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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逸很溫柔,白苓一直在一旁看著,看著他輕手輕腳的將涼歡抱上了床,然後又細心的替涼歡蓋好了被子,這才轉身朝自己的身旁走來。
“殿……殿下……”白苓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喚了一句。
“白苓,歡兒這兩天可能心情不太好,你要好生看著,寸步不離。”他囑咐著。
“是……”白苓點頭。
“另外,柳公子要是來別院,暫時就不要他進來了,能不提及就不要提及了,我怕歡兒,受不住。”說著,司徒逸又是無奈的一嘆。
白苓斂下眼,看了看床上的涼歡無奈的嘆了口氣,說了聲好字。
“白苓明白。”看涼歡臉上的淚痕,應該是不久前才剛哭過,顯然主子會為誰哭,除了柳公子怕是也沒有誰了。
任誰都知道,主子從小到大對柳朗月的心思,也任誰都知道,柳公子是有婚約在身的人,就這麼一層束縛已經將兩人包裹的透不過氣了。
而且涼歡今天這麼傷心,應該是將事情都和柳朗月說清楚了,說清楚了也好,至少不用這麼拖拖拉拉了,只可惜投放了這麼多年的感情,哪是能說放下就放下的呢?
“你好生照料著,若歡兒有什麼閃失為你試問。”司徒逸的視線又瞥向了床上昏睡的涼歡,對著白苓吩咐的語氣微微淡了一分。
白苓知道,那時司徒逸心疼涼歡。
“白苓明白。”她小心的欠了禮,回道。
司徒逸這才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 … … 題外話 … … …PS:一個感冒整了快十天了還沒好,在床上躺了N天了,今天終於能從床上爬起來碼一下字了,親們,O(∩_∩)O謝謝您們的不離不棄與支援!!!我會加油的。。。。。。。。。。
☆、第六十八章:南昌平王
五月的天氣身世炎熱,轉眼間已經過了一個來月。
南昌,平王府!
東廂閣樓的書房裡,此時此刻一群人正議論著一件大事。
“他已經將我的宸兒軟禁在鳳城一月有餘,已經得寸進尺了。”說話的是一個怒目冷麵的中年男人,他的身上穿著華貴的錦緞華服,此時那雙有著些許皺痕風霜的大手,狠狠地落在了一旁的茶几之上,桌上擺著的茶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弄得咔咔作響。
書桌旁,做著愜意品茗的男人,此時正輕輕地接起自個兒手中的茶蓋,颳了刮茶沫輕輕地飲下了一口茶。
“本王這次來南昌就是想和你商議一個對策,慕兄你看……”說著,剛剛那怒目冷麵的中年男人眉宇一挑,向那不遠處的書桌旁走進了兩步。
那被怒目冷麵的中年男人喚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南昌平王慕仲,而那怒目冷麵的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鸞國聖上司徒錦桓同宗胞弟,翼王司徒晏,而他方才口中的宸兒,則是被留在了鳳城作客的翼王世子司徒宸風。
“哦!我南昌向來束守本分,恪盡職守,無愧於朝廷,盡忠於陛下,怕是王爺的對策,小王商議不起啊!”終於,慕仲緩緩的開了口,與之拒絕。
“哼……”聽到慕仲的這麼一句,司徒晏冷聲一笑:“恪盡職守,無愧於朝廷,盡忠於陛下,慕兄,你說這一席話是在彰顯你的卓越功績,還是刻意的挖苦於本王。”
“別以為本王身處與你相隔千里之外的北方,就不知道你平日裡做的那些事情,玩弄的那些手段。”司徒晏斜目輕瞥著不遠處臉色微微一黯的慕仲,冷聲一笑。
“若是本王奏書朝廷,將你在南昌秘密徵兵,操練軍隊的事情奏上去,你猜,皇上知曉了會怎樣?”果然,世人都狼子野心,在司徒晏來南昌之前就已經將慕仲的一切動向監視的滴水不漏。
此時他的態度是如此的傲慢,就這麼伸出雙手抵在桌案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眼前的慕仲,冷聲一笑。
“怎麼樣慕兄,有時間和本王商議一番了嗎?”他笑,尤為得意。
慕仲這才不緊不慢的擱下了手中的茶杯,抬眸覷了眼眼前的司徒晏,相較於司徒晏的怒目冷麵,慕仲倒顯得和善的多,只是那雙漆黑的眸子裡總覺得藏著些深不可測,令人究探不清。
“鳳城遠在千里,而我南昌地處偏遠,又怎麼能讓陛下將縛於鳳城的小王爺歸放。”終於,慕仲開了口,他的聲音沒有司徒晏的清冷邪佞,隱約聽上去,卻有些和緩溫和。
“本王這不是正要跟你商議這件事情嗎?”司徒晏的聲音響了起來,輕輕地又湊近了慕仲一寸。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