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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來發洩自己的情緒罷了。
“不知道,大公子今兒個喜歡聽哪首曲子?”
“只要是你唱的,本公子都愛聽。”他笑著,罔顧莫婉言的意願,伸手,拉著莫婉言的手朝前方的那間屋子走了去。
可是,在莫婉言唱完兩曲之後,慕清凡的眉頭攏得更緊了。
啪啪……咔嚓……
手裡的那隻杯子就這麼自手中滑落落到了地上,摔個粉碎。
莫婉言在聽到那一聲杯子落地的粉碎聲的時候就已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沒有了聲音。
不知道何時慕清凡已經走近了自己所在的方向,一手拽起了抱著琵琶的莫婉言,或許是因為自個兒的動作太大,就這麼一個使勁兒,莫婉言小小的身子就已經被他給拽了起來。
手上的琵琶應聲而落,粗魯的磕在地上,雖然沒有摔斷,但是斷了幾根弦。
慕清凡的手勁兒有那麼一點兒的大,粗魯的緊握著莫婉言,一雙眼睛裡微微染上了抹怒意。
“你說那個賤種他憑什麼,憑什麼跟我爭。”
莫婉言被慕清凡的手勁兒握得有些疼了,皺了皺眉頭,有些吃力的道著。
“婉……婉言聽不懂大公子說的什麼?”她有些吃疼的道著。
“聽不懂……呵……聽不懂……”慕清凡冷聲一哼,兩隻手將身前的莫婉言的雙手緊縛住。
就這麼惡狠狠的對視著,冷聲一笑:“我聽說那個明澤燁對你很有意思是嗎?他和那個賤種都是一丘之貉,一路貨色,他看上的女人……呵……”
“賤種看上的女人我沒能毀了她,不過……”慕清凡說著微微眯眸,就那縫隙中的一簇微弱的光亮,讓莫婉言止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直覺告訴他,眼前的慕清凡很危險,非常危險!
而她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落在了眼前的慕清凡的手裡,就只能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她伸出手將自己的手抵在了慕清凡的新房之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甚至沒有因為莫婉言的推開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微微的拉開,只是慕清凡的手勁兒越發的重了,就這麼將她小小的身子抵在了那張桌子之上。
真要有進一步的動作的時候,門外卻想起了一個男人急促的聲音。
“公子,王妃特意命小人前來請大公子回府。”
慕清凡不耐的皺了皺眉,停住了自己的動作,不耐的聲音道著。
“有沒有說是因為什麼事情。”
便聽得門外的男人的聲音再度的傳了進來:“夫人馬上要生了,王妃讓小人立刻請大公子回府。”
“要生了!”慕清凡喃喃著這三個字,忽然放開了鉗制住的莫婉言大笑了起來。
甚至沒有多看一眼,整理了自個兒的衣衫才快步的朝屋外走去。
☆、《莫惹相思》第9章:所謂的良人只是自己潛意識裡美好的幻想,當不得真。
莫婉言應當是慶幸著那個隨從來的正是時候,讓她脫離了慕清凡的魔抓,後背因為方才被慕清凡粗魯的扔向桌子上的時候重重的磕了一下,應該是碰傷了,她皺了皺眉,起了身子。
花媽媽見慕清凡就這麼走了,轉身朝屋子裡跑來的時候,便見到此番屋子裡狼狽的景象,莫婉言的琵琶掉落在不遠處,上面的幾根琴絃已經斷掉了,而莫婉言本人則蹙著眉站在不遠處,桌旁的凳子倒了兩章,就連桌上的杯子都掉到了地上摔得個粉碎,四周滿是水漬茶渣。
“這……我的天,婉言,你沒事吧!”她大聲道著,快步的迎了上來,扶著莫婉言。
莫婉言搖了搖頭,只是依舊還有些餘悸未平。
“媽媽,我想休息一段日子,這幾日淨月閣先關幾天門吧!”莫婉言對著一旁的花媽媽道著。
“只要你沒事,關幾天都行;應該快到你孃的祭日了吧!我記得每年那個時候,你都要到山上的小木屋去住個幾天的。
“對,這一次我想住久一點兒,我不在的這段日子,淨月閣就交給媽媽你打理了。”莫婉言點了點頭道著。
“去吧!去吧!住多久都成,這淨月閣總歸也不是個安生的地方,要是哪天你不想要它了,媽媽照例從你手上買下來,總歸你是個正經的姑娘,開間酒樓都比青樓要強的。”花媽媽伸手握住莫婉言的,語重心長的道著。
正經人家的姑娘有錢了都想著遠離這個風塵是非之地,都尋思著找戶好人家替自個兒贖身,那個人願意在這花樓裡面待一輩子的,現在莫婉言的條件這麼好,身上有銀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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