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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打斷之後伯恩王心裡本就不暢快,直接將女人一把抱在懷裡,順著脖子吻著:“我一個男人能做什麼。”
“您不行,可老夫人成啊。她認識那樣多貴女,隨隨便便挑一個,那都是臨哥兒天大的福分。爺,臨哥兒可也是你的親生骨肉啊。”
伯恩王見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順口答應下來之後,便急著雲雨一番。
外頭的嬤嬤催了兩三次的,才沒有耽誤時辰。
去老夫人的屋子裡,陸臨已經在陪著老夫人說話。老夫人雖偏心陸持,但伯恩王府子嗣凋零,到了陸臨這一輩,也只有陸臨和陸持兩人。是以,陸臨雖是庶子,貴在佔了一個“長”字,也頗有地位。
老夫人眼睛是個毒辣的,一眼就瞧出了剛剛兩個人都在做些什麼。心中雖不喜歡,到底是礙著過年,將火氣給壓下去,不輕不重地提了一句,“你們昨日這是喝了多少,到現在才起來,臨哥兒來得都比你們早些。
陸臨的模樣和伯恩王又六成的相似,氣質卻是完全不同的,整一個儒雅書生的模樣。聞言,只是溫和地笑著,打著圓場,“我今日被外面的炮竹聲驚醒的,想著祖母便過來了,祖母莫不是嫌棄我來早了的?”
“那有,你來了我便是歡喜的。”單單論才能,老夫人也是欣賞他的。
說著話,外面也來了人,是雲姨娘和許姨娘,還有一個容姨娘前些日子染了風寒,現在還在院子裡歇著。
許姨娘年紀輕,又是剛剛得寵的時候,見到伯恩王和郝氏在一起,臉上就有些掛不住。給老夫人行了禮之後,就撇著嘴坐到一邊去。
反觀雲姨娘,從病裡出來,將之前的精氣神養了回來,更憑添了幾分柔弱,一雙鳳眼極為出挑,惹得伯恩王偷偷地看了幾眼。她卻是個不在意的,向老夫人行了禮就規規矩矩地坐在下方。
伯恩王瞧著女人愛答不理的樣子,心裡越發癢癢了,總覺有些日子沒見著,雲姨娘越發地勾人了。
老夫人咳嗽了兩聲,他才將目光收回來,裝模作樣地問起了陸臨朝堂上的事情。陸臨一一作答,恭謙有度,進退得當,言語間並未有任何的浮誇,倒是讓老夫人另看一眼。
漣漪打著簾子進來,朗聲說:“老夫人,世子爺來了呢。”
老夫人的眼睛都彎了,眼角地方浮現了許多笑紋,卻不能做得太過,淡聲說,“請進來吧,所有的人就是他來得最遲,等會要罰他一罰。”
“祖母說要罰我什麼的。”陸持剛好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穿了絳紅色衣裙的小姑娘。
“你說說你是不是該罰的。”
“不該,我是替您去取抄錄的經文了。”陸持臉上難得露出一個笑容來,將一個錦盒遞過去,“您過段時間不是要進山禮佛麼,到時候也能用得上。”
老夫人開啟錦盒一看,裡面還有條抹額,式樣說不上多出挑,但針角細密可見也是花了一番心思在裡頭的。
她抬眼看著下方安靜站著的女孩,和氣地問,“這是棠姐兒做的?是個手巧的。”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放到沈棠的身上,她雖有侷促不安,行動上也挑不出什麼錯,“萬嬤嬤教我的,沈棠沒有什麼能夠報答老夫人,還希望老夫人莫要嫌棄了。”
老夫人因著之前的事情對她有些偏見,卻也不會在這個場合去為難小輩。讓人去取了一盒子珠寶,“你們小姑娘都喜歡這些式樣,就帶著玩吧。”
“謝老夫人。”
一年之始就講究順順利利,比方說郝氏瞧見老夫人偏心,平日裡說不定要陰陽怪氣說兩句,現在都只能忍著,就是怕去觸了老夫人的楣頭。
可偏偏有人不長眼,許姨娘捏著嗓子說,“我瞧瞧,這棠姐兒真是個有心的,還特意給老夫人備了禮物,倒是顯得我們這些長輩還不如一個孩子了。”
說著說著,她就看了一眼雲姨娘,挑撥著,“我記得棠姐兒是雲姐姐的外甥女吧,雲姐姐是心細的,教出的外甥女都是好的,也不怪能討世子爺喜歡。”
沖喜的事情瞞得緊,許姨娘又是後來進院子的,還以為是雲姨娘在伯恩王那邊說了什麼,才將自己的外甥女塞進聽松院的。原本就是想嘲諷一下雲姨娘心機深重,自己的得寵了還惦記著世子妃的位置,讓自己的外甥女去勾引世子爺的。
沈棠聽懂了她的話,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顧及著老夫人和世子爺沒有人敢在她面前提這些的。現在被人將那層遮羞布扯掉,裡面的不堪和醜陋就全部曝光在明面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