也不會落到死人的地步。”
喬大姑奶奶倒吸一口涼氣,生出怨毒,好一會兒才從震驚中走出,質問道:“你敢承認?”
“承認什麼!承認頭上三尺有神明,誹謗我女兒的人所以落到自己亂說的地步?”顧氏橫眉怒目,聞名於營地的殺氣在這怒目裡,不經意間就擺了出來。
儘管看上去還是俏麗如平時,但喬大姑奶奶已讓驚懾。她甚至扶父親也不敢,在顧氏的瞪視之下退一步,又退一步,淚水滴出那一刻,是承受力已到最低,拔腿扭身,有鬼追著似的逃開來。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之中,文天對妻子微笑:“夫人不要與這等人一般見識,咱們還是說話去吧。”
雖有仇,卻因兒女們成親,稱得上一家人的這幾位,大搖大擺的重回房中。
……
“砰!”
齊大人摔了茶碗。
齊夫人挺痛心:“這還是江南帶出來的器具,摔了上哪兒還能買?這世道唉,”
喬大姑奶奶氣的眼前一黑,她的父親讓打,她的“母親”讓殺,雖然她當填房喬夫人還是丫頭,但也有個喬夫人名頭。婆婆這話,她的父母竟然不如家裡的一個茶碗。
但她不敢和齊夫人理論,只繼續哭道:“請公公拿主張,咱們是勤王來的,不是受氣來的。今兒能殺一個,明兒就能殺兩個。”
齊大人沉吟多時,出來見凌朝。
他帶來的江南人馬在凌朝手中,營地巡邏也歸凌朝負責。齊大人想著交出人馬,難道沒點兒臉面嗎?而營地巡邏之下死了那丫頭親家母,淩統領難道沒芥蒂?
“凌大人,這也太離譜。治安歸你管,當眾就打人,眼裡還有你嗎?再說眼裡真的沒有你,一個大活人無聲無息弄出營地,又無聲無息的送回一個死人,您得好好管管。”
凌朝負責巡邏,對來投的官員們底細在可能情況下,瞭然於心。這位齊大人,多年的外官任,直升到布政使,一省的大員。
再升只能回京,任主要衙門的上官。
回京哪是容易的,外省的大員也自有風光地方,他就一直待著,熟悉的也只是外省官場,對京裡一竅不通。
比如淩統領軟也不吃,硬也不吃。拿“歸你管”,鼓動不出凌朝爭強好勝的戾氣。說“大活人無聲無息出營地”,也激不出凌朝的羞恥心。
回的冷冷淡淡:“齊大人這話說的好,我收到回話,讓人正查令親家的死因。”
齊大人面上倒一紅,誰願與那丫頭親家母做一處談起。
“新收到的線索,令親家確是大活人出營地。我正為難呢,這大活人出去可就難查了。說不好,她走親戚出了營地,”
齊大人咀嚼下話意,心想這都什麼鬼扯:“她是京里人,在這裡走什麼親戚。”
凌朝聳聳肩頭:“我就是京里人,又一直負責京中治安,各府中多多少少明白些。令親家並不是京中生京中長大,原是您府上少夫人生母的丫頭,”
齊大人紫漲面龐,暗悔自己把這一點忘記。原喬夫人是京里人,她的丫頭卻不一定是。
“令親家原是人牙子發賣進京,她的原籍是哪兒,我倒沒查過。因此這裡是不是有她親戚,又或者同來的百姓們中有她的親戚,他們夜半私會去了……”
齊大人張口結舌,吃吃道:“統領,這是準備往男女奸騙的案子上結?”
凌朝滿面惋惜:“我也不想這樣結,讓人再去查。但可說不好與劫財劫色有關,這亂世唉,出來什麼我也不奇怪。”
劫色這兩個字,如同一悶棍,把齊大人從凌朝面前打退。他悶悶走著,腦袋上隱約籠罩一團烏雲。
親家母讓“劫色”,這話傳出去,齊家也跟著讓人嘲笑。要真的這樣結案,家裡的名聲可怎麼辦?
正尋思著,迎面有人叫上一聲:“恩師大人哪裡去?”認一認,是他在任上當秋闈主考官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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