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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簡珩嘴角勾起一抹諷笑,“原來我對你,只是‘挺’好的。”
“各為其主,各謀其事,她若損害了簡氏的利益,我不可能坐視不理。”他無法對玲瓏承諾什麼。
玲瓏一驚,抽回手,“我是簡氏養大的,心,自然也在簡氏。只是求你,萬一真有不好的那麼一天,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上,饒她一命。”
她又補充道,“我會勸姐姐避開簡氏與冷氏的紛爭,她是個聰明人!”
“如果你肯嫁給我,簡氏嫡少夫人的面子,我應該會考慮。”他說。
玲瓏愣住。
還是不願意?簡珩冷笑了聲,“不答應也行,咱們就這麼耗著,一輩子還長呢。”
“恐怕此生你只能將荀殷藏在心底了,看得見,卻永遠得不到,就像我一樣!”
說完,他起身離開,徹夜未歸。
簡珩,怎麼這麼混賬啊!
兩行清淚自玲瓏臉龐滑落。
翌日,玲瓏揉了揉桃子似的眼睛,睜開。
赫然是簡珩一瞬不瞬凝視她的臉龐。
啊——
冷不丁看見個人在臥室,她第一反應自是嚇得不輕。
嘴巴就被簡珩一手捂住。他黑著臉道,“是我。”
是你也不能這麼隨便進人家睡覺的地方!玲瓏想反駁他,又想起兩人睡了一路,可……可那不是趕路沒條件嗎。
簡珩進來的時候發現屋裡燭火通明,寸許粗的蠟燭座上堆了厚厚的一層蠟淚,可見她有多怕鬼。
玲瓏膽小,在信任的地方什麼都好說,可荒山野嶺或者人來人往的客棧,她就不淡定了。
“昨晚我不在,你怎麼沒給鬼叼走啊?”他問。
玲瓏氣的彈起來,“要叼也先逮你叼,話本里的鬼都吃男人!”
簡珩目光一頓。
她睡覺素來不老實,襟口也鬆了,露出一小截白嫩的鎖骨,柳綠的兜兜繩結也露出了一點,掛在纖細的脖頸上。
柳綠色的兜兜,是中間繡了鵝黃色牡丹的那件麼?
簡珩微垂眼瞼,轉過頭,嘆了口氣,沉默片刻。
玲瓏急忙套上外套,慢吞吞往床沿挪,卻被他順勢從後面抱住,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腰,恨不能勒斷了才好。
她著急了,去拆他的手,明明都是血肉做的,可他一使勁,那胳膊彷彿變成了鐵鑄的,硬邦邦的。
“阿瓏,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總是氣我,嗯?”他問她。
玲瓏反駁道,“難道我對你就不好嗎,給你欺負了一次又一次,還不是傻乎乎的信任你,就連泡茶也沒想過給你下點藥!”
他有什麼好委屈的?
欺負人的是他,嘴皮子利索的也是他,就連對她做混賬事時,她痛苦,他都是快活的。
玲瓏背對簡珩,沒有看見他眸中瀲灩的水光,他神情複雜道,“難道荀殷可以親可以抱,我就不行麼?”
玲瓏渾身僵住。
簡珩越說越過分了。
“你怎能說這樣的話!你到底想怎樣?”她眼前一片水霧,扭身瞪著他幾乎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想怎樣?
簡珩喊道,“我要你愛我,心裡只有我,身體和心都完完全全的接納我。”
“可是這跟先生又有什麼關係?你幹嘛攀扯他?”玲瓏傷心道,“先生是個好人,在我舉步維艱的時候收留我,我視他如親人般,更尊他為師長。尤其他受了傷,我不管他,誰管他?”
“舉步維艱?你什麼時候舉步維艱了?”簡珩握住她的肩膀。
玲瓏輕聲問,“你說呢?”
簡珩表情僵了僵。
他只顧沉浸在得到她身體的喜悅中,從未思考過她有多害怕多痛苦。
簡珩心裡堵得慌,若換成普通女孩,被討厭的人玷/汙清白,應該終日以淚洗面或者上吊抹脖子了吧?
還好,她挺過來了。
她哭著指責他,還嘴硬的與他吵架,結果被他一頓冷嘲熱諷加欺負。想到這裡,簡珩懊惱不已,又想起那句“這是你欠我的,就得還我”。
他是瘋了才說那樣的話,好好一段情就被變成了交易。
所以阿瓏最後才妥協了吧,她認可了他的交易。
她是不是很絕望?而人在絕望的時候哪怕獲得一丁點溫暖都將放大成銘記一生的印記。
簡珩感覺心裡涼颼颼的,他對阿瓏好了十幾年,終究因為那一夜輸給荀殷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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