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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夫人說什麼胡話呢。”紫月收了藥包,繼續笑道,“但凡有權勢的男子皆妻妾成群,世代如此,又豈會有男子從一而終的說法。”
“也對。”祁媛覺得自己是異想天開了些,使勁甩掉了腦海中奇葩的念頭,眯著眼笑的傾城,“我只要妻位。”
“那奴婢先去準備準備,今夜,陛下該來咱們梅鳶殿了。”
祁媛揮揮手,紫月便識趣的退了下去。
而在她們心中,沉得住氣的姜月白依舊在繡著花鳥,桌上的香爐點著清淡的薰香,旁邊放著姜承疇的回信,把她想知道的,皆打聽的一清二楚。
蕊兒在外殿煮著茶湯,小姐打小就喜歡喝她煮的的茶,每到這個時候,她重要煮上一壺給小姐夜間解渴。她一邊扇著扇子,一邊側著耳朵關注著內屋的聲響,裡面只有姜月白一人在做著女紅。
悠揚的江南小曲輕輕地從姜月白口中哼出,蕊兒覺得她似乎不像心情不好的樣子。等她把茶煮沸,端進去的時候,桌上只剩了一盞雕刻華美的香爐,香爐被開了口,大片的青煙在口中盤旋而上。
蕊兒放下手中的漆盤,又順手把香爐的蓋子合上,體貼道,“夫人若是覺得香淡,明個奴婢去典櫛那尋個更重些的。”
“蕊兒真是可心。”姜月白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似不經意道,“我這些日子在殿裡呆久了,胸口有些悶得慌,明個你陪我去百花苑鬆鬆氣罷。”
“喏。”蕊兒一聽姜月白肯出柔福宮了,自是欣喜。
百花苑。姜月白望著香爐中被燒成灰燼的書信,心裡默默盤算,離浣衣局該是沒多少距離的,不知能不能遇上那女子。
孩子,她現在生不得,自然也不會讓祁家生得,當然,也不能髒了自個的手。
☆、千算萬算
姜月白似乎愛上了百花苑的風光,這些日子總要來苑裡賞賞花,她性子溫和,自是讓不少宮人心生好感,這日,她同往常一般,只不過軟轎將到浣衣局門口,便出了點小差子。不遠處是一個宮人在訓斥一名女子,那名女子垂著頭,額前的發遮住了半張臉,身上的衣服都洗到有些泛白。
月白揮手示意停轎子,她撞了這麼些天運氣,終於被她碰上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蕊兒,去看看什麼事。”
“是,夫人。”蕊兒桃紅的裙襬劃出小小的幅度,端著大宮女的姿態,在她看來,浣衣局這種地方本就不是值得停留的,事情更不值得她管,但姜月白開了口,她只好應下,尋過去一探究竟。
“這可是宋昭儀最喜愛的衣裳,你們竟洗的褪了金粉?”那宮人趾高氣昂,身後的小太監捧著棗紅的的漆盤,凌亂的丟著件石榴裙。
“桂雲姑姑,這件衣裳不是奴婢洗的。”女子搖搖頭,聲音都帶了顫抖。
話音將落,桂雲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桂雲用了力氣,震得手心生疼,打的那女子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遮著面容的頭髮因為力道偏向了一邊,露出了一張有些恐怖的臉,從眼角到唇畔,一條可怖的疤痕像只被拉直的蚯蚓,死死地扒在她的臉上,明明是青天白日,還是嚇得桂雲抖了一下。
破了相的女子不得留在宮中,可這位原是平林公主的人,公主為了證明自個的存在感,把公主府伺候的一股腦的全帶進了宮,這女人便是其中一個,因著長得太過醜陋,被直接打發進了浣衣局,平日裡就洗洗太監侍女的衣裳,而那些貴人的,則有浣衣局專門的宮人負責,她是想碰也碰不到的。
“笑話,怎不見其他人告發別個,你是公主府進來的,誰還敢汙衊你不成。”桂看著她的臉,吞著口水往後退了兩步,才鼓起勇氣對身後的小太監道,“去,打到她認為止。”
因著這件衣裳,桂雲莫名的捱了宋昭儀一記耳光,這會為難她,也不過是為了出一口憋屈氣而已。
“住手!”小太監擼起袖子,地上的人認命的閉了眼,可還沒來得及打下,耳中就傳來了女子的怒斥。
桂雲順著聲音望去,剛想罵是哪個不開眼的,就瞧見了遠處的一頂軟轎,宮中妃嬪不少,可能乘軟轎的卻是不多,又定眼仔細瞧了瞧,才認出是柔福宮的蕊兒,當下就換了副諂媚的表情,向前小跑兩步迎了上去,“原來是蕊姑姑,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我家夫人路過,聽到有吵鬧聲,這才讓我來看看。”
“驚擾了夫人實在是罪過。”桂雲弓著身子,又指著身後的女子道,“左右都怪這個賤婢,奴婢這就去給夫人告罪。”
月白沒說清楚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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