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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不經意擦過她的鬢角,帶出一股粗糲的觸感。
“你們的計劃沒成功,簡珩還活著,哈哈。”她開心極了,陰霾一掃而空。
倘若成功了又怎會帶她連夜撤離?
辛世瞻哼笑了聲,全神貫注策馬疾馳。
一路風平浪靜,安全的抵達魏國。玲瓏連個逃走的機會都沒有,因她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騎在馬背上苟延殘喘。
周圍的景物陌生而蒼翠,建築物也只有兩種顏色,黑和白,這就是魏國麼?
當一片火紅的楓樹映入眼簾,行道兩旁出現了飄揚的旗幟,還有形容肅穆站的彷彿竹竿子似的的守衛。
這裡應該就是魏國冷氏的府邸吧,說是府邸,感覺跟宮殿差不多。
如此一對比,簡府還真是低調。
辛世瞻將她抱下馬,有人迎上來,牽馬的牽馬,說話的說話。
“把她帶下去。”辛世瞻將她丟給兩名侍女,轉身離開。
玲瓏扶著腰,早就疼的直不起,辛世瞻還嘲笑她腰肌不夠緊實,不就是炫耀他腰好麼,可惜玲瓏對他的腰一點也不敢興趣。
魏國侍女的個頭比楚國人略高,骨架不大不小,口音字正腔圓,看上去挺有氣勢。
收拾了滿身風塵又用過飯,她倒床不起,睡了整整一天。
至於密線圖什麼的早就拋之腦後,希望辛世瞻也忘記這茬。
事實證明,她的希望再一次落空。
玲瓏假裝埋頭吃東西,每根神經卻都鎖定了辛世瞻。
他面無表情,僅用兩根手指捏著所謂的密線圖,擰著眉頭打量了約莫一刻鐘。
旁邊還立著個隨從,隨從低著頭,小聲與辛世瞻耳語幾句。
辛世瞻未做任何表示。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吧?”辛世瞻不緊不慢道。
呃,玲瓏嗆住,猛然咳嗽,捂著嘴咳了好一陣,才滿臉通紅瞅著辛世瞻。
那隨從也十分緊張,腰彎的更低,“爺,您息怒,我現在就去辦,不管他們說什麼!”
辛世瞻點點頭。
隨從欠身退下,玲瓏一臉尷尬。
“我說人家,你緊張什麼?”辛世瞻饒有興味的目光來回掃視玲瓏,捏著“密線圖”的手還搖來搖去,充滿了諷刺。
不知道為啥,他每搖一下,她的心就跟著“砰砰”跳兩下。
“我沒緊張。”玲瓏眼角瞄著桌角。
“吃吧吃吧,接著吃,反正你只有吃的時候才用了真心。”辛世瞻起身走過來,將“密線圖”拍玲瓏左手邊,俯身,兩手搭著桌沿,將她困在雙臂之間。
被困住的人身體明顯僵硬了。
玲瓏哪裡還有心思吃飯,眼角的餘光從桌角挪到了辛世瞻搭著桌沿的左手上,他的手比自己大一圈,大概因為常年做壞事需要在陰暗的地方,面板顯得格外白淨,手背的青筋微微浮起,一看就是力量型的,比如捏斷她脖子上的骨頭。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哆嗦了下,脖頸一不小心貼上了他的鼻尖,不對,應該說他鼻尖幹嘛離自己脖子這麼近,死變態!
玲瓏紅著臉,身體悄悄又與後面的熱息拉開一絲距離。
“是……是不是哪裡畫錯了?事出突然,可能有些地方我還沒想好。”這幾天,她說謊的技能漸漸爐火純青。
呵,辛世瞻笑出的氣息噴拂了她一耳,玲瓏縮了縮脖子,儘可能的挪得離他遠一些。
他渾不在意,“你當我瞎了,或者三歲小孩?畫的什麼玩意?寫錯了個字我就不跟你計較,字寫的不怎樣,我也不想說。地形可都是我事先給你臨摹好的,你的標記呢?哦,標了一個,這地方是馬場,你擱馬場里弄個五行陣法是幾個意思,啊?”
隨著他一聲“啊”,玲瓏泫然欲泣,掛著眼淚瑟瑟發抖。
辛世瞻起身坐到她對面,面無表情道,“吃吧,吃完咱倆再談。”
這下是真吃不進去了。玲瓏捧著碗,眼淚汪汪道,“我,我再改。”
“我碰你了麼?你哭什麼?”辛世瞻擰眉。
玲瓏急忙擦乾淨眼淚。
辛世瞻盯著她,沉默了片刻,起身離開。
他一走,滿屋的低氣壓彷彿也跟著離開了,玲瓏深深的出了口氣,趴在桌上大聲哭起來。
“啪”,他一腳將門踢開,原來還沒走遠,聽見哭聲氣沖沖走回來,“薛玲瓏,我怎麼你了,啊?你說我怎麼你了?你哭什麼?”
玲瓏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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