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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百姓的好感。
至於崔長風,只不過是憑藉一副春樹秋霜圖贏得了霍駭的好感罷了,由於家境貧困,所以崔長風並沒有讀多少書,他只是在年幼的時候和唯一相依為命的叔叔靠畫畫、賣畫為生的時候,學得了幾招畫畫的本領罷了。
崔長風一直以來都是靠臨摹名家的畫,然後拿出去賣錢為生,這次來這裡也是憑藉一時之勇,至於能不能贏得文靈公主的傾心,他也沒有抱有多大希望。
西市外圍是人山人海,裡面卻是空曠無垠,寒酸的崔長風和意氣奮發的盧昌偉早已經來到了賽場,兩人站在那裡,等待李世民的出現,今日考他們的正是李世民本人。
見李世民和文靈公主等人還沒有來,負責大賽整個流程的霍駭有點按捺不住了,他知道今天要是真刀真槍的來,那崔長風肯定不敵盧昌偉,但是崔長風是他看好的選手,他怎麼能讓他輕易輸掉呢?
想到這裡,霍駭從大躺椅上蹦了起來,他瞥了一眼下面熙熙攘攘人群。
然後悄步走向不遠處地崔長風。
“崔兄,不必緊張,你隨我來。關於大賽的相關事宜,我有幾點要交代你一下!”見崔長風站在那裡直哆嗦,霍駭湊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微笑著說到。
“霍公?好地。好的。那就有勞霍公了!”聽霍駭這麼一說,崔長風長舒了一口氣,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隨即緊隨霍駭向後臺走去。
後臺是一個偌大地牙帳,是用來讓前來觀看地文武百官休息地地方,此時這裡是空無一人。霍駭引崔長風到一張小方桌邊上坐下,奴才們端上兩倍茶水,霍駭微笑著招呼緊張的崔長風喝上了幾口。
“崔兄,今日陛下要考你們的只有一項。那就是詩詞,眾人皆知,陛下是一個喜歡作詩的詩人,所以你只要口出驚人之句,就能贏得陛下的好感,那樣你獲勝就有望了!”霍駭輕聲提醒起來,李世民的確是一個喜歡吟詩作句地人,他也是初唐最傑出的詩人之一。
“多謝霍公提醒,只是小生自幼沒有讀多少詩句,恐怕很難吟出讓陛下吃驚的詩句啊!”崔長風先是一陣驚喜,而後又開始犯愁起來。
坐在對面的霍駭心下想來,覺得崔長風說得不無道理,先不說崔長風不可能吟出驚人地詩句,李世民本是牛叉的詩人,要吟出讓他吃驚的詩句的確有些難度。
讓李世民吃驚或者驚訝的詩句,那無非是吟到李世民的心坎裡去,霍駭起身,眉心緊鎖地踱步在牙帳之中。
最近幾年,大唐國力昌盛、四海昇平,李世民沒有戰爭和重大國事的困擾,也沒有歷經什麼重大患難。
患難?想到患難一詞,霍駭不禁想到上次杜伏威的叛亂,深秋之際,李世民被困在揚州城內的楓樹林裡,每日與趙虎過著樵夫的寒酸日子。
身為帝王,過上了樵夫的日子,想必那段時光會讓李世民終生難忘,每每提起,恐怕都回有無限傷感。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想到楓樹林裡無邊的火紅落葉蕭蕭而下,霍駭不禁想到這首他小學時候學的詩句。
這首詩本是晚唐傑出詩人杜牧所作,將它拿到初唐來,想必定是令人耳目一新的驚人之句,
而詩中的那種惆悵和傷感正好符合李世民被困揚州的那種慘淡心境,倘若崔長風能在李世民面前吟出這樣的詩句,想必定會贏得李世民的好感。
“好詩,好詩,小生萬萬沒有想到,渾身是膽的霍公居然也是一位才華橫溢的大詩人,失敬失敬!”聽到這首感人肺腑的律詩,崔長風不禁豎起了大拇指,稱讚之語不絕於口。
“崔兄,聽霍駭一言,一會陛下考你之時,大可將這首詩吟出,到那時,你高中就有望了!”霍駭長笑一聲,文靈公主能嫁給崔長風這樣的老實人,也算是她的一種福分了,至於崔長風,清貧出生,混到了駙馬這個位子,也算是不容易了。
“這樣不好吧,此詩乃是霍公所作,小生豈能褻瀆?反正小生本就不配做駙馬,能站在這裡和陛下說上幾句話已經很知足了,不必再做那些無畏的舉動了!”老實巴交的崔長風淡淡的說到,很顯然,他對自己能站到這裡很是興奮。
“沒出息,身為男兒,你應當去爭取與你擦肩而過的一切,金錢和地位雖是浮華之物,但是你不當權自然還有別人要當權,豈能甘於人下?聽我一言,今日你就先以這首詩來贏得陛下的好感,至於其他的東西,等你當上駙馬之後,霍公自會一一教給你!”霍駭冷哼幾聲,心想,你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