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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簡珩撫了撫額頭,轉過身,背對她。
“吶,還別不服氣,僅此一次啊,下回再讓我發現,我就告訴夫人。”沒有比這更具威懾力的,玲瓏自認為。
簡珩哼了聲,拔腿就走。
“人家跟你說話,你好歹給點反應,吭都不吭一聲,一點禮貌都沒有。”玲瓏繼續嘰歪,三步兩步追上他,繞到他跟前。
簡珩揚著頭繼續走。
嗨,也忒沒有做錯事的覺悟!玲瓏覺得簡珩這樣不對,因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大家心目中有多重要。
“反正我都是為了你,就算你覺得討厭,我也會說。”追的氣喘吁吁的,玲瓏乾脆停下來,爭分奪秒說最後一句,“你就不能忍忍,最多三年,你們就能成親,天天雙宿□□都沒人管,多幸福,何必急於一時。”
簡珩的身形猛然頓住。
有勞她如此關愛自己。
什麼叫為我好?你這個蠢貨知道該如何為我好?
欸,他不走了!玲瓏一怔。
欸,他朝我走來了。玲瓏還是一怔。
幹嘛?玲瓏朝後面退。
正常人在比自己高出很多的人面前都有股心理壓力,玲瓏很有壓力的仰臉瞪著簡珩。
直到退無可退,後背貼著假山。
她慫了,低頭摳手指,開始顧左右而言他,“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再說我也沒說啥,我覺得挺委婉的。”
“你說再有下回不會放過我。”他提醒。
“我就說說,你別當真。”
“你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他又提醒。
“對對。”這個她舉雙手贊成,即便自己動口也動不過簡珩。
卻沒想到他是要這樣動口!
微微俯身,簡珩雙手攏袖,雙唇卻狠狠的壓住了她半張的小嘴。
紅霞滿天,夕陽的餘輝給整座園子籠上一層金暈,也描出了他日漸清晰的男性輪廓。
這是他跟棲妹妹做過的事!
現在居然對她做!
這種感覺不好,玲瓏非常傷心!
簡珩閉著眼,用心感受唇間的電流竄湧。
所能呼吸到的全是她清淺的熱息。
電光火石,其實整個過程只持續了兩息,簡珩就移開了,嘴角上揚,似嘲諷又似挑釁,任由玲瓏氣地抓耳撓腮,兀自轉身離去。
只留下一句話還在空氣裡飄蕩。
“阿瓏,你奈我何?”
是奈何不了他。
可她已經氣的頭頂生煙。
氣完之後,眼圈忽然發酸,沒來由的傷心。
不知為什麼,她感覺心口特別的疼。
明明對棲妹妹百般溫柔,卻對自己無比刁鑽。
現在這樣做對得起棲妹妹嗎?
玲瓏忍不住哭了,突然想起他嘲笑自己臉上的“媒婆痣”。
明明與棲妹妹一樣,為何棲妹妹的便是美人痣?
簡珩給出的回答是“主要看臉”。
當時就險些把她氣暈!
“你以為哭,就能把腦子進的水流乾淨?”
不溫不火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玲瓏木住,簡珩還沒走?
確實沒走,半路又折回來了,也看見她在哭。
“如果不道歉,就什麼也別說,有你這樣刺激人的嘛!”她嚷嚷。
居然說她腦子進水,別以為她聽不懂,這些年別的沒學會,誰說她壞話,一聽一個準。
“不準哭。”不太習慣安慰人,簡珩從袖子裡掏出四四方方的手帕,往她臉上一捂。
玲瓏生氣,推開他,卻被他順勢攬進懷裡,她哭的更兇,莫名的委屈。
“要是腦子進的水流沒了,以後該怎麼騙你玩。”他還自言自語,玲瓏氣的一個仰倒。
“給你講個故事,別動,也不準咬嘴唇,否則我會分心,”簡珩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攬著她,娓娓道來,“從前有一男一女在沙漠行走,兩人發生爭執,女人傷心的在沙子上寫‘今天他欺負我’,又走了好多天,遇到流沙,女人陷進去幾近喪命,男人奮不顧身的救了她,於是女人找了塊石頭,刻上‘今天他救了我’。你明白什麼意思嗎?”他垂眸問。
這個角度看見了她微微嘟起的小嘴,也看見她山巒起伏的身體在自己懷裡,簡珩心中一動,表情無波無瀾。
玲瓏聽的入迷,一時忘記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