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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見腳步聲漸漸遠離,停頓了片刻之後,男人又走到了身邊。一杆秤出現在她面前,大紅的蓋頭被慢慢掀開,一個男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陸持的手心也出了些汗,人生頭一次緊張起來。
兩人的視線碰撞在一起,他們已經有快半年的時間沒有見面,就這樣對視著,似乎要將對方的樣子都刻在腦海中,然後相視一笑。陸持的心底一片柔軟,從此之後,他再也不是孤身一人。
他象徵性地將右手緊握成拳頭,置於的唇邊咳嗽了兩聲,“要不要去洗一下?”
沈棠說不出話來,在點頭的瞬間,就猛然被人抱起來。她嚇了一跳,連忙摟住男人的脖子,察覺到他眼裡的促狹之意時,佯裝惱怒地錘了錘他的肩膀,“你剛剛是在裝醉嗎?”
“嗯,他們今天都憋足了勁想要灌醉我,不這樣的話,我未必能回來。”陸持看向沈棠的目光中有幾分炙熱,“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一輩子就這麼一次,我可不想被那些人給破壞掉。”
氣氛一下子就炙熱起來,沈棠的心臟開始失序地跳動起來,砰砰砰越來越快,像是要直接跳出。她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胸膛,紅著臉“嗯”了一聲。
耳旁裡修建了一個沐池,從廚房引入熱水,很是方便。後面發生的一切幾乎是順理成章,衣裙和金叉散落了一地,屋子裡水汽瀰漫,看人也不真切,只聽見擊打水面的聲音。
沈棠的腰部被一雙手牢牢握住,她被迫撐在池壁上,接受來自後方一波一波的深入,紅唇輕張,斷斷續續地說著:“你慢些……你……慢些,我受不住……”
他們本就的的很長的時間不曾有過,閉合的嬌花被逼著吞下和自己尺寸不相符的東西。這本就是困難,再加上熱水的刺激,她早就已經被逼著洩了幾回。而身後的陸持似乎越發興奮,遲遲未有要洩出來的跡象。
她被逼得沒了法子,只好嬌聲求著:“阿持……夫君,你輕些,你疼疼……疼疼棠棠。”
就這麼一句話,像是要了人命的毒藥,陸持渾身緊繃,尾椎骨都在發麻,掐著她的腰,快速頂弄了幾下,最後再深處爆發出來。
沈棠已經軟成了的一灘水,任由身上的人擺弄著。陸持只將他們的身子簡單清理一下,出來時用帕子擦了擦,便這樣直接將人給抱出去,放在床榻之上。
而他們的夜,才剛剛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江春入舊年》求預收,點進專欄可見
蘇九年命不好,給嫡姐當陪嫁丫鬟,安分做人,奈何生得越來越好看,被姐夫看中要納為妾室。她誓死不從,嫡姐將她活捉了打死,甚至害了她的生母。
誰想到一睜眼,她就到姐姐勸她為妾時,為了保住自己的這條小命,她偷偷將目光對準了秦家的掌權人——秦三爺秦江春。
秦江春有隱疾,他不能人道,清心寡慾了很多年,突然有個姑娘撞進他懷裡,紅著臉笨拙地撩撥著。
他原先沒什麼反應,後來卻覺得,唔,小姑娘身子很軟,那裡尤甚。
小劇場
去書院選人,秦三爺將男扮女裝的蘇九年帶上了。蘇九年湊在爺耳邊,紅唇張合:
“我瞧著那青衫的公子不錯,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想必學問不錯,還有那紫衫的公子,生得真是高,還有……”
秦江春暗自記下,晚上的時候將人往死裡折騰,沉聲問:“誰最好?”
蘇九年紅著眼睛,斷斷續續說:“三爺是……最好的,他們都比不上。”
窗外是殘夜,江春入舊年。
外面人都說,秦夫人命好,蘇九年心裡知道,她不過是遇到了一個好人而已。
第122章 關於二胎
陸持和沈棠成親三年; 兩個人之前經歷了那麼多; 早就過了年少輕狂的時候,對現在的生活珍惜得很; 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爭執,感情一如當初新婚燕爾的時候。
可上流圈子裡則是在笑話陸持畏妻如虎,連一起出去喝酒都要派小廝先回去通報一聲; 到了點就一定要走; 說是“夫人在家裡等著,不好多留。”
鬧騰的人都是同陸持一處長大的,陸持同沈棠那點子事情都知道些; 親眼瞧著當年陸持是怎麼使喚人家小姑娘,誰知道過了幾年,兩個人的地位完全變了,笑話著天道好輪迴之後; 又起了壞心思,千方百計勾著陸持去喝花酒。
這本就是老友之間開著玩笑,沒有人當真; 誰曉得真的有那種腦子不清楚的人,想要討好陸持; 送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