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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是詢問她的狀況,心情怎樣,過的好不好,念清怎麼樣了,說過些日子帶著一雙兒女和妻子回來看她們母女倆人。
洛兒生日的時候母女兩人圍在桌前,看著桌上的一大桌飯菜,說了一大堆的話!
十月,天氣轉寒,又添了幾件衣裳,穿上了幾件厚厚的披風,那天涼歡在觀荷亭亭子裡喝茶的時候,忽然看見過一個一閃而逝的人影。
卻覺得特別的熟悉!
☆、第409章:他就這麼靜靜地瞧著她,笑了。(正文完)
卻覺得特別的熟悉!
她甚至覺得自己連握著茶杯的手都在顫抖,白苓端著盤子裡的粥來的時候,她甚至有些激動的詢問著,白苓有沒有看到那個黑影。
白苓依舊一頭霧水的搖了搖頭,有些擔憂的瞧著她詢問著:“主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放開了白苓,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視線落在白苓手中的那碗粥上,蹙了蹙眉。
“你現在都嫁人了,怎麼還三天兩頭的往我這明湖別院跑,若是易風見著了,又該在心底埋怨我了。”涼歡道著,看著眼前的白苓。
“白苓自小便伺候主子你長大,你從未將我當做丫鬟看待過,還總是稱呼我為白苓姐,現在主子回來了,這明湖別院除了蟬兒以外,又沒有其他多餘的婢子,你和小郡主總得有人照看的。”白苓道著,將托盤上的那碗粥放到了桌面上。
“主子,先喝粥吧!這十月的天氣不比前些日子,再擱一會兒怕是就要涼了。”
涼歡瞧著桌上擺著的那一碗粥,卻怎麼也沒有了食慾。
餘下來的三日,她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可是當自己轉過身去,那寂靜的角落裡總是空無一人,出了風吹過的聲音在耳邊響過以後,幾片樹下落下的頹萎的黃葉,什麼都沒有。
白苓和念清開始有些擔憂著她,可是她總覺得暗處有一雙熟悉的眼睛,甚至那天在走廊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個人就像發了狂一樣的在明湖別院的各個角落裡找尋著,連白苓看了都擔憂的蹙眉。
陳美人帶著司徒玦到別院的時候,瞧見她略微有些憔悴的模樣都很是心疼,陳美人握著她的手,勸慰了一番,最後無奈的嘆道。
“歡兒,這些日子我都聽白苓那丫頭說了,你這又是何必呢?”她道著,語中頗為有些無奈。
而涼歡只是緩緩的抬眸瞧著眼前的陳美人,眸中有著那麼一絲濃濃的執著。
“我總覺得他就在我的身邊。”涼歡道著,瞧著眼前的陳美人。
“你們知道的,你們一定知道的,你們一定是瞞著我了什麼,是不是?”她瞧著眼前的陳美人,渴求的詢問著,可是換來的卻是陳美人無奈的搖頭。
“他真的不會再回來了。”陳美人說著,轉身站起了身來,就在涼歡的視線下離開了。
一旁的司徒玦瞧著眼前的涼歡,眸中微微露出一絲惋惜與複雜的光亮,在與念清道別之後才轉身離了開去。
餘下的日子涼歡沒有再瞧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別院裡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甚至沒有半分生人的氣息!
柳朗月帶著一雙兒女和妻子到明湖別院的時候天際下起了第一場雪洋洋灑灑的,兩個小孩子很活潑看到念清的時候就很喜歡,幾人很快就玩到了一起了。
柳朗月瞧著涼歡的臉色並不好,甚至還有些輕微的咳嗽,有些擔憂的詢問著怎麼了?
而涼歡只是搖了搖頭,可是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的苦澀。
或許是知道了些什麼,柳朗月也沒有再追問,只是用那雙深邃的黑眸緊瞧著眼前的涼歡,那裡面的光亮恍若有那麼一絲愧疚。
晚上的時候夢兒瞧著眼前的夫君,心有不忍:“我們,真就不能將這件事情告訴涼歡姐姐嗎?”她道著,望著身前的夫君。
柳朗月瞧著眼前溫柔的妻子,伸出手將小妻子的手緊握著,搖著頭道:“他現在那個樣子,也並不想歡兒見到的。”
“可,歡兒姐姐這個樣子真的讓人心疼啊!~”
“但,如果大姐夫他們真的治不好他的話,他們太可憐了。”
“都已經到現在了,我們就是要讓歡兒相信,他那時候就死了,等日子一久歡兒總會適應的。”
其實那日,當柳朗月和明澤燁找到慕清郢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了,只怕再晚到一會兒,他們一家三口都慘遭毒手了。
那天在涼歡昏倒之後白新月的那一劍卻又是落到了慕清郢的胸膛之上的,在他被白新月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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