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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便去別院看她,以至於她大病著卻仍舊一聲不吭,隨意找個大夫治著也不讓白苓告知柳朗月此事,直到最後那大夫捻鬚說著無能為力的時候,白苓才哭著跑到尚書府告訴柳朗月。
那次,幸好宮中的太醫去的及時,整整兩天未閤眼才將涼歡從病魔的手裡救了回來,那時候可嚇壞了他;一直都自責著自己對這親生妹妹關愛的太少。
現下,聽到柳朗月這麼一說,那種不安又浮上了心頭。
“太子別急,不是身體上的,妹子她只是太想念你這個哥哥!自從距離上一次去明湖別院,太子似乎有大半年都未曾去看過她一眼了。”柳朗月說著,抬眼覷了眼眼前司徒逸臉色的變化,果然,見到他斂下了眼。
“我何嘗不想去看她,只是父皇的勒令我卻不得不從!”雖為儲君,但也只是個頭銜而已,隨時都有可能被替換下來;只因為司徒家從來不缺兒子,如果他想要保住這個頭銜將涼歡光明正大的從明湖畔的別院裡接出來,這個時候就得狠下心來。
“如果現在我去了別院,以後就很難護住歡兒了。”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要斷絕兒女私情,而眼前的司徒逸雖然兒女私情禍害不了他。
可是能束縛他,令他割捨不下的便是他對涼歡的那份兄妹之間的親情。
涼歡不是這世上他唯一的親人,皇室子弟本就多不勝數,身上有一半的骨血均是來自同一個人,那就是當今皇上;可是像涼歡這樣與他流著同一母親的血液的人,卻只有她一人,那也是他答應過母親會好好照顧這個妹妹的。
“朗月明白!”柳朗月低垂著頭,無可奈何。
“先不談歡兒了,等有時間本宮會找時間避開父皇的眼線去看看她。”司徒逸說著。
“現在,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和你們兩個談!”說著他揚手,示意一旁的婢子離開,等到房門合上的時候,司徒逸的面色瞬間染上了一抹陰鬱之色。
“岑王的事情,你們怎麼看?”他問。
柳朗月和霍和碩只是互相瞧了瞧對方,又將視線拉回到司徒逸身上,沒有說話。
“有什麼,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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