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些,挑一個寓意好的字取名便成。”
沈棠沒理他,突然覺得肚子一陣抽動,笑了出來,“孩子在動,指不定就在反駁你說的話。”
“我來瞧瞧。”陸持說著就走過來,伸手去摸沈棠隆起的腹部,半天卻沒什麼反應。
這個孩子似乎天生的同陸持不對付,從一個月前開始胎動,這麼多天,愣是沒有叫陸持摸到過一回。往往都像現在,先前在沈棠的肚子裡踢了一腳,後頭陸持要過來時,就沒了動靜。
沈棠瞧著他臉色不好,笑得有些有些喘不過氣來,手扶著小几,“說不定真是兩個男孩,聽見了你說的話,氣不過呢。”
“你喜歡男孩?”陸持有些無奈,伸手攬著她的腰防止她跌倒,隨意說:“要不一男一女,湊一個好字,”
“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嗎?”
陸持抬頭,漆黑的眸子更顯深沉,眉眼間染上少年的稚氣,“我的孩子,為什麼我說了不算。”
他說著便低下頭,在圓滾滾的凸起上落下一個吻,神情認真且溫柔,“是男是女都好好,在你孃親的肚子裡乖些,別折騰她。”
很多時候,什麼事情陸持都願意去做,可若是讓他說出來便是極為困難。難得說出這樣一句軟和話,沈棠幾乎以為是聽錯了,伸手其去碰他的臉,“今日倒不像你以往的風格,許不是晚上吃了酒,現在醉了?”
“那你喜歡麼?”陸持將她的頭按低,抬起頭親了上去。
這樣的氛圍裡,親吻似乎被賦予了特殊的意思。沈棠紅了臉,眼裡含著水光,多了幾分欲語還羞的嬌怯。
倒也是沒有拒絕,陸持挑了挑眉,心裡橫生出一股躁意,原本潛伏的谷欠望瞬間抬頭。溫香軟玉在懷,他從來都不說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
他起身將女子直接打橫抱起,往裡面走。
輕紗被放下,屋子裡燭火搖曳,男子粗重的喘氣聲像是戰前的號角聲,將所有的血液點燃,放縱在那方土地上進攻肆虐。嬌嫩的花朵顫巍巍地被撐到極致,顛簸之中,聽見女子的嬌吟,似難過到極致,又似愉悅到極致。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日六了,別被我嚇到。
第77章
梁江關的動靜的的越來越大; 年一過; 項理全也按捺不住,偷偷將關起來的苦工放出來的一批; 摻和在請來的工人裡頭。不過他倒是謹慎的,將苦工牢牢看管起來,不允許和外面的人有絲毫的接觸。
如此在暗地裡做了一個月之後; 他徹底放鬆了警惕; 似乎就是篤定陸持出了事,禹州地界上再也沒有能夠制衡他的人。
一直經管這件事情的是汾陽縣令的小舅子柳富深,那柳富深本就是個混的; 年輕的時候的賭色皆沾,走運的是出生在一個富裕的人家,姐姐又是一個極為有本事的,做上了縣令夫人之後; 將柳家的生意
不過縣令同夫人之間本就是利益的結合,談不上什麼感情,真正寵愛的是妾室梅姨娘。原本縣令夫人還能忍下去; 一個姨娘而已,是上不了檯面東西; 權當是養了一口牲畜。
誰知道正月裡梅姨娘生了一個小子,縣令大喜; 擺了七日的流水宴,並提出要將的孩子掛在夫人的名下。縣令夫人咬死了不同意,縣令只淡聲說:“這是我唯一的兒子; 夫人總不能讓我楊家斷子絕孫了吧。”
縣令同楊夫人之間孕有三女,聽聞此話,她幾乎要咬碎了一口牙。女本柔弱為母在則剛,況且楊夫人本就是剛烈的,豈能的容忍自己算計了一輩子的東西全留給一個庶子,當即就起了拆夥的心思。
她寫了信給自己的弟弟,讓他將柳家的生意同梁江關的聯絡斷了乾淨,準備反手就將楊縣令貪墨的證據交給世子爺。誰知道柳富深是個不爭氣的,將訊息遞給楊縣令。楊縣令送了一杯毒酒,將夫妻兩這麼多年的情誼斷了乾淨,可他沒有想到的是,楊夫人早就將所有的賬目送了出去。
恰好關著葉生的人將葉生帶去關押葉家村眾人的地方,隨後的暗衛跟了上去。他們自詡見多識廣,可見到眼前一幕時,仍舊被震驚地說不出任何的話。
數千人就被關押在一個狹小沉悶的山洞裡,吃喝拉撒全在這個終日看不見一點兒陽光的地方。腐敗的屍臭味,滋生的尿騷味將這個不大的山洞堵得嚴嚴實實,他們卻恍然不覺,眼神空洞地盯著出口的地方,盼著有人能夠將他們帶出去瞧一眼。
孤寂、死亡和漫無邊際的毆打辱罵的陰影盤踞在每個人的頭頂上,他們像螻蟻般卑微地,在死亡的邊緣上渴求一點生的希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