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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娘正酣然入睡,被他擾了清夢,懶洋洋的睜開眼,“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你敢在我身上播種,我自然敢把種子剔除,你耐我何?”
袁伯宗憋得滿臉通紅,連手都在抖。
玄娘扯著嘴角笑了笑,“好了,別生氣了嘛,逗你玩呢,孩子不是你的。反正我又不止你一個男人。”
她沒看袁伯宗的表情,只聽見他胸膛不停的起伏,良久,才聽他咬牙道,“賤人,除了我,誰還稀罕玩你!”
玄娘滿不以為意,“把我變得這麼賤的不正是你麼?”
十四歲,她把他當成哥哥,他說什麼她都聽,可他不想要她這個妹妹。
袁伯宗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正確的事便是將她嫁給溫淨初,可他不該在她出嫁的前一天,玷/汙了她。
☆、第60章 溫柔
荀殷黑眸顫動,視線旋即自她唇上移開,對她笑了笑,溫熱的氣息吹拂了她的睫毛。
玲瓏也開心的笑了笑,真好,我們都活著。
長長的睫毛似震顫的蝶翅。
荀殷的心尖狠狠揪住,笑容便凝結在嘴角。
他忽然不笑了,玲瓏愣住,笑意也停在嘴角。
猝不及防一隻大手覆蓋了雙眼,玲瓏緊張的張了張小嘴,“先生?”
荀殷閉上眼,額頭抵在覆蓋她眼眸的手背,幾次欲貼向那兩片若海棠凝露般嬌豔的唇,最終他抬眸,水光動盪,無可奈何,那一吻,落在了自己的手背,手心是她睫毛輕眨的慢癢。
“先生,你在幹什麼?”玲瓏不解,剛一張口,櫻唇便被另一隻手捂住,她也清晰的嗅到了荀殷的氣息。
他的吻,需要隔著一隻手掌的距離,手心是她微微開啟的紅唇。
玲瓏扒開荀殷兩隻手,露出睜大的眼眸,喘了口氣,可憐巴巴道,“我覺得我的腳好疼!”
荀殷漸漸恢復冷靜。
“給我看看。”他說。
身體與神經同時鬆懈下來的後果便是各種知覺復甦,玲瓏吃痛的捂住右腳踝。
這種時候也不拘小節了,荀殷撕開她襪子,被血糊糊的樣子嚇一跳,好在沒傷到筋骨,只是單純的皮外傷。
一抬頭,女孩早已涕淚橫流。
她怎麼這麼嬌氣啊?
這點疼都受不住。荀殷眼裡漾著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摸了摸她頭髮,“忍一下,我帶你去清洗傷口。”
雨停,正午的陽光穿過雲層,明媚溫暖。
荀殷扶著玲瓏走出樹洞,見她連鞋都沒有,只好屈膝傾身,肩膀頂著她小腹,稍一用力,將她扛在肩上。
玲瓏欲哭無淚,緊張的抓住荀殷的腰帶。
簡珩半眯左眼,拿著一支箭對著光影斑駁的密林上空來回比劃,又在心裡算了算,對身後的人道,“跟我來。”
他在前面飛快的跑,很快就聽見小白猴的聲音。
竹清等人不敢有任何耽擱,寸步不離的緊跟。
踩過鬆軟的泥土和腐爛的樹葉,簡珩垂眸沉吟片刻,踢了踢藤蔓,竟露出一隻粉色的繡鞋,阿瓏的!
他面色一喜,單膝著地扒開更多藤蔓尋找蹤跡。
竹清等人早已圍了上來,配合他的尋找。
“和豫沉湎酒色,腦子越來越不中用了。”聽聞玲瓏的經歷,荀殷面沉如水,又怕嚇著玲瓏,對她笑了笑,“袁伯宗不會留活口,想必他現在已經是個死人。”
袁伯宗最擅長物盡其用,就連和豫這樣的廢物,也讓其發揮最後一絲餘溫。
玲瓏坐在溪水潺潺的岩石邊,咬著牙清理傷口,荀殷道,“撕塊乾淨的布給我。”
現在最乾淨的布就是自己的白棉內裙。玲瓏面色微紅,荀殷似乎知她心意,轉過身。
玲瓏便不再矯情,掀起裙子就撕,撕,又撕了一下,感覺完全不對啊,布料很結實,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麼脆弱。
荀殷等的不耐煩,回頭閉上眼,扯過她裙子“撕拉”一聲,乾脆利索的抽出一段棉布條,垂眸,迅速包紮她的腳踝。
玲瓏訕訕的將外裙放下,蓋住破爛的裡面,臉越來越紅。
“先生,你怎麼也在這裡?”她打破尷尬。
他啊,說來話長。
荀殷省略毒性發作這一點,他想去馬場看看她,中途發現呂勁節被人刺殺,眼看人也廢了,他只好去抓兇手,誰知兇手也對他很感興趣,不逃反殺過來。
於是兩人一直打,打到這裡,從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