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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彷彿不經意地問:“大房和三房,關係挺好的?”
他成日在外浪蕩,對家中事是一概不知。
白氏聽罷臉一黑,“也就那樣……不對,大房怪里怪氣,出人去幫三房了。”
青雪猶疑惑:“幫三房什麼?”
“你成日介都在幹什麼,這事兒也不知道。”白氏瞪他,將大房柳婆婆去三房的事情說了,又皺眉道,“你怎麼會關心起這些來?”
青雪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心想又怪我不管事,問幾句又要懷疑,阿孃好難討好。
白氏一巴掌拍在桌上,“快說。”
她原本還不覺得怎樣,青雪這做賊心虛的樣子反倒讓她覺得有問題了。
“就是……”青雪想想這事兒可大可小,還是要說說,“昨天啊,我們辦完差,我幾個同僚硬要叫我去吃茶,我推拒了好久,但是這應酬嘛難以避免,只能去了。只是吃的清茶,清茶。”
白氏瞪著他:“……”
青雪趕緊道:“然後我就看到了老四和揚波啊,揚波和他一起吃茶吃到晚上,倆人從茶肆裡出來。”
白氏萬沒想到會聽到這種事情,“什麼?”
若是兄弟姊妹幾個一同去倒也罷了,偏只有老四和揚波,這裡頭問題可大了,若是嫡親的堂兄妹也就罷了,揚波可是繼室帶來的,還不得避嫌?
尤其是白氏忽然想到,為什麼藍氏不理事那麼久,又忽然把柳婆婆送來。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關聯,比如……老四去求了情?
白氏心撲通撲通跳起來,覺得自己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青雪看他娘興奮的模樣兒,忍不住道:“阿孃你想什麼呢?你說他們倆是不是有問題?”
“有問題,自然是有問題的。”白氏說道,“你可看清楚了,是揚波沒錯?”
青雪點頭道:“當然啊!”
揚波妹妹生得那麼好,他看錯別人也不可能看錯揚波啊,當然這話是不能在阿孃面前說的。
堂兄妹之前有私情,這可是大丑事。青霄是葉家子弟,但揚波和徐菁就不好了,到時徐菁抬不起頭來,溫揚波少說也會被急急嫁出去。還有大房,他們要是知道揚波與青霄勾搭上了,還能怎麼對三房?
白氏氣悶得久了,乍然聽到這訊息,是越想越按捺不住,半晌才緩過來,揉著心口把心腹的婆子叫來,讓她去細細打聽。
這些日子以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雖說還掌著一半家,但下人待她好似沒以往那麼恭敬了,尤其是三房那一邊的。
待婆子從三房打聽回來,果然報給她知:“移玉那邊說,昨夜揚波的確回來得很晚,沒叫三夫人知道,貼身人也只以為與人同去吃茶了。”
至於柳婆婆那邊,也是葉四去了後到三房的。
若是沒有蹊蹺,怎會瞞著所有人。
到此時,白氏才確認了這一點,舒了口氣又道:“移玉那邊……”
婆子低聲道:“夫人放心,她家裡頭都被安排到咱們莊子上了,牢牢捏在咱們手裡呢。”
白氏這才放心,手指在扶手上摩挲幾下,不自覺用力起來,捏緊道:“好,好,我倒不信了,她溫揚波再牙尖嘴利,這次還能如何辯白。”
葉青霄替溫瀾把人送到了皇城司,後頭的事自然不需他理會。第二日,他又依溫瀾之言寫了函文,命縣中官吏再行復驗。同時,他也找了法寺的老吏,問及三十年前的殺夫案,老吏果然有些印象,還幫他把案卷找了出來。
葉青霄雖已從溫瀾口中聽過此事,再看案卷仍是心驚,忍不住去摸自己的鼻子,鼻子立時一痛,這是被無賴毆傷的地方還沒好全。
因彌縣離得不遠,快馬回報,次日便有了訊息,死者頭頂果然驗出了一枚指頭長的鐵釘,其妻見著兇器,一詐之下供認不諱。
那夜裡她趁丈夫睡著,將鐵釘對著丈夫頂門,拿鐵錘狠狠一擊,只一下,丈夫便斷氣了。她合衣與屍首同睡一晚,第二日才報與他人知。
此案結了,因案情驚悚,上官問及葉青霄如何想到,他不敢說是皇城司那個溫瀾告訴自己的,只說自家有親戚因對這些舊聞感興趣,曾聽過這麼一樁,說與他聽。又將舊案卷也呈上去,兩相對應,上官看罷感慨一番,與溫瀾說的竟差不多,卷帙浩繁,他們這些官員一任幾年,豈能悉數看過,融會貫通。
葉青霄心情愈發複雜,摸著臉上的傷痕想,這個溫瀾,真是讓人歡喜讓人憂啊。
但無論如何,此事葉青霄需領她的情,故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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