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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皮疙瘩就掉了一地,不得不佩服這慕清凡笑裡藏刀的本事。
人前人後均是兩面,等到沒人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卻是句句帶刀一口一個庶子庶子的叫著,彰顯著他自己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而他家主子永遠的是要低他一等。
但是最讓易風氣憤的是半年前的那場陷害,那時候若不是主子逃身的快,現下怕是已經在九泉之下了。
“主子。”見著慕青郢他恭謹的抱著手輕輕地喚了一聲主子。
“怎麼回來了?”慕青郢覷了他詢問道。
“我……”易風頓了頓,欲言又止。
“不是讓你在鳳城待著沒我的命令不可擅自回來嗎?”慕青郢冷冷道。
“易風請主子責罰。”說著他單膝跪地。
“罷了……起來吧!”慕青郢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道。
“鳳城那邊有什麼動靜?”說著,他又坐回了剛剛的位置,只是這一次沒有去拿桌上的酒壺為自己斟酒,只是看著眼前的易風詢問著。
“太子殿下班師回朝後,陛下龍顏大悅在宮中連設了三日的慶功宴。”易風回答著。
“我想聽的並不是這個。”慕青郢覷了他一眼,伸手拽過了一旁的酒壺,替自己身前的杯子裡斟滿了酒,示意道。
“那明湖畔的主子……過得很好。”易風頓了頓說完了這麼一句話,總覺得眼前的主子在意那個明湖畔的主子在意過頭了。
雖然說救命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可是主子畢竟也曾經救過那個女子的性命,這還了救命之恩,本就不應該再有什麼牽扯,可是卻在半年前回到南昌後讓他待在鳳城。
原以為是讓他在鳳城逗留觀察朝廷的動向,可是,偏偏主子讓他守著的是那處僻靜的別院裡的一個女人,雖然不情不願,可是礙於主子的吩咐他還是妥協了,每隔些時日,他總會飛鴿傳書告知一下別院的動靜,可是亦復如是每個月所觀察下的結果就是今日別院裡的丫鬟買了幾顆白菜,幾隻雞,見了什麼人;她家主子多久會出一次別院去那座橋上轉轉,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就連一個不速之客都沒有來過。
這樣的日子,他堂堂七尺男兒實在是熬不住了,若不是還有酒館茶樓的是是非非來聽著,他唯恐一月也待不住就收拾行李回來了;於是,幾個月的光陰過去了,他提著劍收拾著行李。
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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