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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他現在甚至有些懷疑路上說夢話,被枚皋發現了什麼,要不然他今天怎麼突然說那些話。
可是,想和這些糙漢子做朋友,不喝酒是不可能的。梁嘯只得提前吩咐荼牛兒,一旦他喝醉了,就扶他回房休息,千萬不能讓他和別人多說話。
荼牛兒滿口答應。他拿他沒出世的兒子起誓。在出發之前,胡細君已經有了身孕,不過還沒顯形。荼牛兒一口咬定是兒子,動不動就把這件事掛在嘴邊上。當然了,拿兒子起誓也是他最慎重的誓言,沒有之一。
聽了荼牛兒的這個毒誓,梁嘯才勉強放下了忐忑的心情,舉起了杯,擠出一臉燦爛的陽光。
“來,兄弟們,暢飲此杯!”
“喝!”
第201章紙上談兵
梁嘯暈暈乎乎的醒來,只覺得口乾舌燥,呻吟了一聲:“水,我要喝水。”
耳邊有聲音,但是他卻一句話也聽不懂。梁嘯勉強睜開眼睛,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彷彿是個人。他揉了揉眼睛,定睛細看,不禁嚇了一跳,飛起一腳,將那人踢了下去。
“唉呀……”一聲驚叫。這次梁嘯聽懂了,不由得一腦門子黑線。這不是那個匈奴少女嗎,她怎麼到了我床上?他翻身下床,繞著抽泣的匈奴少女轉了兩圈,連連搓手。
少女一絲不掛,身無片縷,如白的肌膚在搖曳的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她抱著手臂,遮擋著自己的身體,淚水長流,眼睛又紅又腫,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你……你怎麼到我床上了?”梁嘯問道。
少女卻只是哭泣,根本聽不懂梁嘯在說什麼。梁嘯無奈,指了指床,示意她先上床去。少女明白了,不情不願的爬上床,鑽進薄被,縮成一團。梁嘯扯過一條褲子套上,這才叫道:“牛兒,牛兒?”
龐碩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主君,怎麼了?”
“這是怎麼回事?”梁嘯指著床上瑟瑟發抖的匈奴少女問道。“她怎麼到我床上了?”
龐碩一臉的理所當然。“她是主君的俘虜,當然要由主君享用,難道還能便宜了那些粗漢?怎麼,她不會侍候人,惹惱了主君。這也難怪,枚大人說她是什麼大當戶的女兒呢,想來是沒侍候過人的。”
梁嘯連忙打斷了龐碩。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牛兒呢?我不是跟他說了嗎,我要是喝醉了,不能讓別人近我的身,他怎麼給忘了?”
“這個我知道,牛兒告訴我了。”龐碩一拍胸脯。“主君放心吧,這女人一句漢話也聽不懂,就算主君罵了皇帝也沒關係。哦,主君。你是不是擔心淮南翁主?沒關係的,淮南翁主不是小氣的人,她……”
“滾!”梁嘯實在聽不下去了。這貨也這麼多話?今天還是第一次發現。“取點水來,渴死我了。算了。算了,我還是出去喝吧。”
梁嘯出了門,一眼看到枚皋抱著腿,坐在廊下,搖頭晃腦的不知道唸叨著什麼。看到梁嘯。他笑了一聲,招了招手。“阿嘯,來坐,這裡有水。”
梁嘯坐了過去,枚皋取過一隻杯子,倒了一杯水給他。梁嘯接過來,打量了枚皋一眼。“你怎麼還沒睡?”
“可能是離家久了,突然想起家人,一時睡不著。”枚皋抱著膝,下巴擱在膝蓋上。仰頭看著天空的殘月。“阿嘯,你說,這月光會照在梁國嗎?”
梁嘯撇了撇嘴。“別說梁國,就是整個天下,也就這麼一個月亮。你說能不能照得到?”
“就算照得到,也是有區別的吧。比如同樣一個太陽,南方就比北方熱得多。同樣一個天子,這邊郡的百姓就不如長安的百姓享受的恩澤多。”
梁嘯語塞。這文人就是文人,思維太跳躍了。不愧是寫大賦的行家,出口成章啊。
“我剛剛問了那女子。她叫……”枚皋咬著舌頭。發了一個很彆扭的音,然後又道:“換成我們漢語,就是月亮的意思。她那匹馬也叫同樣的名字,說是西域的良馬。不過她卻不是匈奴人。”
“不是匈奴人?”梁嘯想了想。覺得也對。這女子的確和普通的匈奴人相去甚遠。按照人種說,匈奴人其實長得和漢人差不多,都是亞洲人,這女子有點像歐洲人。
“他們部落來自雪山以東,是被匈奴人征服的東胡後裔。”
梁嘯恍然大悟,不由得一拍腦袋。沒錯。東胡人——也就是後來的鮮卑人據說也是這樣,白面板,黃鬚發,有的還有藍眼珠子。
“匈奴人這幾年遭了雪災,形勢不太好,需要從我大漢取得錢糧布帛以渡難關。對如何取,匈奴內部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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