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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在快樂中沉淪。
他忘記了簡叢的警告。簡叢說,天下女子何其多,為何你獨獨看上了淳安?
是呀,天下的女人那麼多,他只對淳安有衝動。
師弟也勸他放棄淳安:“師兄,你就照顧下師父的面子吧,你若跟淳安在一起,別人該如何打量師父……”
“師兄,你與淳安真的不合適……”
可他忍不住,捧著淳安美豔的容顏,用力的親吻。
該做的事已經做了,他敢作敢當,卻沒想到還未來得及認錯就被那個女人帶人拿下,她氣得說不出話,讓人掌他的嘴。
“阿謙,她是你的師妹啊,你……你怎能這樣?”
“阿謙,我知道你喜歡她,也會盡力勸說你們的師父,可你不該這般著急?”
他低著頭,說不出話。
不敢說,死也不敢說,卻沒想激怒了她,在她的巴掌落下前,他鬼使神差的抱住了她的腿,濡溼的臉頰緊緊地貼著沾染她體溫的裙襬,又暖又軟,讓他惘然不已。
“我錯了,”他跪著摟緊她,卻只能來來回回重複,“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這樣反倒讓她驚慌失措,侍女們一擁而上,將他分開。很快,他就受到了懲罰,被簡叢一頓好打,然後進又青苑養傷。
她的薔薇,還有她的魚依然是老樣子,不過她的兒子長得不像她。
他帶著某種惡意,推開她黏人的兒子,可惜這個孩子缺心眼,經常跟在他後頭。
婚事很快敲定,他說不上有多開心,但也沒有多難過,坐在池邊餵了一天的魚,撐死了大半。
那個女人走過來,看著滿池子肚皮朝上的錦鯉,怒不可遏,抓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一腳將他踹了下去,還命人將死魚撈上來,逼他吃了整整三天清蒸錦鯉。
直到他吐的面無血色,方才繞過了他,此後再也不准他踏進又青苑一步。
他不去又青苑,淳安也就不去了,整天陪他在紫竹舍裡胡鬧,於是,又發生了關係,有了一次就會有兩次,有了兩次就會有三次,他不斷探索女人身上的奧妙,不厭其煩的凝視淳安美豔的臉龐。
最後膽子大的躲在紫竹園裡,淳安被他調/教的也漸漸不知天高地厚,兩個人就沒有不敢玩的。被那個女人發現的時候,他正在穿褲子,不過這回卻不覺得害臊了,他就是要她看到。
他長大了,不是孩子。
……………………………………
冷謙額角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驀然睜開眼,還帶著噩夢的餘溫。
簡叢罵他是畜生呢。
淳安不停的哭,跪在簡叢的廊下一天一夜。
那個女人也沒辦法了,本來他與淳安就是天生一對啊,總不能因為淳安的臉長得像師母就壞了這段姻緣吧……她小聲勸著簡叢。
簡叢卻羞怒無比,拔劍砍向他。
“來人,來人……”冷謙用力的在半空中揮了揮,彷彿唯有如此才能驅趕夢中的景象。
聽聞動靜,侍女早已井然有序的邁入,不發出任何響動,卻訓練有素的伺候他服藥。
寒月坐在桌邊,小心的修剪新摘的薔薇,整理出好看的形狀,一朵一朵擺進矮矮的花觚裡。
冷謙用過藥,感覺精神好了許多,邁出屋子,來到他的錦鯉池邊,寒月立刻奉上墨色的玉碗,他抓了把魚食扔進去。
“回稟主公,慧晴大師派人送來一盒藥,請您務必在三天內調理好身子,他的丹藥已經熟了九成。”寒月小聲道。
“我睡了幾天?”他問。
“兩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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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被遣送回去的玲瓏第二天找不到辛世瞻,只能悻悻然的立在花牆下,望著外面,祈禱顧明珠再出現一次。
可惜顧明珠沒被祈禱過來,變態羅裘倒是有一個。
他匆匆路過,靈敏的捕捉到鏤空對面的她。
“死丫頭,躲在這裡嚇唬誰呢?哦,我忘了,你不是躲,是出不來啦,哈哈。”
看看吧,這個人不止壞,還很賤呢!玲瓏啐他一口,轉身就走。
“小賤人,你敢這樣對本大爺!”羅裘噌地惱了,這兩日因為簡珩的事,他憋了一肚子火,如今看見簡珩的女人,豈會善罷甘休。
玲瓏差點忘記羅裘會飛這件事,此人輕功比辛世瞻還厲害,一眨眼躍上花牆竄她眼面前跟玩似的。
於是一道勁風嗖地擦過耳邊,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