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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若說馬園園的做法有欠缺之處,那就是可能導致他被報復,但是,對啊,如今三衙指揮使都下獄了。說不定,馬園園憑對皇城司的瞭解早便料到這一點?
“不錯,不錯,我現在便寫個帖子。”葉謙忙到桌邊鋪紙,徐菁上前為他磨墨,又倒了溫水,叫他用顆回春丹,看這急得人都憔悴。
“園園吾弟……”葉謙邊念邊寫。
溫瀾險些控制不住表情,“吾、弟?”
“唔,會不會太過親密——其實此前我們也討論過私下如何稱呼,沒能統一才作罷。我想與他兄弟相稱,他卻說要叔侄相稱。”葉謙仔細回想,他要上門拜訪跟人討教,拉近些關係比較好。
溫瀾面無表情地道:“那父親就隨馬指揮使來吧。”
徐菁在旁邊道:“哎,他與你父親同朝為官,這樣會不會不大好?”
葉謙點頭,他正是考慮這一點。
溫瀾繼續面無表情:“可馬指揮使若是怕被叫老了呢?聽您說,他也才而立之年。”
葉謙心中閃過馬園園頭上簪著一朵鮮花,還有誇讚他繡件的樣子,猛然清醒,“有道理,有道理!”
第26章 諷詩
青霂原是難得出門,與好友同去吃茶,席間一直悶悶不樂。
好友問及,她又閉口不談,只因心中想的是四哥與揚波之間那點事。她只是未出嫁的閨閣女,為了這件事承受了太大的壓力,誰叫母親生病,父親犯糊塗。
好友只以為青霂是將出閣女子的憂愁,還玩笑了她幾句。
青霂勉強笑了笑,起身倚在窗邊透氣。這來來往往的人流中,忽而眼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正是四哥,這會兒應當是剛剛散衙,不知為何他沒有回家,而是獨身來了茶坊。
青霂原本以為四哥和同僚相約了,可一想若是同僚,怎沒有一路走,選的茶坊也是清幽之地,不像這個年紀人愛去的。
再回憶起偶然隱約聽阿爹和阿孃說起二嬸被禁足之事時,提到的幾個字眼,青霂忽然有點緊張,對好友道:“我……出去買個花,等等。”
……
“覃慶發瘋,難道你們就不管管麼?”葉青霄小聲問溫瀾。
他們正共處一間茶坊的小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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