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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又為什麼那樣對他呀?
心裡來來回回糾結,總覺得這冷不丁在心底冒出來的問題有些丟人,他為什麼要把自己和妹妹放在一處比啊!思來想去,這,這都是大禍害的錯!
第27章 超擢
再說自茶坊跑了的那名親事官,懷著憤懣跑回承天門,將此事寫作條陳報了上去,又申調人詳查。他知道葉青霄乃大理寺丞,也是葉謙的侄子,故此更要嚴查。
“無憑無據,怎麼能定其在牆上寫了諷詩。再者說,葉青霄也是官員,談不上謗訕大臣,政見不同罷了。”馬園園大步走進來,手裡拿著不知如何到他手上的條陳,輕飄飄便將葉青霄的舉動抹過去了。
親事官見到馬園園,先弱了幾分,連忙給同僚使眼色,叫他去通報長官。
馬園園也不在意,將條陳拍在案上,撫了撫鬢髮說道:“前些時候,葉青霄的三叔才與本官一同辦了突厥探子的案,此舉怕有挾怨報復之嫌啊。”
親事官惹不起他,一徑賠笑,“小人也是秉公辦事,葉青霄的確在牆上寫了這詩,到底如何追究還是要長官來斷。還有與他同行一人,將我狠狠摔了一下,把證據給毀了。”
其實他們皇城司只管探聽,什麼時候必要鐵證了,他心知馬園園要護葉家,只能如此對答。
“哦,你是說,我斷得不如你上司準。”馬園園似笑非笑地道,“我怎麼記得,我當年正是在親事官任上辦得好,才升官兒的呢。”
這臭不要臉又陰陽怪氣的勁兒,哪個不恨,又有哪個敢頂嘴。
親事官連忙低頭:“沒有,小人絕沒有這樣的意思!”
誰還能不知道馬園園的經歷,現如今的勾當皇城司之一王隱,馬園園,還有溫瀾,連同他們在後宮的幾位兄弟,都是忠恪公一手撫育大的。尤其溫瀾,在皇城司興風作浪,整得大家苦不堪言,她一走,覃司長好像還吃了頓酒。
馬園園上前逼問:“你不是這意思是什麼意思?給我好生解釋一下。”
親事官嚇得兩腿發軟,支支吾吾,“真、真的沒有,只是您,您如今畢竟是親從指揮使……”
馬園園陰冷一笑,還待再逼問,已有一人大步走來,高聲道:“馬指揮使何必為難一個小小親事官。”
正是皇城司三位長官之一覃慶,他冷著臉道:“我知道你同葉謙是好友,但阻撓公事不太妥當吧。”
“覃司長。”馬園園不陰不陽地拱手為禮,“我只是提出一些質疑,恐怕此案辦不成,還讓您擔上公器私用,蓄意報復的名聲。”
“若真的要報復,我也是報復葉謙本人。”覃慶意有所指地道。
馬園園看了他一眼,呵呵笑道:“說笑了。”
覃慶仔細看過了條陳,如今京中暗裡已是怨聲載道,葉青霄不是唯一有怨言的,證據也被破壞了,倘若報上去可能被馬園園扳回來。再說了……他也不必單計較這一樁,重頭戲還在後邊。
“這件事就算了。”覃慶似笑非笑地道,“不過,還是要讓葉家的郎君小心些啊,為官者,謹言慎行為重。”
馬園園面色如常地道:“您說得是,有您的話,這條子我也不動了。”覃慶沒臉出爾反爾,這條子倒不必撕了。
“馬園園。”覃慶忽然叫住了轉身離去的馬園園,眯眼問道,“溫瀾到底去哪兒了?”
短短數月前,溫瀾和馬園園還輔佐王隱,打壓得他在皇城司內舉步維艱,大好形勢之下,溫瀾卻忽然離任。他欣喜之後,卻總有些不安,花費心力查了許久,也不見結果。
馬園園側過身來,微微笑道:“她已歸隱了。”
……
不過三日,覃慶說的話便應驗了。
葉青霄的證據沒叫抓住,倒是葉謙本人被伺察到有大不敬的言語,作詩借古諷今,甚至對朝政頗有微詞,認為背離祖宗之法。
一夥皇城卒闖進府衙和葉府,將葉謙往日的書文全都搜走,要檢點是否還有其他狂悖之語。雖未下獄,但推官之職自然停了,也不得出門半步。所有人都認為,葉謙怕是要完了。
然而葉府之內,卻平靜得很。
就連葉老爺子也有些焦急,葉誕父子卻鎮定地壓住府內流言,再怎麼樣,他這葉家老大還在,加上這段時間以來徐菁的約束規矩,僕婢們一如既往。
葉謙本人因被馬園園安慰過,倒也還能勉強坐住。
令徐菁有些驚訝的是,白氏那裡,也沒什麼動靜。
白氏算是長記性了,心裡再歡喜再有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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