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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後出去,她可以不用再戴錐帽了,可是不過一日而已,又改變了主意。
憑什麼就非得聽他的話!
“你明明答應了,說以後可以不戴。”予袖瞪著他反駁。
薛琰也看著她,不說話。
予袖轉念一想,接著想起了什麼眉頭來,解釋說道:“遊之是我的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在予袖眼裡,遊之就是個小孩子,雖然年紀比她大,但是他心思簡單,個性單純,沒有一點兒的壞心眼。
更何況,闊別多年,故人再見之時,心情難免激動,這是定然的事情。
薛琰完全犯不著為了這發脾氣呀。
予袖想,他薛琰府裡留著個洛嬋,來的路上還招惹了人家小姑娘,一樁樁一件件的,她不也沒說什麼。
予袖這話雖然沒說出來,但是面上的表情,已經完全的顯現了她心中所想。
“在我眼裡,除了你,沒有其他任何人。”薛琰抬手,兩指成環,扣了扣她的頭。
力氣不大。
唇角還帶著輕笑。
予袖的睫毛輕輕顫動,垂下了眼。
眼底透亮,盈盈如水,笑意隨著水眸慢慢而起,卻是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薛煞星就是獨斷了點。
予袖想,要是不那麼獨斷,她也就不會這樣,常常的同他生氣了。
。。。。。。
予袖撐著下巴,靜靜坐在長廊的石凳上頭,目光凝住,顯然是在發呆。
想著昨日匆匆離去,還來不及同遊之說些道別的話。
予袖今日,便是一直念著這事。
可是在薛琰面前,她也不敢同他說要去找遊之,不然他那張臉,又要繼續板著了。
可惜櫻桃不在。
要是櫻桃在的話,就讓她去找遊之,帶些話便好了。
可是現在,她只能待在後院裡,看著樹枝上那些花苞兒發呆。
今天她還沒醒的時候,依稀聽見了一翌的聲音,在同薛琰說著什麼。
當時她想,他帶了一翌出來,竟然不讓她帶櫻桃!
然後薛琰就俯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予袖睡得正迷糊,沒聽清楚,不過大致也能猜到,就是讓她不要出門之類的。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的,反正也丟不了。
而且一個人在這待著,可實在是無聊的緊。
予袖不耐煩的站起身。
而此時薛琰剛剛從外面回來。
一翌原本是跟在他身後,但是他進門的時候,一翌往旁邊一閃,就不見了蹤影。
薛琰一腳才踏進門,腳步頓住,一時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抬頭,往四周看去。
院子依舊空空的。
但是石頭後面,顯然露出了一片衣角。
“出來。”薛琰明顯能感覺到,後面人的氣息,是他感到完全陌生的。
話音才落,一人便從石頭後面跨步出來,抬頭,滿臉笑意:“你好,我是姚青菀。”
薛琰聽見她姓姚,當時目光在她身上,頓了一下。
姚莊的人。
薛琰這才想起,之前在小客棧中,是見過她的。
只是當時他並沒有正眼瞧過,完全不知道她長什麼模樣。
“我爹是姚莊的莊主。”姚青菀接著就道明瞭自己的身份。
“三年前,薛家供應的白疊子出了問題,而江承許壓著這件事不放,結果,害得薛家傾盡家產。”
薛家人本來就只是普通的農民,承包了一整座山,以種白疊子為生,那時候,大多的白疊子,都是送進作坊裡頭,質量好的,織成錦布,質量差的,則織成棉布。
而當初那一年,山上生了蟲災,染了毒性在棉花上面,薛家並不知情,而布料賣出之後,導致許多人身上起了紅疹子,這一層層的找下來,最後的罪責,自然是到了薛家頭上。
薛家無權無勢,哪裡鬥得過旁人。
而姚莊,表面上是替薛家說了話,但是內地裡,卻行了落盡下石的行為。
這一點,旁人不知道,但是,薛琰怎麼會不清楚。
“我們姚莊曾經幫助過薛家,也算是有緣分,所以――”
姚青菀看著他,彎唇輕笑,咬著下唇,倒是還挺嬌羞的模樣。
“所以你娶我好不好?我喜歡你。”
姚青菀向來對自己很有自信,再加上從小在武學世家長大,性子直爽,心裡想什麼就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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