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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陸持不在,聽說是前段時間的刺客查出來是何人所為,今日過去看看。沈棠倒是因此鬆了一口氣,原本打算好好休息一會,誰想到半上午的時候,聽松院就來了人,還是委婉來說是專門來看她的。
“她怎麼來了?”沈棠往脖子上遮了幾層的粉,由著兩個丫鬟替她整理衣服。
“不知道,大少奶奶身邊的春桃說,大少奶奶知道你病著,就一直想過來瞧瞧。”美景小聲說著,拿手比劃了一下,“奴婢瞧見她帶了不少的東西過來。”
自從上次後花園的事情,沈棠就一直不太喜歡程薴婉。雖然說一直是郝氏一直在找她的麻煩,可程薴婉在身邊,只要解釋一句便沒有後來發生的所有。可程薴婉偏偏不說,就連她的丫鬟和嬤嬤都沒有人出來說一句。
若是說程薴婉沒有害她的心思,她是決計不肯相信的。
可是人還是要出去見一面的,她想起陸持說的話,在銅鏡裡看了看,瞧見眼下烏青的一片,瞧著就憔悴地很,倒是放心了,直接帶著良辰和美景出去了。
算算日子,程薴婉懷孕也才四個多月的時間,小腹並未有多少的凸起,卻刻意挺著一個腰,雙手放在小腹上。
見到她來程薴婉站起身,伸出雙手要去扶她,“前兩天就想來看看你,只是我身子不穩,娘一直不讓我出來,今兒才得了空。”
良辰美景倒是機靈,立即上前扶著,沒敢讓兩個人有接觸。
“大少奶奶,您坐著吧。”沈棠眼眶又紅了紅,拿著帕子將眼角擦了兩下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如果有怠慢的地方,你還原諒著。”
她本就不想同程薴婉說話,只是裝裝樣子。
程薴婉倒是相信了,面上有幾分難看。她本是不想找沈棠的,可她也沒了法子。陸臨從祠堂出來,只是說,“雲姨娘死了,沈棠病得半死不活,瞧著也沒有個人樣。”
那個一向溫潤慣了的男人終於變了臉色,鬱郁沉沉,“你想說什麼?”
想說什麼?程薴婉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自己的夫君為了別的女人向看仇人一般看著自己。她心裡難受極了,哭都哭不出來,一雙杏眼看著男人的,“沈棠是陸持的人,你何必。。。 。。。”
“那又如何。”陸臨冷冷地打斷她的話,眼神冰冷而又凌厲。
他緩步走到女人的面前,頃刻之間,又回到他翩翩君子的模樣,溫柔地去摸她的頭頂,在女人看不見的地方,眼神沒有一絲溫度,“乖,別想多了,你是我妻,一輩子都是。”
像是對她說的,也像是對別人說的。
程薴婉心裡都涼了半截,終究肯承認,陸臨心裡有人,那個人不是她。可是她能夠怎麼辦,他們已經成親了,即將也會有自己的孩子,只有拼了命去維護這一段感情了。
她摸上自己的肚子,“我知道姨娘走了你難過,可這人死不能復生,你該往前面想些的。我聽說後日濟光大師要來講法,你不如和我一起去,也替雲姨娘請一盞長明燈。”
作者有話要說: 不能忘記我甜文寫手的身份,狗頭保命,
第42章
沈棠和程薴婉沒有什麼交集; 平日裡在老夫人那裡碰見了; 倒是能說上一兩句話,可萬萬沒有到能一起出去的交情。反常必有妖; 她也不會認為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程薴婉討好的地方,說不定在路上出了什麼么蛾子,她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想著這般她便要推拒; “我小姨。。。 。。。”話還沒說完; 就已經是泣不成聲。
程薴婉太陽穴上的青筋凸起,忍著煩躁面上倒是一片耐心,“我曉得你心裡苦; 若是雲姨娘知道了,走的也是不安寧。不若同我一起去散散心,也替雲姨娘祈福,成全一番孝心。”
這就是拿出“孝”字來壓人; 逼迫沈棠同她一起前去法華寺。
沈棠直覺得中間有什麼貓膩,且她已經知道小姨還活著,就更不可能同程薴婉一同過去。只不過她不好回話; 最後扯了陸持做筏子,“我也是這樣想的; 這麼巧,世子爺昨日也說了帶我去看看; 倒是不能同你一起了。”
在外頭,沈棠算是陸持的人,雖說未婚嫁; 但私下裡一同出去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程薴婉是陸持的庶嫂,私下裡若是有牽扯,閒言碎語就要出來了。
沈棠哭得傷心,程薴婉一時分辨不清她到底是真的有這件事情,還是隨意扯的一個藉口,訥訥地說了一聲,“那是不便一起去了。”
說著挪動身邊的茶杯,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