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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距離時間上有差錯,權當咱們架空了吧,借用了地名。
其實按逃難的人走路來算,一天走的路有限。沿路再蒐集物資,那就更慢。如有不對,權當架空。麼麼
噠。
……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成親
喬夫人的話,讓顧氏冷靜下來,她依然和丈夫心貼心。文天對妻子更加愧疚。夫妻恢復情意,甚至含情脈脈的對視一眼,雖然在有人誹謗女兒已死的場面下不太合適。但顧氏是打算為了女兒收拾喬夫人,文天為妻為女任由她作為,這情意也還是為了文無憂。
夫妻繼續聽喬夫人的鬼話,聽著她話題轉到明喬氏身上,連泣帶訴說了一通明喬氏出嫁後,不受長公主待見,因此她懷疑女兒死因可疑。如果明家不虧心,為什麼不衝著明喬氏再續親戚。如果明家認為沒得挑,那就把喬家的親戚家女孩子一起挑了吧。而喬家在這裡的親戚,現下只有齊家有出色的姑娘。
還有別的姑娘,但幾可以料定明家相不中。
隨後,喬夫人又連哭帶嚎說了一通,自京城亂了以後,她們喬家是多麼的著急,在亂軍裡冒險下了江南,為的就是尋到親家回京勤王。
三殿下暗想,這倒不錯,她把這個疑惑給朕補上。但喬大人攜家帶口,這一回到來還帶著幾個妾。這一家只會吃花酒的男子和只會鬧家宅的女人是怎麼“冒險”而“突破”亂黨地界,你幾時給朕說明白?
他為什麼此時不問呢?他近來用人還來不及,不是計較的時候。
齊大人和喬大人任由喬夫人打頭陣,但對她的胡扯能力都有了解。只憑她的鬧,明家不理,這權迷心竅的二位也沒有逼迫明家就範的好法子。
他們還有後著,喬夫人猶堆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之時——她傷痛明喬氏之死,撕心裂肺倒是真的——另一個人走了出來。
他白髮飄飄,面容方正而神情近乎呆板,御史方老大人走出來。
宇文靖眉頭沉了沉。
文天也眉頭沉了沉。
顧氏無意中一抬眸,卻把兩個人近似一模一樣的神情看在眸中,不由心中暗歎一聲。
當年她折服於宇文大公子的手下、為人和情意時,最初想的,自然是讓宇文天隨她遠走,她不願意侍奉宇文靖晨昏。但宇文天如實而誠懇的告訴她:“就如你遠路來尋從沒有見過面的父親一樣,我也不能丟下我的家人。隨我去,我護得住你。”
後來宇文天又如實而誠懇的改了口:“咱們走吧,這個家裡沒有你立足之地,我離不開你,我和你離開。”
兩次都是極“誠實而誠懇”,就當事人當時的心情來說,都是真實的。顧氏因此更心愛丈夫,從不干涉他不忘宇文家之心。
在此時,見到他們隨意的一個動作,骨子裡透出打不斷的親暱,顧氏悵然。
老天對她幸還是不幸?說幸,她對仇人的晚輩動了情。說不幸,她的丈夫從沒有委屈過她。
輕扯丈夫衣甲,文天低下眼眸,柔和而又憐惜。
顧氏對他實在沒有任何可挑剔之處,把丟了女兒的傷痛又獨自隱藏一分。
丟了無憂,身為父親難道不痛嗎?
他的眸中看不到,全然還是一片對妻子的情意。可見,他藏的有多好。顧氏已罵過丈夫,打過丈夫,不忍心再讓他難上加難。
也放柔了嗓音說話:“這人是誰?”
“御史方清鏡大人,人如其名,清的跟塊四楞八角木頭似的,不膈應人,只硌到人。”
文天雖不向著明家,也還不知道齊家玩的二選一花招,但從當下局勢看,他也不認為明家再和喬家或喬家親戚結親是有利局面。一面說著話,一面細聽方大人說什麼。
顧氏若不是在悲痛裡,會為丈夫的比喻有一笑。她聽得出來,說直白些,方大人不是隨和性子。
這種人一旦認定什麼,除非事實摔在他面前,否則世上所有的牛都拉不回來。
顧氏也分推敲喬夫人有關女兒話的心思,聽了聽。
方大人嚴肅的回三殿下:“皇上,此是用人之際,老臣有幾句話要回。”
三殿下讓他說。
“萬安長公主府和喬家的事情,又結合最近的談論,老臣仔細想過。從情理上看,昌邑侯明二爺與喬氏成親不到兩年,恩愛上如果有,喬家提出再續親眷女,並非沒有道理。這也是顧念到明二爺和喬氏夫人的夫妻情分。從營地最近亂紛紛來看,諸多心事不再放在護駕和禦敵上面,眼裡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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