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2/4 頁)
己給下回去,過得還不如往常了。
項高陽起身,走到他面前,“若是說世子爺已經……”他對著自己做了的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說不定那女人也怕著,刻意將訊息瞞了下來。若是真的想打消我們的警惕話,又為何對外宣稱世子爺的身子已經好了。”
項理全眼皮子一抬,“你有幾分把握?”
“七分,我的派了二十餘人過去,就算沒死也是重傷。”項高陽在中間加了一把火,“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知道世子爺到底有沒有出事。不能再這樣一直拖下去了,已經拖不起了,爹。”
項理全最後還是將話給聽了進去,他讓人通知了六司,司法方大人和司田鄒大人找了藉口沒來。其餘四司便同項理全一起,去了陸持府上。
陸持正同沈棠在院子裡賞光。
陸持後來也知道,在他昏迷的這段日子裡沈棠都做了些什麼,促狹地笑著:“我竟然不知你有這樣的膽量,倒是要謝你,平日裡對我手下留情了。”
“我這不是在藉著世子爺的威風去唬人麼,世子爺的手段這樣多,豈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
沈棠瞪了他一眼,這件事情也算是過去,她也沒有在意。
後來許久不見二三,發現身邊的侍衛又換了一批,她才想起來問。陸持語焉不詳,之說是讓他們去鍛鍊鍛鍊,免得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只長了嘴皮上的功夫。
沈棠知道,此事或許與自己相關,但是也沒插手求情。手下的人知道了沈棠不是和懦弱好糊弄的,侍候起來比往日更上心些。
自從知道懷的是雙生子後,兩個人都格外注意。
汾陽的冬天,日頭難得有這樣好的時候。沈棠的坐在外面的竹椅上,身上裹著一件用白狐皮做的披風的,只露出一張削尖的下巴,氣色倒是比往常好上不少。
她同陸持正說著話,年關將至,他們雖在外地,可總要往京中送些東西過去。正說著話,她忽然停了下來,一把抓住陸持的手臂,頓了頓,才說:“他在踢我。”
先前肚子裡孩子只像是一個象徵,這一個月,沈棠的肚子肉眼可見的鼓脹起來,直到現在,肚子裡的孩子突然有了動靜,她才切切實實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裡真的有兩個小生命的存在。
“給我摸摸看。”陸持眼尾上翹,將手掌輕輕落在沈棠隆起的肚子,半天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他索性直接的蹲下身子,將耳朵湊了過去。院子裡還有這麼多丫鬟在,沈棠頓時紅了臉,伸手要推開。
陸持抬頭問:“怎麼不動了?”
“才四個多月,動靜小得很,怎麼可能一直都在動。”沈棠說著就要推他,“你起來。”
這邊兩個人正說著話,丫鬟突然進來說,刺史帶著四位大人一起過來拜訪。
沈棠和陸持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都看見陰謀的意思。汾陽的案子拖拖拉拉到現在,總是要有一個了結的,沈棠隨後換了一身衣裳,就出去了。
項理全這次是有備而來,他原先只是懷疑,而沈棠又拿出“世子爺身子好得很,只是要靜養,不方便見客。”的說辭,心中就越發篤定起來。
長袖一揮,他抱拳站在廳堂中間,面上接連閃現過沉痛、糾結和大義凌然之後,衝著沈棠說:“世子爺既然無事,夫人為何一直攔著我們?離出事已經有月餘的時間,再重的傷現在也好了三四分了吧。夫人這百般阻撓,可是為了遮蓋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事。老夫身為禹州刺史,世子爺既然在禹州的地界上出了事,老夫自當全權負責,可夫人也該老實說出的世子爺的傷情來。”
“我說了世子爺很好,現在只要耐心調理了。”沈棠避重就輕,翻來覆去就是這麼一句話。
刺史氣得拂袖,說著就要硬闖,“禹州這麼多事務等著處理,夫人得罪了,老夫今日一定要知道世子爺怎麼樣了。”
沈棠亂了手腳,猛得站起來,差點打翻茶盞。這動作落在有心人的手裡,自有一番意思。
“二三,將人都給我攔下來。”
二三得令,同侍衛一起,迅速將場面控制下來。這些人的刀子都是真正見過血的,渾身煞氣,刺史帶來的人不敢輕易動作了。
“我瞧大人今日不像是來做客的,二三,送他們離開!”沈棠猛喝一聲,手指卻死死地攥著桌子的一角,指尖都是泛白的。
刺史瞧見她這樣,眼神暗了暗,冷哼一聲,轉身離去。上了馬車之後,他同身邊項高陽說:“梁江觀的事情開始吧,做得隱蔽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